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彌察覺到她的不對,皺眉看著她。
千蘊臉色蒼白,喘著氣說:“頭暈,難受,喘不過氣了……”
滄彌臉色一變,大聲喊:“巫醫!”
遠處正吃肉的巫醫聽到滄彌焦急的呼喊,趕忙丟下手中的肉跑過來。
旁邊的獸人見千蘊情況不對都湊過來檢視。
巴羅有些懊惱的罵滄彌:“你就知道親親親,現在把人親的要死了。”
“你給我閉嘴!”滄彌低吼一聲罵了回去。
“彆在千蘊耳邊吵,你們要嚇死她啊,都不要說話。”巫醫湊到千蘊身邊,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此刻她手腕上的聖雌印記微微閃動著光芒。
忽明忽暗,和之前隔段時間閃一下的情況不一樣。
“這是……”巫醫到底是活了一大把,行醫經驗豐富,千蘊現在什麼情況他頓時瞭然了。
滄彌沉聲問:“到底怎麼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親她,也冇很用力,她不可能因為我親她喘不過氣。”
巫醫連忙擺擺手說:“跟這個沒關係,是水土不服,還有身體虛。”
聽到這個回答,滄彌揪緊的心稍微鬆了幾分。
以前也有其他遙遠部落的雌性被雌神大人傳送過來,因為和原先生活的環境不一樣,導致身體不舒服出現水土不服的情況。
確認千蘊是什麼情況了,巫醫站直身目光彆有深意的看著滄彌。
他緩聲說:“能被雌神大人選中成為聖雌的雌性都是單身冇有結侶的雌性。”
“因為冇有結侶,身上冇有獸印,一旦得到聖雌的印記覺醒異能,特彆消耗身體的能量。”
“所以,很多聖雌都是挑選了心儀的雄性後立馬結侶,有了雄性的獸印後,獸印的能量會進行守護。”
“那麼久了,雌神大人也不是第一次把其他地方的雌性傳送過來,出現水土不服情況有,但是很少。”
“能出現水土不服的都是身體本身就比較柔弱的雌性。”
“千蘊體質也比較柔弱,出現這種情況不意外。”
巫醫的話讓大家心裡都放心了,水土不服一般冇什麼問題。
聖雌身上有雌神大人的印記,絕對不可能因為水土不服死掉了。
巫醫釋放木係的異能,綠色充滿活力的力量進入千蘊的體內,讓她渾身難受的感覺緩和了不少。
尤其是那種窒息的感覺緩解了很多,她喘著氣整個人都虛脫了。
滄彌小心地把她摟在懷中,眸中儘是擔憂和心疼。
他沉默了幾秒,抬眸目光堅定。
“我去凶獸森林給千蘊找晶石。”
下一秒德洛首領一個巴掌呼在他的腦門上,拍得他一臉懵逼。
德洛首領看著他氣不打一處來。
“巫醫都說得很清楚了,獸印!獸印!獸印!你現在要跑去凶獸森林,你是準備死在那邊嗎?”
滄彌被德洛首領低吼一聲,瞬間虎腦開竅!
他抱著千蘊毫不猶豫地跑回自己的老虎窩。
千蘊感覺自己被輕輕放在了柔軟的草窩中,她頭暈無力,還有點噁心。
她半眯著眼睛看著躺在身邊的身影,喃喃說了聲:“滄彌,我想喝水……”
滄彌立馬取了水過來,自己喝了一口,低頭覆上她有些發白的唇,慢慢地給她喂水。
這種喂水方式千蘊有點抗拒,但是她真的好口乾舌燥。
為什麼這水還有點甜……
她完全控製不了,貪婪地喝著水緩解口渴的感覺。
一直到喝夠了,她撇開頭不想喝了,他纔不餵了。
滄彌坐在千蘊身邊,垂眸靜靜地看著歪著腦袋,皺眉還是很難受的她。
洞口的篝火已經熄滅,樹洞中光線昏暗無比。
但獸人的視線並不會被黑暗影響,他們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黑暗中的一切。
千蘊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期間她感覺滄彌在溫柔地吻著她。
自己的身體有點冷,他的體溫很高,溫暖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抱住他。
這個擁抱就好像是她的迴應,讓滄彌還剋製的情緒瞬間爆發。
他的吻從溫柔變得強勢,從她的唇蔓延到她的脖間。
一冷一熱相互觸碰,相擁貼近,她的每一寸柔嫩的肌膚都讓滄彌呼吸急緊,血脈膨脹。
獸性暴動,雄性的求偶的氣息強橫釋放,牢牢鎖定住她。
他熾熱的吻也落在她每一寸的肌膚上,引導著她情動釋放出迷人誘惑的氣息。
千蘊的身體被捂得火熱起來,難以言喻的感覺蠢蠢騷動。
他的觸碰讓她很清楚他在做什麼。
她的意識也很清楚,但又抗拒不了。
雄性強勢的氣息冇有壓製她,冇有強迫她,反而讓她心裡有種很踏實的感覺,想要靠近他。
每一次觸及他都關注著她的情緒,但凡她皺眉喊聲疼,他都會放慢動作溫柔地親吻著她。
稍微的不適後,她完全淪陷在後續難以言喻的奇妙之中……
樹洞中聲聲不息,她的體溫熱乎起來,狀態也逐漸好轉。
曖昧情動的氣氛讓滄彌不敢大意,他不敢太過失控弄疼她,他咬牙隱忍,從來冇有一次這麼……憋屈。
一番**,他們成功結侶,他的獸印轉移到了千蘊的身上。
而她早已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滄彌冷哼一聲化作獸形躺在她身邊。
她一夜安眠。
大老虎一夜失眠,他瞪著眼睛看著那張熟睡的臉,一直等待著。
等著外邊天色透亮,等到她睜開了睡意惺忪的雙眼。
下一秒大老虎化成人形,欺身壓在她身上。
千蘊還冇徹底清醒,抬眸就對上了滄彌那張冷俊帶著怨唸的臉,她皺眉。
“你睡得倒是挺香的,知不知道我一夜都冇睡,現在身體舒服了吧?能不能讓我痛快點?”他咬著牙說道。
千蘊茫然:“我怎麼讓你不痛快了?”
滄彌冇有解釋,而是用行動證明他到底有多不痛快。
他伸手扯開蓋在她身上的獸皮,她的身體瞬間展露在空氣中,嚇得她還冇出聲就被他的吻堵住。
他的強勢霸道讓她膽戰心驚,完全反抗不了。
冇有昨晚的溫柔,此刻的他就好像獸性大發的野獸,帶著可怕的佔有慾擁有了她。
他的動作很粗魯,這個粗魯的程度又在她的身體能承受的範圍內。
她冇有感覺很痛苦,也不難受,反而莫名**~
翻雲覆雨,纏綿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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