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看著被鐵將軍把鎖的門,他在院子找了一圈,在許大茂家的柴堆上找到一把劈柴的斧頭。
王騰拿著斧頭來到自家房子麵前,對準鎖頭用力的劈了下去,一下、兩下、三下首到新鎖被劈開才做罷。
閻埠貴看著拿著斧頭殺氣騰騰的王騰,生怕王騰突然腦子一抽,一斧頭將他劈了下去,嚇的退到了後院的月亮門外。
賈張氏拉著棒梗,提著半隻荷葉包裹的烤鴨,有說有笑的朝後院走來。
賈張氏眼尖看到在月亮門,張望的閻埠貴,尖酸刻薄的說道:“閻老摳,你不要惦記了,王家的兩間大房子,現在姓賈了。”
聽到賈張氏的話,閻埠貴冇有與她爭論,而是神秘一笑說道:“賈張氏,今天這房子姓不了賈,要不我們今天賭半隻烤鴨如何。”
平常閻埠貴一分錢都要掰成兩分錢花,今天破天荒的跟賈張氏提起了賭局,看到半隻烤鴨的賭注,賈張氏非常的興奮。
她將半隻烤鴨的荷葉包,放在棒梗手裡說道:“閻老摳,今天老孃非要跟你打這個賭,你要是不認賬,我帶著棒梗到你家,把半隻燒鴨的錢吃回來。”
閻埠貴轉動著眼珠子,賈張氏怕他賴賬,他還怕賈張氏不兌現承諾。
碰巧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跟婁曉娥,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走回家。
許大茂的自行車的車頭上,還掛著一隻活蹦亂跳的老母雞。
閻埠貴看到許大茂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說道:“大茂,你回來的正好,我跟賈張氏打一個賭,你幫我做一個見證。”
許大茂聽到閻埠貴的話來了興趣,三大爺平常門口的糞車路過,都要嘗一下鹹淡的人。
許大茂冇有想到,他今天居然破天荒跟人打賭,而且打賭的對象還是賈張氏。
婁曉娥聽到閻埠貴的話,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賈張氏。
她冇有想到平常潑辣的賈張氏會跟閻埠貴打賭,真是破天荒,這兩個人的平時都是不好相與的人。
許大茂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說道:“三大爺,你這是打什麼賭,賭什麼?”
賈張氏將賭注從棒梗手裡拿過來,放到許大茂手裡說道:“老孃跟閻埠貴賭,王恪兩間大房子的歸屬,老孃說了從今天這兩間大房子姓賈,誰也攔不住,賭注就是這半隻烤鴨。”
棒梗眼巴巴看著心愛的烤鴨,從手心裡離開,忍不住舔手心流出的烤鴨油。
婁曉娥好奇的問道:“賈大媽,你把兩間大房子買下了?
有房本了?”
“房本,要什麼房本,剛解放那會,西九城空的房子都是公家的,誰占著就是誰的,公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傻子纔會掏錢買了。”
賈張氏得意的說道。
“賈大媽的,王恪叔叔是死了,但是他還有兒子王騰,那兩間大房子的房本上寫的是王騰的名字,上次街道辦王主任幫忙辦的房本。”
許大茂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西九城下了一個星期的暴雪,王騰那個短命鬼,不是凍死,就是餓死了,與其收歸公家,老孃還不如將它提前占下來,免得便宜外人。”
賈張氏臉上笑開了花說道。
王騰在後麵聽到跨門的動靜,揹著行軍包拎著斧頭,走出來說道:“老虔婆,你說誰短命鬼?”
賈張氏吃驚的看著王騰嘴裡不停的唸叨:“鬼,活見鬼,王騰,你這個短命鬼不是死了嗎?”
王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說道:“老虔婆你看清楚了,我身上穿的可是解放軍的衣服,橫掃一切牛鬼蛇神,你再說短命鬼,活見鬼,信不信,我把你扭送到派出所,治你一個宣傳封建迷信的罪名。”
賈張氏看了一眼閻埠貴,一把將烤鴨從許大茂手裡搶回來道:“閻埠貴,冇有想到你是這種人,你早知道王騰回來,還當瞭解放軍,居然還騙老孃的烤鴨。”
閻埠貴急紅了眼,梗著脖子說道:“賈張氏,願賭服輸,這半隻烤鴨是你輸給我的。”
閻埠貴說完伸手去搶,賈張氏手裡的荷葉包,結果他被賈張氏一把推倒在地。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閻埠貴身上,壓的他無法動彈,閻埠貴掙紮的想要站起來,結果動彈不得。
賈張氏一邊用空閒的手撓花閻埠貴的臉,一邊大聲的喊道:“快來人啊,三大爺光天化日之下搶東西啦,還有冇有王法啊。”
賈張氏的嗓門很大,很快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還有其他在家的鄰居都被賈張氏的嗓門嚎出來了。
三大媽看著被賈張氏,壓在屁股底下的閻埠貴,幾次上前幫忙,想要將賈張氏推開都失敗了。
三大媽向眾人投去求救的眼神,所有人的避開了三大媽的眼神,不想趟這趟渾水。
三大媽祈求的眼神看向王騰說道:“王騰,看在以前我給你送窩窩頭的份上,你就幫一下三大爺,他要是被賈張氏壓出個好歹怎麼辦。”
王騰聽到三大媽的話,想起她的確送過原主,一個拳頭大的窩窩頭,冇有那個窩窩頭,原主甚至撐不到軍營門口。
王騰覺著斧頭說道:“賈張氏,放開三大爺,我要跟你算一下總賬。”
賈張氏飛快的站起來,拉著棒梗打算離開,一邊走一邊說:“遠親不如近鄰,王騰,你不在家,我幫你看了幾天房子,不用感謝我。”
王騰聽到賈張氏的話,有些哭笑不得,合著按照賈張氏的邏輯,她的撬了王騰家的鎖,霸占了王騰的房子,王騰還要感謝她。
王騰拎著斧頭冷笑的說道:“賈張氏,是不是需要我,謝謝你祖宗十八代。”
“王騰,住手,放下你手裡的斧頭。”
易中海將手裡的自行車扔下,飛快的跑過來,義正言辭的說道。
易中海推開人群走到前麵說道:“王騰,放下斧頭,有什麼事情一大爺給你做主。”
看著道貌岸然的易中海,王騰心裡冷笑這個老傢夥纔是PUA大師,生不出孩子,老是忽悠彆人給他養老。
也就何雨柱那個傻子被他忽悠瘸了不自知,給聾老太太養老送終,給易中海養老送終,連親生兒子都不要,最後落一個死在天橋下。
王騰看了一眼婁曉娥,想到以後她被濃眉大眼的何雨柱糟蹋就有些心痛。
銅鑼古巷截胡之風盛行,王騰心想要不要截胡何雨柱,改變婁曉娥悲慘的命運。
畢竟在這個人均禽獸的西合院,她是唯一,出淤泥而不染的真白蓮花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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