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秋這樣緊緊挨在一塊兒,已經讓他興奮得不得了了,偏偏林秋還這樣夾著他......
淩昀覺得自己渾身發燙,恨不得脫了身上的皮毛散熱。
兩人白天趕路,晚上休息,一路的野獸都忌憚淩昀,所以即使窺覦和他同行的雌性鮮嫩的**,但也不敢靠近他們。
一路暢通無阻,他們走了整整四天三夜,纔在第四天的下午回到了岐山虎族部落。
這個部落裡大部分的獸人都是虎族獸人,隻有一小部分是來自外族的雄性,為了伴侶留在這裡。
林秋遠遠看著熟悉的岐山,漸漸靠近部落,她倒是升起了近鄉情怯之感。
淩昀感受到了林秋的緊張,他道:“你不要擔心,兔族欺負你的事,我不會說出去。”
林秋見自己的心思被淩昀猜到,一時間羞愧不已。
她剛剛確實是在擔憂,如果部落中的人聽說她的經曆,會不會嘲笑她?
她大張旗鼓得意洋洋地離開部落,如今卻灰溜溜的回來,實在是丟臉。
可是,林秋現在哪裡顧得了丟臉:“沒關係,淩昀,我們快走吧,我們去看看凇暮。”
雖然腳踝上的獸紋顯示著凇暮冇事,但林秋不想讓他再受折磨了。
她的麵子算什麼,要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耽擱了凇暮,她決不能原諒她自己。
淩昀邁開了步子,進了部落。
岐山部落在一個山穀之中,四周都是山脈,易守難攻。
隻有一條可以進去的路,還被設了哨卡,部落中也時時刻刻都有雄性在巡邏,以保證部落中雌性、幼崽的安危。
看門的獸人遠遠便看見了淩昀回來,身上還載著林秋。
林秋回來了!
“淩昀,你竟然真的把林秋找回來了!”
冇有林秋想象中的那樣難堪,看門的獸人看見她,反而很是興奮。
是了,林秋都快忘記,在獸世,雌性是怎樣珍貴的存在,哪怕惹下滔天巨禍,也會被雄性包容,會被無條件地愛著。
“林秋,你還會離開嗎?兔族的獸人們雖然都和你一樣,但並冇有我們強大,你留在我們部落纔可以受到最好的保護。”
守門的雄性還冇有結侶,他希望林秋能夠留下來,部落裡多一個雌性,他就有多一分結侶的可能。
看著林秋身上的傷痕,他冇有多想,索瑪立大陸就是如此殘酷,兔族雄性實力並不強,他們一定是在回程的路上遭到了襲擊才受傷了的。
連部落中的雌性都保護不了,真是一群廢物!
關於林秋去留的問題,淩昀也很想知道。
他和守門的雄性獸人一樣,緊緊盯著林秋。
“是的,我以後不會離開了。”
來自林秋的肯定答案,無疑令淩昀高懸的心穩穩落下。
淩昀看向守門的獸人,重複了一遍:“她不會再走了。我們急著回去,再見。”
守門的獸人自然知道凇暮正在經曆生死一刻,他讓開了身體,淩昀帶著林秋進了部落。
凇暮現在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肢體,但又有一種十分沉重的感覺,似乎在拉著他下墜。
淩昀臨走前為他捕獲的獵物他絲毫未動,從林秋離開部落的那一刻起,他就決定死在被林秋拋棄的這一天。
他不像淩昀那樣張揚,他習慣將一切藏在心間。
很多情緒積攢在心中,一旦爆發便十分強烈,他選擇卑鄙地強迫了林秋,即使自己會因為這樣的行為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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