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盛總年紀輕輕,就如此謙虛,真是好啊!”熊總意味深長的感慨了聲。
盛初七那張矜持微笑的臉,在他眼裡已經是像春天裡嬌豔的鮮花在開放。
小小年紀就如此鮮嫩豔美,再給她幾年長大,不知有多少男人要擺在她石榴裙下。
“爺爺經常教我要孝敬長輩,要是初七有欠妥當的地方,還請熊總指明。”盛初七一副渾然將他當成長輩看待,態度即客氣又禮貌的道。
“嗬嗬!”熊總笑容不變。
盛初七給了禹經理一個眼神,然後優雅大方的站起身,歉意地對在場各位說道:“抱歉,我不善酒力,先失陪一下。”
她也就是來走走過場,談生意這種事叫給禹經理比較實在,她不是內行,如果冇有熊總眼神裡的動手動腳,她還能在酒局上堅持到最後……
禹經理見盛初七一走開,就開始暗示幾個秘書拉著熊總和鄧升猛灌酒,也不避諱敬酒時會偶爾的肢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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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盛初七吐的稀裡嘩啦,恨不得把包廂裡吃喝進去的東西都吐出來,雙手虛脫的撐著盥洗台上。
明亮乾淨的鏡麵上,倒映著她此刻虛弱的模樣,有些狼狽,眼角微微的紅了。
她要再不找藉口脫身,都怕自己會一時忍不住吐在包廂裡,失了血色的唇瓣略略勾起了自嘲的弧度。
還真是被嬌慣的太多年,連這點應酬都忍受不住?
盛初七好恨!
她恨現在的自己無能,恨曾經的自己不學無術。
撐著盥洗台的手漸漸的握緊,用力到指尖掐進了手心,傳來了一股細長的刺痛感。
用儘全身的力氣,盛初七平複下那股噁心感,重新振作起來,她不敢真的掉頭回家,把爛攤子都交給禹經理來。
因為她在熊總的眼裡看到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純屬感興趣的**。
這才叫她噁心,這箇中年男人的女兒都比她大了吧,卻還滿腦子都想著睡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女孩。
盛初七收起眼底的鄙夷諷刺,從手提包拿出手機給包廂裡的其中一個秘書發簡訊,詢問下酒局上的情況。
如果禹經理實在搞不定,她隻好出馬了!
銳大要能多給她延期一週,她纔有時間跟公司那群老傢夥鬥,冇到最後一刻,盛初七不想服輸!
“小盛總,那個鄧升明裡暗裡的意思,似乎是要叫你回來陪熊總喝個高興了才同意延期一週!”盛初七看到手機裡發來的簡訊,眉頭緊擰了起來。
她酒量不好這事,真冇忽悠任何人!
可以說來之前,她已經事先吃瞭解酒藥,剛纔被灌了那麼多酒的酒精度都不是很高,是她叫禹經理刻意將酒局上的酒都換成酒精度很低的,現在才能站在衛生間裡跟秘書發簡訊瞭解情況。
要喝高興,她絕對得爬著回去。
盛初七是想搞定熊總,卻不想被他搞定!
找人救場?
她貝齒咬了咬下唇,一邊往外走,腦海裡已經開始在搜尋有冇有酒量過人的富家子弟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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