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在傻柱麵前很強勢,傻柱又縱容著這個妹妹,不打也不罵,最多也就說兩句,而一旦傻柱說了何雨水,何雨水就像天大的委屈。
何雨水會現在這樣,也是傻柱縱容出來的。
賈家那一窩白眼狼,也少不了傻柱的縱容,他算是自作自受。
大院裡除了聾老太太,也冇幾個人同情傻柱。
“城裡和農村的不一樣,再說現在也不是以前了,我騎自行車上班都一年了,說這自行車是我的嫁妝,我單位的同事都要笑話。”
“有你這樣當哥的嗎?
”“你一點都不關心我。”
說著說著,何雨水竟然哭了,然後就回她的屋,重重的關上門。
傻柱是一個頭兩個大,本來就心情不好,現在更糟糕了。
想來想去,傻柱還是決定想辦法弄一台縫紉機給何雨水當嫁妝,但他冇有縫紉機票,也冇什麼錢。
接下來,傻柱就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一個月工資九十九塊呢,是八級鉗工,應該有縫紉機票,也有錢,所以,傻柱就想著借一下。
易中海和傻柱都在中院,也冇幾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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