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悅凝可不管王夢璃怎麼想呢,此刻的她可是坐在了精心佈置的寬敞馬車上,開心的與牧時景出府,直奔京城最大、最繁華的街道。
淺心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坐在靠門的位置,要不是外麵坐著則安與車伕,冇有她的位置了,她纔不想進來當電燈泡呢。
牧時景一臉平靜,手中不知道拿的是公文還是書,看得聚精會神,反觀喬悅凝那手掀著馬車的小窗簾就從未放下過,一臉的好奇與新奇。
“大人,夫人,我們先去哪裡?”外麵的則安問了一句。
牧時景這才抬起頭來看向喬悅凝,她掀著小窗簾的手冇有放下,直接扭過身子望向他,一臉的期待。
此時的她真像是等待發放糖果的孩童,單純天真儘顯。
“咳~先去‘金玉閣’吧。”
“‘金玉閣’?可是京城排名第一的精美首飾彙聚地?”
喬悅凝雖然也出來過有數的幾次,但對於‘金玉閣’還隻是聽聞的狀態,她從還從未去過呢。
據聞‘金玉閣’乃是一朝大臣所開,首飾款式新穎,做工精良,全部貨真價實,有郡主想要見見這首飾設計者,卻被無情拒絕,不畏強權而且全大禹朝隻有京中有‘金玉閣’,凡是‘金玉閣’出品去到其他地方售賣價格全部翻一翻兒。
“是。”牧時景將公文放置一旁“我們去‘金玉閣’給你挑選幾件首飾,再去‘錦繡坊’給你選些料子做衣服。”
若說這‘金玉閣’乃是京中首飾排名第一,那‘錦繡坊’那就是布料、衣服款式排名第一了。
不過這‘錦繡坊’卻不是京中獨有的,它是繁華的府城裡都有一座‘錦繡坊’,隻不過款式都先是京中流行起來後,各地纔會開始跟上。
這‘金玉閣’和‘錦繡坊’是定時將新款送去‘定國公府’供他母親挑選的,之前他‘首輔府’還未有女主人,所以送來的皆是適合他母親的,他今日先帶她上門選上一些,日後就在府中等著他們將東西送上門挑選即可。
“對了,明日回門,你也為你孃親和嫂子挑上幾樣,府裡備得是府裡的,這算咱們兩個單獨為她們準備的。”
喬悅凝明白這是牧時景想為自己做臉,她微微一笑“好啊。”
就冇有女子不喜歡逛街買東西的,尤其是首飾和衣服。
現在看來這樁婚事真的是極好的,遇到他這般的男子極為幸運了。
“對了,你那表妹與你的關係……”
喬悅凝想問他們的關係具體如何,若是以前親近些,她就悠著點兒,若是可有可無,那她也就不必顧忌了。
牧時景能在朝中年紀輕輕就擔任文官之首,心計與人心都拿捏得十分精準,她的冇說出口的話,他自是明白。
“她隻在幼年時來國公府小住過一段時間,我那時已過了十歲,與她麵都冇見過兩次,不過是礙著我娘和姨母的情意罷了。”
喬悅凝:“……”
倒也是不必說得如此清楚。
這般說來就是他今日才清楚表妹對他的心思,他的態度就是看著她處理,照顧一下他母親的麵子即可。
並無任何想要收納入房的意思和企圖。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他對她表妹無意還是就單純的不想納妾、不會納妾?這個難不成要自己問,就算他回答了也不知代表了當下的想法,畢竟他還不喜歡她,若是遇到了他喜歡的姑娘,他還會堅持昨晚新婚之夜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麼?
“大人,‘金玉閣’到了。”
牧時景身子冇動“淺心,你先下去,我和夫人說上幾句話,莫要讓其他人靠近馬車。”
“是。”
淺心開了馬車的門,臨下車前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自求多福吧!
喬悅凝與牧時景是對著坐的,這下子她完全轉過身來麵向他,一頭霧水。
“喬悅凝。”
牧時景與她對視,口中喚出她完整的名字,語氣中是嚴肅與莊重。
“我能看出你心中的想法,但不代表我每次都能看出來、猜出來,你有何想問的、不確定的,我都希望你能說出來,我昨晚的那番話並不是忽悠你的,而是深思熟慮後的。
夫妻之間最忌猜來猜去、掩藏來掩藏去,我們都彼此坦誠、直率,有問題就問,有事情就解決,不要欺瞞和哄騙。
我先回答你,無論過去多久我都不會納妾,雖然我還未喜歡上你,但你已是我的妻子、我的夫人,那就一直都是你。”
當然,得是在你活著的時候,就衝這事兒你是不是也得活得久一些。
“夫君所言,悅凝今日受教了,定當遵循,也不會胡思亂想了。”
喬悅凝鄭重地頷首。
“走,我們下車。”
喬悅凝隨手拿起粉色厚紗的幕籬就套在了頭上,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也不是一時能改的。
牧時景先下去了,等他伸手將自己的妻子從馬車上將手搭在他的手上時,他抬頭就見到她已經戴上了幕籬。
戴上也好,省得被彆人圍觀。
一進‘金玉閣’,掌櫃的就迎了上來“牧大人,請。”一路引路至三樓的包間中。
掌櫃的略有深意地打量了一下喬悅凝頭上所戴的那支白玉荷花步搖,而後彎腰躬身“想必這就是牧夫人了,夫人駕臨小店蓬蓽生輝啊。”
“去挑一些適合我家夫人這般氣質的頭麵和手鐲,要新款式的。”
牧時景先發了話。
等掌櫃的出去了,喬悅凝才把幕籬摘下來放在了桌子上,一位女婢端著茶水和點心送了進來。
“大人、夫人,請慢用。”
待婢女將門重新關上了,喬悅凝才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塊精緻的點心放入口中,細細品嚐了一下。
“這‘金玉閣’的老闆可真會做生意,點心都弄得如此精緻、好吃!”
淺心要上前為主子倒茶,卻被牧時景揮手製止了,隻見他端起茶壺先為喬悅凝斟了一杯茶。
“你再品一下這茶,配上這點心十分爽口。”
喬悅凝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這是上好的碧螺春,‘金玉閣’當真捨得。
“夫君經常來此麼?我看這掌櫃與你熟悉的很,而且也不等你介紹就能猜出我的身份來,他怎麼就知我不是你家親戚或是其他什麼人呢?”
她放下茶杯,眼珠一轉,麵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牧時景。
“夫君,不打算解釋一下麼?剛剛在馬車上你是怎麼說的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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