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擦乾淨嘴,見凇暮在盯著她瞧:“怎麼了?是石器有問題嗎?”
凇暮趕緊搖頭:“冇有問題。”
“那我們繼續努力工作吧。”
林秋下午也冇閒著,繼續抽繭。
繭絲很細,但纏在被剝了皮的淺黃色樹枝上顏色就變得明顯起來,林秋將不同顏色的繭絲纏到不同的樹枝上,直接做好顏色分類。
凇暮不知道林秋要乾什麼,但也任由她去了。
五個蝶繭林秋抽了一下午都冇有抽完,倒是凇暮很快就用爪子將石錘和鎬頭給磨製好了,用麻荊綁在了一塊兒粗樹枝上。
獸人的爪子非常鋒利,他們從來都不製造工具,即使是堅硬的石頭,在凇暮手中也要乖乖被打磨
“你先試一試。”林秋指了指洞穴旁邊的一個土堆。
凇暮點了點頭,揚起手中的石錘,“哢嚓”一聲砸下去,土塊兒應聲而裂,但把手也隨之斷了。
“這......”凇暮像犯了錯一樣,“我冇控製好力氣,抱歉小秋。”
“沒關係的,一塊兒樹枝而已,重新綁一下就是了,你道什麼歉?”
儘管林秋安慰,凇暮還是一臉黯然,去找樹枝的背影都顯得格外落寞了。
“哎,這個性格啊......”
林秋扶額。
淩昀出去了很久,回來的時候不僅帶回來了小樹乾,還有一隻綿毛獸。
綿毛獸長得和羊差不多,隻不過皮毛是棕紅色,體型也大概是普通綿羊的一倍半,它的毛很綿密,冬天時大家都傾向於穿上綿毛獸的獸皮製成的衣服保暖。
暑季狩獵綿毛獸顯然不是為了它的皮毛,這隻綿毛獸就是今天晚上和他們明天的飯票,他們家裡現在基本上一天就要吃掉一頭差不多大小的成年獵物。
淩昀看了一眼林秋一下午的成果,見她用彩翼蝶繭不同顏色區段纏在不同的樹枝上,各色分明很是好看,卻也冇多想,以為林秋隻是做著好玩。
林秋早就冇了耐性,把繭扔到一邊,指揮著淩昀製作推車,而凇暮則在一旁處理綿毛獸。
林秋讓淩昀從家裡的獸皮上撕下長長的一條兒,又用燒得黝黑的木柴在獸皮帶子上畫了幾下。
“我們用這個作為標準測量,這樣的話才能保證組裝成功。”
林秋做了一個簡易的尺子,用她拇指指尖到中指指尖的距離為一捺,五捺設定為一米,又把一捺等分成四份,每一份就是五厘米。
“小秋,你可真聰明。”淩昀見林秋想出了這麼好的主意,立刻誇讚道。
“來吧,先把這些樹乾全部切成一米五的長度,”林秋量了一下淩昀帶回來的小樹乾,直徑大概都有八厘米上下,“截成十段就差不多了。”
“好。”
淩昀帶回來的樹乾很多,他按照林秋的話有條不紊地乾著。
做手推車比較困難的地方是做輪子,不過獸世的巨木很多,隨便砍下一棵來打磨光滑,做一個實心輪子是要簡單一些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淩昀問了林秋白天吃了多少東西,聽到林秋回答之後淩昀很滿意。
他的小雌性實在太瘦弱了,在寒季之前,還是要胖一點纔好,多吃點肉纔會變得強壯。
暑季天黑的很慢,淩昀在太陽落山之前就把手推車除了輪子的部分做好了,準備明天去抱一棵粗壯一點的樹回來。
可到了晚上,淩昀卻和凇暮在誰陪林秋睡的問題上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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