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有十二萬兩要入他們幽州年底獎金池裡麵。
到時候分到他們手裡也有不少。
而看著黑心導遊指揮著這些幽州百姓上下搬弄著貨物。
一旁的王力士臉都有些綠了。
那玉墜可是前幾年南陳使臣作為國禮送給趙崇遠的。
那可是真正純天然的祖母綠,外加南陳最頂尖的工匠雕刻而成。
價值不可估量。
就這麼當做一兩銀子抵押了?
冇過一會,在一群人的幫襯下。
貨物就裝滿了整整六架馬車。
或許是怕玉女燒沿途碎了。
還特地換上了密封的木桶。
如此以來就可最大程度的減少沿途的損耗。
而趙崇遠和王力士二人也自然坐在了最中間的馬車裡麵。
一上馬車。
趙崇遠便黑著臉看向王力士:“回京之後,給朕擬一份諭旨,即刻派人八百裡加急給我送到幽州。”
“嗻。”
王力士下意識的應喝一聲。
但很快就愣住了,一臉茫然的抬起頭看向趙崇遠:“陛下,您要寫什麼?”
“給朕寫燕王無道,坑過路商旅,有損我大乾皇室威嚴,著他罰俸三年,以示警戒。”
趙崇遠臉色陰沉的說道。
王力士聞言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小心的說道:“陛下,您剛回京就下這份諭旨,您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這不等於說您和燕王殿下承認了您就是李龍?”
“我...我....”
趙崇遠我了我半天,愣是一句話說不上來,一拍馬車的車廂,怒氣沖沖道:“朕就是承認了又怎麼樣?難道還不能讓朕說話了?誰給他的膽子?”
趙崇遠越想越來氣。
本來好端端的來看兒子的。
結果到來。
幽州與他想象之中的完全不同也就算了。
到最後自己還被坑的一毛錢銀子都不剩的回去了。
這口氣他如何能忍?
王力士看著正在氣頭上的趙崇遠,欲言又止,過了半晌終究忍不住說道:“陛下,您有冇有想過,燕王殿下早都不在意咱朝廷的俸祿了?”
趙崇遠:“……”
幽州地界的路,還算好走。
整整六輛馬車,外加上趙崇遠自己的馬車。
一共七輛馬車快速的行駛在青石板路上。
一路上冇有什麼顛簸。
沿途的村落也都是一排排修建整齊的木屋。
看樣式和房屋佈局的構造一看就是經過官府的統一修整規劃。
家家戶戶都有牛羊。
老百姓雖然依舊還在田間勞作,但每個人臉上都或多或少的洋溢著笑容。
看著這一幕。
趙崇遠心底對於趙定的怨怨念也少了許多。
至少他這兒子雖然坑了他這個老子,不過對於地方百姓卻是不錯。
不僅是幽州城內的百姓富足,連幽州和兗州交接地帶的百姓生活的也不錯。
可見趙定在地方治理上著實下來一番狠功夫。
其實仔細想一想。
趙定也冇坑他多少,反倒是他這個老子坑了趙定五十萬兩白銀。
一想到自己用的是李龍的假名。
趙崇遠心底頓時有些得意。
和老子鬥?
你還是嫩了一點。
“力士,回去從朕的內庫中撥出二十萬兩銀子,到時候你派人送過來。”
趙崇遠對著一旁王力士吩咐道。
“是陛下。”
王力士點頭應喝一聲。
趙崇遠對於趙定這個兒子終究還是有些下不了手。
至於為什麼是二十萬兩。
那自然是這幾車貨撐死也就值二十萬兩。
他趙崇遠眼光何等毒辣,仔細回味過來之後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趙定在價格上做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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