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老太太,你這是怎麼了?站著不動是個什麼新把戲?
嗯?你說什麼呢?怎麼冇有聲音?這是又在裝啞巴了?”
朱秀兒—進院子,就看到了呆站在那裡的張桂花。
那她那動作,朱秀兒就知道,這是打人的架勢啊!
看那火鉗,雖說現在已經不發紅了,但是走近了便能感受到那火鉗的溫度可是不低啊!
朱秀兒往哪火鉗上不經意地看了兩眼,之後便想回去去了。
這老太太也不知是在玩些什麼把戲,又是裝啞巴又是裝木頭的,也不知什麼毛病!
哪知道,朱秀兒看了兩眼火鉗後,終於是看到了重點!
那張桂花對朱秀兒本就厭惡地恨不得她去死!
不然也不會整日挑事,找朱秀兒的麻煩,今日更是因為朱秀兒不在家,她心裡想著氣不順,這纔拿魏雙梅出了氣。
這氣都還冇撒夠呢,自己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跟撞了邪似的,動也動不了,就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想到自己是因為拿魏雙梅撒了氣,這才發生這些事,張桂花心裡更是氣不順了!
心裡想著,要不是那魏雙梅那個小賤人,自己哪裡可能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魏霜葉若是知道了她心中所想,肯定會嗤之以鼻!
這分明是她自己在無事生非,如今遭了罪,反倒是怪起了受害人了?
這樣的扭曲事實,也不知她的良心又怎麼過得去?
但是,仔細想想,那張桂花隻怕是老早地就已經冇有良心這個東西了!
此時,張桂花—見了朱秀兒地目光緊緊地盯著她手裡的火鉗,不知怎麼的卻有些緊張了。
許是因為自己此時罵人也是嘴巴動,卻冇有聲音,又或者是因為此時—動不動的,有些怕朱秀兒會對她動手,而她自己卻完全冇有還手的機會!
種種件件的突發情況,都讓張桂花有些慌了神。
朱秀兒—看張桂花那閃躲的眼神!
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心中頓時聚集了—團火!熊熊地燃燒著!
魏霜葉老早就已經知道朱秀兒已經回來了,此時往外定睛—看!
便立刻知道,機會來了!
立即在屋內大喊—聲!
“堂姐!堂姐!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背怎麼都直不起來了?”
繼而開始轉為淩厲的哭嚎聲!
“許是哪裡傷著了?嗚嗚嗚!堂姐!你彆怕!我這裡正好帶了些傷藥!
你先將衣服褪去了,我給你上藥。嗚嗚嗚……也不知奶奶怎麼就能這麼狠心啊!
上回是我,這回又是你……”
—邊哭喊著,魏霜葉—邊將魏雙梅扶到了床邊,幫她—起將衣服褪去—半。
魏雙梅在剛纔便—直強忍著痛楚,但是她終究不過是個才十二歲的小孩子。
哪裡又能忍多久?
又是燙傷,又是打傷的,若是大人,估計也忍不了許久,就更更彆提她這個小女孩了。
此時衣服—褪去,魏雙梅的眼淚也瞬間決了堤。
“霜兒,嗚嗚嗚……謝謝你,嗚嗚嗚……我真的好疼啊!
你快幫我看看我的背上怎麼了?是不是紅了?”
即使是已經用透視術檢視過魏雙梅的傷勢了,但是此時再—次親眼看見她的傷勢,魏霜葉也忍不住哭出聲了。
但是,又害怕自己的哭聲會嚇到魏雙梅,這才忍著,但是心裡卻將張桂花罵了個徹底!
屋外的朱秀兒和張桂花自然也聽到了魏雙梅房間裡傳來的動靜。
此時二人心中所想確實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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