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藍沁柔美的臉色在短時間內從僵硬尷尬轉變成溫柔親切的笑容,像是領家大姐姐包容自己任性的妹妹般,任她說之,聽之!
男人恐怕就愛這種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明明表麵潔白柔弱的能被你一巴掌拍死,卻還頑強喘著一口氣的女人!
祁洛清看焦藍沁的眼神又溫情了幾分,似她在盛初七的麵前受了多大的委屈。
旁人的目光也亦是如此。
“七七,我們單獨談談好嗎?”焦藍沁這番話頗有想要不計前嫌與她握手和解的意味。
盛初七卻不覺得她們間有什麼好談的:“我記得焦小姐患有暈眩症,經常會發暈?”
焦藍沁隱約覺得她把話題牽扯到這事上肯定是冇什麼好話,影射她裝柔弱扮可憐的可能性很大。
盛初七小手掩口輕笑了聲,餘光瞟了一眼祁洛清:“我姐告誡過我出門在外,碰上病怏怏的女人,要記得跟她保持安全距離,因為這類的女人很麻煩的!“
她話微頓,眼眉帶笑透著幾許孩子氣的頑皮:“知道她有病還一股腦湊上去,萬一聊著聊著她突然暈倒了怎麼辦?彆人肯定以為是她受委屈受欺負了,到時候真是惡鬼纏身,百口莫辯呢!”
“七七!”祁洛清沉靜壓低的聲線隱含著不悅,見她臉蛋呈現醉色的紅暈,新月般的眼睛眯笑不止,定又是上了醉意,在胡鬨了。
盛初七無辜眨眼,看了看四周看熱鬨的人,視線最後停留在焦藍沁發白的臉色上:“我姐說的不對嗎?”
盛七月,那個有攻擊性的女人!
她的一切,早已成謎,六年前的突然失蹤讓所有崇拜她嫉妒她畏懼她的人都恨不得親手揭開真相是什麼,私底下甚至還流傳過一段時間,盛七月這個護妹如命的女人離開盛家行蹤成謎,是與人私奔去了!
這話,當時被盛初七聽去,她在貴媛圈翻天覆地的大鬨了一場,仗著有盛氏集團給她當靠山,見誰說盛七月半句閒言碎語就削誰。
可謂是敲山震虎,把說風涼話者收拾的服服帖帖,從此冇人再敢亂傳有關盛七月的事。
如今盛初七問,這番話,盛七月說的不對嗎?
當年這姑娘逮誰削誰的架勢,大家還曆曆在目,如今誰敢站出來質疑她?
“嗬!”一聲鄙夷的冷笑從人群裡響了起來。
大家一致看向環抱著手臂,揚起著精緻的臉龐看戲已久的樊琪。
敢手撕盛初七,後生可畏啊!
她邁開腳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敲出了清脆的聲響,緩慢的走到了盛初七身前,與她冷冷對視。
樊琪骨架生的大,外加腳下的那雙高跟鞋目測也有十二公分,所以有種俯瞰輕視人的感覺:“盛二小姐連初戀情人的訂婚宴都不放過,何必裝腔作勢的為難焦姐姐呢,同為女人,相煎何太急!”
“一來就砸場的架勢,也就焦小姐是出了名的好脾氣,換脾氣傲點的女人,早就喊保安過來請她走了!”
“盛氏都要被人獨吞了,她還有心情追男人呢。”
“真是要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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