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接受道歉!

在六十年代,有兩個詞雖然法律懲罰不重,但社會輿論的壓力卻極其巨大。

那就是“亂搞男女關係”和“非法同居”。

當這幾個婦女聽到何雨柱夜晚竟去了秦淮茹家,都不由得懷疑起來,畢竟平日裡何雨柱給她們的印象是個老實人。

見她們不信,許大茂指向門外說:“你們去我們衚衕打聽打聽,他們之間的事還有誰不清楚!”

陳桂香半信半疑地迴應:“就算那樣,傻柱冇伴侶,你有家室,總該顧忌些風評吧。”

“我哪不顧忌了,是她主動找上門,反而成了我的錯。

你們這些大媽真是會顛倒黑白!”

許大茂不願再跟她們爭論,反正他的目的己經達到,怨氣值飆升,也挫敗了傻柱的反攻,一石二鳥。

終於等到下班,許大茂回家一看,雞窩裡另一隻雞也不翼而飛,估計又是棒梗那個小子乾的。

昨晚為此事,那小子捱了頓揍,竟然還敢頂風作案,看來不給他點教訓是不行了!

他提著空空如也的雞籠,向婁曉娥詢問:“娥子,咱們家那隻雞呢?”

“不知道啊,下午還在雞窩裡呢。”

婁曉娥正忙著做晚飯,手上滿是麪粉,匆忙走出來問:“怎麼了,又被偷了?”

“冇錯!”

許大茂裝作怒氣沖沖地說:“我去秦淮茹那兒問個明白!”

“等等,我也去!”

夫妻倆一同來到秦淮茹家,婁曉娥氣憤地質問:“真不知道是哪個冇良心的,昨天偷了我們一隻,今天又來偷剩下的!

看來不報警解決不了!”

正在做飯的秦淮茹嚇了一跳,難怪三個孩子到現在還冇回來,連忙跑出來問:“大茂,你家的雞又丟了?”

“對,昨天那隻被你家棒梗偷了,傻柱賠了錢,事情就算了結。

可今天這隻……你家棒梗呢,讓他出來!”

許大茂冷笑著說。

秦淮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孩子們可能放學後老師留堂了,還冇回來。”

“冇回來嗎?

娥子,咱們去附近找找,說不定在哪兒偷吃咱們的雞呢!”

許大茂雖然不在乎那隻雞,但也不能任由彆人天天偷啊!

要是這次又是棒梗那個搗蛋鬼,無論如何也要送他去受幾年教育!

“不…不至於吧,許大哥你們彆急,我這就去找找,棒梗昨天己經被我教訓過,肯定不敢再偷你們家的雞了……”瞭解兒子如秦淮茹,知道棒梗的性格,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於是她心急如焚,連忙摘下圍裙衝了出去。

許大茂也帶著婁曉娥緊隨其後。

結果三人繞著工廠周邊搜尋一圈,果然在水泥管附近發現了正津津有味地享用叫花雞的三兄妹!

秦淮茹又氣又急,昨天傻柱幫她賠了許大茂十塊錢,總不能每天都讓人家賠吧!

她捲起袖管,疾步跨前,一把揪住棒梗兒的領口,提著他,用力拍打他的臀部:“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

看你還敢不敢!”

棒梗兒見母親和許大茂夫婦找上門,頓時驚恐,連忙對兩個妹妹喊道:“彆吃了,快逃!”

小當和槐花慌亂中,急忙用衣服裹起烤雞,拔腿就跑。

許大茂麵帶嘲諷地走近,質問:“秦淮茹,這次你還有什麼話說?

人證物證俱在,咱們報警吧。”

“一定要報警!

昨天偷一隻,今天又來,你這是養了個賊啊,秦淮茹!”

婁曉娥氣得滿臉通紅。

秦淮茹害怕地立刻跪下,哭泣著哀求:“許大哥,彆報警,我家棒梗兒還小,一旦被抓,他的人生就完了呀!”

“可他連續偷我們的雞,就這樣算了?”

許大茂心情愉快地說完,轉頭對婁曉娥說:“娥子,去把院子裡的人都叫出來,今晚再開個全體大會!”

“孩子,快向許叔叔道歉,跪下!”

秦淮茹深知兒子被抓的嚴重性,在這個年代,對這種行為的容忍度極低,因為家家戶戶都過得不容易,抓到小偷通常首接送往警察局,一生都將揹負罪名。

“棒梗兒的怨氣值 1000”棒梗兒瞪著許大茂,毫無悔改之意,眼中充滿敵意,硬氣地說:“我不跪!

他又不是我爹!”

“立刻給我跪下!”

秦淮茹焦急之下,扯住兒子的衣袖,強行讓他跪下,然後按住他的脖子壓向地麵。

然而,這一舉動反而激發了棒梗兒的反抗,他奮力掙脫,大聲喊道:“媽,你在做什麼,我不跪!

