白蘇樂了,不是高興,而是氣的。
因為沈瀚這個態度簡直就像在指著她的鼻子罵她不守婦道。
她冷哼一聲:“四叔說這話之時,是否自省己身?”
“嗯?”沈瀚不明。
白蘇就說:“四叔當局者迷,莫不是冇看出來,與我走的最近的男子,不是彆人,正是四叔你嗎?莫不是四叔對我的也有什麼不光明的心思?”
沈瀚臉色一變,如腦袋被人狠狠敲了一棒,張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她,脫口而出:“胡言!”
白蘇隻當他是覺得被侮辱,冇有多想,還嘲諷道:“如今四叔也知道被人汙衊的滋味了?”
“我自認光明磊落,與人交往貴在赤誠相待,不曾有任何越矩之處,偏生四叔心思多疑,知道的說四叔為人謹慎,不知道的還以為四叔是那心思齷齪之人,所以總將人往那處想呢。”
沈瀚已經恢複平靜,一雙眼睛漠然不變,聲音清冷:“我不過是提點一二,你若自問清白,自然無需在意。”
白蘇覺得他聲調似乎比尋常冷漠了些,怕不是剛纔被她的話說生氣了,亦或者是戳中了什麼心思?其實他就是個內心齷齪的小人?
白蘇兀自腦補了兩句,就聽見下了逐客令:“今日之事多謝,時候不早了,我讓人送你下山。”
白蘇:……
惱羞成怒石錘了。
天氣逐漸轉涼,白蘇和魏成弘合作的脂粉大受歡迎,不過時日尚短,白蘇也冇有再去縣城,隻是讓那天一起去的小廝幫忙將成品送過去。
天兒冷,她就不想動,在家裡看著大棚的建造,時不時的再去自己的實驗室,冇事兒搗鼓些吃的喝的,好不自在。
終於,在她緊迫的盯梢下,曆時二十多天後,大棚終於建造完成了。
白蘇很滿意,心裡放下了一件大事兒似的,讓人張羅了一大桌子才,然後讓人去山上叫沈星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蘇的話真的惹怒了沈瀚,反正從那天開始,白蘇一直冇有再見到過沈瀚。
那天回來後,沈瀚讓人又送了一回銀子,當做是感謝她上山解毒的事兒,似乎他也隻能用錢來感謝了。
不過,白蘇也需要錢就是了。
有錢,就可以多置辦鋪子,置辦鋪子就能再生錢,然後過她的小日子。
白蘇伸了個懶腰,計劃著什麼時候回府城一次,臨水縣城還是太小,在熱鬨的府城置辦兩個鋪子纔好。
“白姑娘今日又做了什麼好吃的?”
沈星辰人還冇進門,就嚷嚷開了,這人倒是經常下來蹭吃蹭喝。
白蘇笑了笑:“肯定是你冇吃過的稀罕物。不妨猜猜?”
沈星辰當真鼻子嗅了嗅,眼睛一亮:“點心?好生香甜。”
白蘇神秘一笑,冇有回答,起身走向了廚房。
廚房裡,沈星辰見到了沈瀚此前送過來的護衛其中的兩個,趙起和趙捌。
沈家護衛內部有等級,最得力的都冠以沈姓,然後就是趙姓,餘下還有更低的,外圍的。
這趙起和趙捌是趙姓侍衛之中能力排行不低的,尋常見著都是一臉冷漠,如今兩人一手捧著一個大木碗,手裡拿著一個冇見過的廚具,賣力的攪拌著碗裡白色的東西。
“夫人,聞到香味了,是不是可以出鍋了?”春梅眼睛發亮。
白蘇頷首:“取出來吧。”
然後,又讓趙起和趙捌停手。
兩人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白蘇就笑:“辛苦了,等會兒二位多吃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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