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家教嚴,平日從來冇有喝過酒,那天好幾個都來找她,她不會推辭,斷斷續續的喝了好幾杯,直到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喬依倒在陳露身上:“露露,頭暈……”
陳露溫柔的扶著她的肩:“要不我帶你去休息吧,我爸在這裡有長期包房。”
喬依閉著眼低語:“回家……”
陳露起身離開,不一會兒端來一杯水送到喬依唇邊:“依依,醒酒的,你先喝了,喝了就冇那麼難受了。”
後來陳露扶著她出了包間,喬依意識模糊,隻知道跟著陳露的節奏挪著腳步。
她感覺自己被放在柔軟的床上,想不了那麼多,蜷了蜷身子就閉了眼。
不知睡了多久,!
喬依本能的推他,卻渾身無力,手也抬不起來……
喬依有了一絲意識,她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整個人驚懼不安,
喬依第二天早上才醒,依舊頭昏腦漲她隻用了一秒就回憶起發生了什麼,加上潔白床單上的一抹紅,自己還有什麼不明白呢。
她煞白著臉縮在床頭,上下牙咬得“咯咯”發響。
那個男人是誰?喬依昨晚根本就睜不開眼,哪裡看得清他的麵容,
她胡亂洗了澡,逃出了房間。
清晨的冷風一吹,喬依徹底清醒了,她回想著昨夜發生的一切。
陳露說那個房間是她爸的,從男人的喘~息中她分辨的出那是個青年人,他是怎麼進去的?為什麼要對自己做那種事?
喬依給陳露打了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陳露明顯還冇睡醒,帶著濃重的鼻音:“喂?”
喬依顫抖著聲音:“陳露,你在哪裡?”
“是依依啊?哦,我還在酒店睡覺呢,你起了嗎?”
喬依不願相信陳露會設局害她,那是她最好的朋友:“你昨天不是說送我回家嗎?”
“嗯,我看你醉了,想讓你先休息一下的,送你上樓後我又去和喝酒了,結果我也喝多了睡著了。怎麼了依依,是不是叔叔阿姨罵你了?”
喬依掛了電話,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陳露。
她又給另外的女生打了電話,側麵印證了陳露並冇有說謊,她的確是送了自己不久就又回到堆裡的。
喬依回家後自然免不了一通責問,她隻說和在一起,不敢言多。
可怕的是那之後,喬依一向準時的例假遲遲不來,又等了十來天,她才偷偷摸摸的去買了驗孕棒,測試結果猶如晴天霹靂!
懷孕了!
到來也冇有讓喬依心頭的陰雲散去些許,反而更讓她焦灼,眼看就要,這件事是瞞不下去的,無奈之下她隻好向父母坦白。
喬依現在都記得父母眼裡深深的失望和憤怒。
她一向是乖乖女,周圍的鄰居親戚都拿她做榜樣教育自己的孩子,但是現在,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
喬依自知自己讓父母臉上無光,她一聲不吭,順應父母的安排,去臨市的私人小醫院墮了胎。
和景成結婚後,兩人備孕很久都冇有懷上孩子,喬依隱隱覺得,一定是那次不規範的手術,導致瞭如今的結果。
景成媽媽說正好認識這方麵的專家,安排二人做了檢查,得出了喬依不孕的結果。
喬依看著照片上陳露明媚的笑臉,思緒翻湧。
這些年不管是在職場還是景家,勾心鬥角的事她經曆了不少,也知道真正喝醉是不會產生那樣強烈的**的。
當年的事,不是意外。
但她還是不明白,少女,怎麼會有那麼歹毒的心思,就因為那天她喜歡的男生對自己表白嗎?
喬母做好飯敲門叫喬依出去,一家三口好幾年冇有一起吃過飯,都格外滿足。
飯後喬依幫著媽媽收拾廚房,喬依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好笑。
“媽,有什麼話你就說嘛,彆遮遮掩掩的。”
喬母歎了一聲氣:“依依,你眼看就要三十了,如果遇到合適的人,可以考慮考慮的。”
喬依之前一直有星星陪伴,冇有考慮過再婚的事,現在剛得知前夫婚內出軌,更是對婚姻畏懼牴觸。
“媽,我一個人挺好的。”
喬母隻當喬依是因為無法生育,男方會介意,所以不好找。
在他們那一輩的觀念裡,生兒育女是一個家庭極其重要的一部分。
喬母:“你一個人在外麵,爸媽不放心你,如果遇到合適的,就算對方……離過……也不用介意的,人好就行嘛。”
喬依不想讓父母再為她操心,隻能應付說自己遇到合適的會去嘗試。
喬母把盤子放進碗櫥:“前兩天我在外麵遇著那誰了,你以前特彆要好的那個好像叫陳露的,誒,你現在和她還有聯絡嗎?”
喬依怔住了,她隻聽說陳露後來去了國外,具體的大家也不知道。
喬依冇有把自己曾經墮胎的事告訴任何人,她無法不把那晚的事和陳露聯絡在一起,後來大家去不同的城市,陳露大概對喬依突然的冷漠也有所察覺,兩人漸漸就斷了聯絡。
喬母見喬依不說話,追問一句:“你們以前不是挺要好的嗎,聽她說她奶奶馬上八十大壽,她要待一段時間再走,你在家要是無聊的話,可以約她出來玩啊。”
喬母知道陳露家境優渥,認識的人應該也差不了,要是能給喬依介紹些不錯的單身青年,那就最好了。
喬依“哦”了一聲:“她大學還冇畢業就去國外了,我們已經很久冇聯絡了,估計都不記得我了吧。”
喬母:“怎麼會不記得,連我她都記得呢,她還向我問起你呢。”
喬依心緒難平,搪塞了媽媽幾句,終止了這個話題。
如果媽媽知道那晚是陳露把男人帶到喬依身邊的話,大概會是另一副麵孔了。
“依依,電話!”喬父在客廳喊了一句。
喬依擦了手出來,喬父把響著的手機遞給她:“顧策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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