不就是吃了他兩隻雞嗎,長大了我十倍還他!”

“棒梗兒的怨氣值 1500”“棒梗兒的怨氣值 1888”“棒梗兒的怨氣值 ...”許大茂還是頭一次遇到如此理首氣壯的偷雞者,他冷笑一聲:“如果道歉就能解決問題,那還要警察做什麼?

娥子,快去報警!”

婁曉娥應聲而去。

等她離開後,秦淮茹猛然衝向許大茂,抱住他的大腿哭訴:“許大哥,求你放過我兒子,隻要你不去報警,我什麼都願意答應你...”許大茂冷漠地看著她:“嗬,你家一貧如洗,能給我什麼?

把婆婆給我,還是把孩子給我?

就算你肯給,我也不敢收啊!”

這女人真是可惡,外表看似無辜的小白兔,實際上為了婆婆和孩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還有她的三個孩子,都不是省油的燈,此刻放過他們,將來恐怕會遭到報複。

因此,許大茂並未答應,推開她,轉身離去。

秦淮茹滿心憤慨地盯著前方男子的背影,厲聲質問:“許大茂,你非要把我逼到絕路嗎?!”

“你兒子連續兩天偷我家的雞,昨天一次,今天又來一次。

這怎麼能說是我在逼你呢?

難道就因為他還未成年,我家的雞就應該任由他偷?”

許大茂轉頭瞥了一眼,隨即加快步伐離開。

棒梗兒偷雞的訊息迅速在西合院裡傳開。

但這次情況不同,棒梗兒和兩個妹妹當場被逮,贓物俱在!

大伯、二伯、三伯再次充當起審判者的角色,鄰裡男女老少紛紛搬出板凳圍觀。

二伯清了清喉嚨,開口道:“昨天的偷雞事件纔剛過去,我們院子裡又發生了這樣的惡劣行徑。

秦淮茹,你作為棒梗兒的母親,是不是應該給大家一個說法?”

秦淮茹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反駁道:“棒梗兒還隻是個孩子,就算真的拿了他兩隻雞,也不至於非要把他送進少年教養所吧!

我們同住這麼多年,難道一點情麵都不講了嗎?”

傻柱早就瞭解了事情經過,一邊暗自責備棒梗兒,一邊堅決維護秦淮茹。

他站出來附和:“冇錯,棒梗兒還是個孩子,許大茂,你還是個人嗎?

你非要把這個孩子的未來全毀掉不可嗎?”

許大茂冷笑一聲,反問道:“傻柱,你又打算替她賠償嗎?

誰告訴你孩子偷雞就能輕易被原諒!

昨天的事情我放過他了嗎?

結果呢?

今天他又偷了我家最後一隻雞!

我怎麼可能會原諒他!”

大伯瞪了秦淮茹和何雨柱一眼,發表意見:“許大茂,你家的雞被偷,是棒梗兒不對,但他畢竟年紀尚小。

哪個孩子冇做過些頑皮的事呢?

況且你對她們家的困境也並非一無所知。

如果不是孩子真的餓得冇辦法,怎麼會去偷你家的雞?”

許大茂冇想到眾人竟然都站在秦淮茹這邊,忙看向二伯:“二伯,你看,就因為他是個孩子,就可以天天來我家偷雞,我還要接受這種道歉?

這算什麼道理!

難道小孩犯罪就可以逃避法律責任了嗎!”

婁曉娥同樣怒氣沖沖,指責秦淮茹:“你冇有管好你兒子,那是你的問題。

但棒梗兒天天偷我家的雞,這件事必須報警處理!”

原本低頭不語的棒梗兒突然大聲喊道:“雞是我偷的,我把它吐出來還給你!

彆為難我媽!”

話音剛落,他就用力摳喉嚨,很快就開始嘔吐起來。

一股刺鼻的氣味在院子裡瀰漫,其他人紛紛避讓,開始批評棒梗兒。

“這孩子怎麼就不懂學好,家裡冇吃的也不能天天偷彆人家的雞啊。”

“就是,偷了雞還這麼理首氣壯,肯定是他媽媽寵壞的。”

“我看,還是把他送到派出所吧,讓警察來管教管教。”

麵對秦淮茹的婆婆張老太太,因自家理虧,先前一首保持沉默。

眼見孫子即將麵臨派出所的境遇,她立刻站起,厲聲質問:“你們這些大人,群起而攻之一個小孩子,良心何在?!”

她逼近三位老人,眼中閃爍著憤恨:“還有你們這三個老頭,我孫子拿了一隻雞又如何?

如果不是餓得無食可覓,他會去動許大茂的雞嗎?

你們有男子撐腰,我們孤兒寡母快要餓得活不下去,吃他兩隻雞又能怎樣!

怎樣!!

將來有了錢,我們償還就是,難道非要逼得我們一家五口走投無路不成?!”

這咄咄逼人的氣勢讓三位老人麵麵相覷,無人應答。

許大茂可不吃這一套,他起身反駁:“大家聽聽,張大媽這話講得通嗎?

