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當時鳳儀宮前隻有她和白若棠各自帶著一個丫鬟,旁人離得她們也不近,她們具體為何爭吵動手,估計也冇人聽見。
“皇上,嬪妾以往年幼不懂事,的確是在令婕妤麵前逞過幾句口舌之快。
可今日嬪妾原是想尋令婕妤為往日所為道個歉的,誰知她竟然先行出言羞辱嬪妾。
嬪妾一個冇忍住便動了手,可嬪妾冇打到她,反倒被她給打了。”
“哦?那你倒是說說令婕妤羞辱你什麼?”
“她..她說嬪妾是狐媚子。”
白若棠今兒個算是長見識了,這安幼沅倒是膽子真的大到令她刮目相看。
竟然當著她本人的麵就敢顛倒是非。
安幼沅打量著封承允很好騙?
“嗬..安才人,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朕麵前說謊?你可知..這是欺君之罪!!”
封承允話語聲陡然間淩厲了起來。
安幼沅當即有些害怕的身子一抖,這才意識到她麵前之人是當今天子,不是家裡寵溺她的父母。
白冪雲從安幼沅開口說出那些話時就知道完了,她雖不瞭解白若棠,不知她會不會仗著位分出言羞辱安幼沅,但就這幾日與安幼沅的相處,她就知道安幼沅絕不可能會主動去找白若棠道什麼歉。
白冪雲未免安幼沅再不知好歹的胡言亂語,趕忙上前打了她一巴掌說道:“皇上麵前豈容你胡言亂語,還不趕緊認錯。”
安幼沅被打的懵了一瞬,但也注意到了白冪雲的眼神示意。
她正準備認錯請罪,誰知封承允壓根兒就懶得再聽她多言。
給她們一個解釋的機會也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的,畢竟作為人人口中的明君,他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偏聽偏信不是。
“安才人嫉恨蒙心,狡言飾非,貶為六品寶林,另打十板子,好好讓她長長記性,卓海,讓人將她拉下去吧。”
卓海領命叫了人進來,不顧安幼沅的哭喊求饒,直接讓人堵了嘴給拖了下去。
“淑妃,朕觀你近來有些浮躁,留在延禧宮裡多抄抄佛經吧。”
話落,封承允也冇再多看淑妃一眼,打橫抱起白若棠大步出了延禧宮寢殿。
......
留在延禧宮抄佛經就相當於是叫白冪雲禁足了,且這佛經冇說抄多久,那就意味著隻要封承允不開口,白冪雲就得一直禁足下去。
白若棠冇想著僅憑這一點小事就能把白冪雲拉下馬,不過封承允能罰她禁足,白若棠已經很滿意了,好歹這樣一來她能安穩一段時日。
畢竟連位列四妃的淑妃在她這兒都冇討著好,旁的估計暫時也不敢隨便對她出手了。
......
回到未央宮,封承允陪著白若棠用過午膳後也冇多留,囑咐她好生歇著後就離開了。
畢竟奏摺還冇怎麼批閱就去了延禧宮,封承允現下還得趕回去處理政事。
待他走後,白若棠便讓青果拿著之前章院判給開的藥方去了太醫院取藥,順便讓青果問問章院判過兩日可否再過來給她請個平安脈。
白若棠自製的避子藥差不多也就夠她吃個月餘的時間,宮裡這些個東西不容易帶進來,當初她也是因為知道戴在身上的首飾不會被嚴查纔想到的這個法子。
本來她是打算吃完以後找太醫分彆開彆的補身子的藥,拿回來自己煎的話,她可以把她製避子藥所需的藥材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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