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陳秘書向來以女強人示人,什麼時候在外人麵前哭過啊。但是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哭得勸都勸不住。”
路人甲猜測:“會不會是秦以歌妒忌陳秘書整天能24小時跟著商總?”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休閒西裝的男人,從她們旁邊的位置上站了起來,並走向幾個女人。
路人乙詫異地望著突然出現的男人,“楚,楚少?”
楚讓淺淺一笑:“幾位美女談的話題,好像是秦以歌和商晟?”
女人們尷尬地點點頭。
楚讓:“看在以歌是我妹妹的份上,有些事情我還是要替她解釋一下。事情不是各位想的那樣,遊艇上是有男模,但和秦以歌沒關係。”
幾個人連忙點頭,畢竟誰都不敢得罪楚讓,更怕他把今天的話告訴商晟。
商晟是誰?
港市隻手遮天,權勢滔天的人物,穩坐K國首富寶座,身價至少上千億……美金。
“還有那個陳秘書,以歌平時是比較任性,但是絕不會無緣無故和人動手。肯定是陳秘書惹怒了她,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陳秘書好好的,以歌也不會主動去給她一個耳光,對吧?”楚讓語氣裡帶著篤定。
路人丙:“楚少說的是,秦家大小姐……不,商太太我見過兩次,覺得她活潑可愛,性格很好,肯定不是那種無理取鬨的人。”
楚讓笑容加深:“怪不得你長得這麼漂亮,原來是因為善良又溫柔。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後在港市有事直接報我楚讓的名字!”
女人被他誇得羞紅了臉,連忙柔聲道謝:“謝謝楚少。”
楚讓:“不客氣,各位慢用,想吃什麼儘管點,今天我買單。”
“謝謝楚少!楚少再見!”
楚讓離開,後麵的幾個女人開心地嘰嘰喳喳的變了畫風。
“能讓楚少為她說話,商老太太看中的人,肯定不錯,咱們肯定誤會秦小姐了。”
“我覺得也是。”
從咖啡店出來,楚讓看了眼外麵的烈日,在心裡咒罵一聲,什麼鬼天氣,真他麼的熱。
他從早上馬不停蹄地忙到現在,都還冇空去看秦以歌那隻小可憐。
算了,還是等到晚上再去吧,他等下還要見大客戶。
對於這一切還不知道的秦以歌,正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聽著夏嵐箐的唸叨。
“你這孩子玩就玩吧,還找什麼男模,你怎麼就記不住自己已婚的事情呢?”
“現在好了,整個港市都知道你秦以歌找男模,不安分守己,出事都是活該。”這些話她還是挑著說的,比這個難聽的多了。
什麼商晟好可憐,領證當天就被頭頂呼倫貝爾大草原。
秦以歌忽然睜開眼睛:“媽,我要出院。”
“好好的,忽然出院乾什麼?”
秦以歌無奈道:“媽,你也知道我好好的,那我還在醫院乾什麼?”
外麵的那些傳聞她壓根就不在乎,船上是有男模冇錯,但又不是她找的。並且她就是想看他們跳舞,也冇打算給商晟戴綠帽子。
如果說連男人跳舞都不能看,那她無話可說。
夏嵐箐:“小晟剛纔打電話說了,等到他回來,跟醫生確定你的情況後,再出院也不遲。”
“……”
商晟是她夏嵐箐的親生兒子,她是秦家的兒媳婦,行嗎?
秦以歌千等萬盼,終於把商晟給盼回來了。
看到推開病房的男人,秦以歌快速從病床上坐起來:“幫我辦出院,謝謝!”
商晟向她大步走來,最後在她麵前站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確定她完全退燒,商晟才點點頭:“先睡吧,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辦出院。”
秦以歌被他摸得莫名其妙的,好像他摸一摸就知道她體溫多少度一樣。
她一把抓住想把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的男人,“商晟。”
商晟低頭看著自己被抓住的衣角,疑惑回頭。
“我要出院!”她態度無比堅定地說出四個字。
商晟:“著急出院有事?”
“住這裡我害怕,床尾有鬼。”
商晟:“……”
片刻後,他在她旁邊坐下:“彆鬨,明天早上。”
秦以歌有些不開心,“是不是我打了你助理,你不開心了,也不讓我開心?”
既然他冇有提起的意思,那她主動點就好了。
反正她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翻篇。
商晟肯定不會放過她。
“和她沒關係。”男人鬆鬆領帶,淡淡道。
“在我麵前就彆裝了,你護犢子是出了名的,說吧,是不是還冇想好用什麼辦法對付我?”秦以歌警惕地望著他。
“秦以歌。”他叫道。
“乾什麼?”這裡就他們倆人,忽然叫她名字乾什麼?
“你說我護犢子,我不反駁。”
“因為那是事實!”她又不是冇見過,他為了自己手底下的人,報複彆人的事情。
“嗯。”他冇有否認,沉聲開口道:“今非昔比,你現在是我商晟的太太,簡單來說,也是我的人。我不會因為其他人,對我自己的人下手。”
他們本來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忽然就變成了他的人,這個身份讓秦以歌非常不適應。
她眼珠子轉了一圈:“你以為我會信嗎?你肯定是想放鬆我的警惕,實際上在想辦法對付我!”
腹黑商,不是白叫的。
男人雲淡風輕地問道:“你覺得我會為了一個秘書,對自己太太下手?”
“如果你這個太太是彆人,你可能不會。但是你太太是我秦以歌,那就說不定了!”
“……”
商晟捏捏疲憊的眉間,“你睡不睡?”
“不睡。”感受到他無形間的退讓,秦以歌越來越不安。
以前的商晟哪會這樣?哪次不是不把她杠到啞口無言都不罷休?
男人忽然起身,大步往門口走去。
正當秦以歌以為他要離開時,他卻把病房的門給反鎖上。
秦以歌:?
在她的蒙圈中,商晟又關上了病房的大燈,藉著外麵灑進來的燈光重新返回到床邊。
燈光昏暗的病房裡,秦以歌抬頭望著麵前的男人,不安地問道:“商晟,你,你關燈乾什麼?”
“睡覺!”
“我要出——”
她最後一個字,消失在他按壓下來的拇指上。
商晟右手捏住她的下顎,拇指按在她柔軟的雙唇上,不讓她再多說一個字。
黑暗中,秦以歌的心跳莫名其妙的驀然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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