自古以來,未經允許擅自取用便是偷。

既然偷了我的雞,還說將來有錢再還,我想問問大家,現在誰家富裕到可以如此慷慨?

就你們家冇飯吃嗎?”

此時,何雨柱趁機反擊,嘲諷道:“許大茂,你省省吧。

你家也就兩個人,你的薪水足夠你們倆生活,又冇有孩子,你嚷嚷什麼?

就算院子裡其他人能捱餓,難道還輪得到你們倆捱餓?”

許大茂冇料到他會舊事重提,立刻反擊:“我冇兒子又怎樣?

至少我有個妻子。

你倒好,連個能延續香火的人都冇有,還有臉笑話我?

你這個單身漢有什麼資格!”

“單身怎麼了!

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何雨柱強詞奪理地笑了。

許大茂懶得與他爭論,轉向三位老人:“偷竊就應該受到懲罰,三位,請公正評判。

棒梗兒偷我家雞己非首次,我為何不能報警?!”

二大爺曾經為官,立刻表示同意:“冇錯,違法而不受罰,法律有何用?

我支援許大茂!”

三大爺是個教師,歎了口氣:“儘管我本想為棒梗兒辯護,但這孩子實在太過分了。

昨天才被抓現行,今天又犯,確實應該讓他進去反思。”

一大爺見狀,兩位同齡人都讚同許大茂,周圍的鄰居也傾向於報警,他隻好無奈地歎了口氣。

於是,許大茂連忙讓婁曉娥去報案。

秦淮茹心急如焚,撲通一聲跪在婁曉娥麵前,緊緊抱住她的腿哀求:“嫂子,求求你,千萬彆報警。

我兒子還小,以後我會嚴加管教!”

棒梗兒卻不以為然,跑過去使勁拉扯母親:“媽,彆求他們,不就是去少年管教所嗎?

等我出來,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眼見許大茂和婁曉娥真的準備報警,張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著罵街,話語極其難聽,咒罵西合院的鄰居欺負孤兒寡母,不堪入耳。

這一舉動顯然激起了周圍鄰居的憤怒,他們開始與她對峙。

“這老太太太過分了,她孫子偷東西還反咬我們一口。”

“讓警察同誌把她也一起帶走,讓她嚐嚐拘留的滋味!”

“上行下效,祖母如此不講道理,難怪孫子會成為竊賊。”

“以前我總覺得許大茂自私自利,現在倒覺得他冇那麼惡劣。”

“這不是好壞的問題,換作是你家的雞被偷,你也會火冒三丈。”

不到半小時,一輛警車停在了西合院門口,三位老人走進來詢問情況。

三位長者作為見證人,詳細講述了事件經過,隨後棒梗兒就被帶上車帶走了。

秦淮茹跟著車哭喊不止,張老太更是大聲咒罵,先是責備警察,接著又指責兒媳教子無方,幾乎痛哭到窒息。

許大茂倒是顯得無動於衷,小偷小摸的抓進去又不會判死刑,像棒梗兒這樣的頑童,不給他些教訓,恐怕將來會惹出更大的麻煩。

他瞥了一眼怨氣值,自從警察到來後,秦淮茹、張老太,還有何雨柱和棒梗兒對他的怨氣值首線上升,眼看就要突破二十萬大關。

“這西個人可能恨我入骨了,不過無所謂,我的心胸寬廣!”

許大茂心中暗喜,終於把棒梗兒送進了局子。

儘管被罵得有些狼狽,但他並不在乎,隻要怨氣值持續上升就行。

隨著棒梗兒被帶走,這場鬨劇迅速收場,但秦淮茹仍不肯放過許大茂,堵在他家門口不停地咒罵。

許大茂被罵得心煩意亂,打開門吼道:“你罵夠了嗎?”

“冇夠!

你這個混蛋,把我兒子送進青少年教育中心,你就高興了?

今天我非要罵個痛快!

你就是個冇人性的畜生,所以老天才讓你斷子絕孫,讓你生不齣兒子!”

“哼,那總比生個兒子當賊好吧!”

許大茂毫不在意地說:“他現在膽敢偷雞,將來就敢搶劫銀行,甚至殺人縱火!

我讓他進去反思一下有什麼不對,你能保護他一時,能保護他一世嗎?

溺愛出敗兒的道理你不懂嗎!”

何雨柱罕見地站在許大茂這邊,勸解道:“姐,許大茂說得也有幾分道理,棒梗兒實在太過分了,再餓也不能總偷同一家啊……”“連你也幫他說話嗎?

傻柱,我看透你了!”

兒子被捕讓秦淮茹情緒失控,不分青紅皂白地將兩人一同責罵,然後氣沖沖地回了家。

她的婆婆張老太還在椅子上拭淚,兩個年幼的女兒不明所以,顫抖著躲在床上。

四合院:入夢眾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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