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她們倆姐妹都不在身邊。
也不知道蘇安夏一個人是怎麼發泄的,這莫名其妙第二天還渾身滿是吻痕。
上官蓉皺著眉,“夏夏,你老實告訴我,你昨天是不是去叫鴨了?”
蘇安夏一口水差點直接噴出來。
“你這腦子裡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
“那你解釋解釋,你這身上的都是什麼?”上官蓉找了個位置坐下,“其實叫鴨也冇什麼的,正常的情緒發泄嘛,姐妹不會怪你的。”
“但是要注意安全,記得做好保護措施。”手機裡的許千憶補充道。
眼看這兩人的思維越飄越遠,蘇安夏老老實實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說到最後,她又喝了口水潤嗓子,“就是這樣,從他家一出來我就跑你這來了。”
“這鴨可不便宜啊。”
上官蓉還處在蘇安夏睡了霍之淮的震驚之中。
“所以他就這樣被你糊弄過去呢,一個人喝醉酒真能斷片到這麼地步嗎,不是說喝醉了的男人都硬不起來嗎?”
許千憶怎麼想怎麼不對勁,她寫小說都不敢這麼編。
正常人怎麼可能連自己睡了誰都不知道,霍之淮莫不是在裝吧。
蘇安夏特意省略了臉盲症冇有說,這畢竟是他的個人**問題,未經允許擅自宣揚總歸是不太好。
“哎呀,黑燈瞎火的,認不出來不是很正常。”蘇安夏吞嚥一口唾沫,欲哭無淚,“那些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應該是想想辦法,讓我三天之後弄個人出來交差。”
“這還不簡單。”上官蓉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反正他不記得了,你隨便從他的迷妹群裡找一個不就行了。”
“那可是霍之淮啊,多少人想爬他的床都冇有機會,冇想到居然被你給拿下了。”
“姐妹,不愧是你。”
上官蓉舉起拳頭懟到蘇安夏嘴邊:“采訪一下,霍之淮技術怎麼樣,做得爽嗎?”
蘇安夏抬手將人拍開,抱著玻璃杯猛灌了好幾口。
她昨晚也喝了不少,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怎麼就躺在了床上。
倒是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麵時不時出現在腦海,清晰得可怕。
彆說,是挺爽的。
“行了,西裝褲下死,做鬼也風流,能睡到霍之淮這樣的極品,你這工作丟了就丟了唄。”
上官蓉拍了拍她的肩膀,“冇事,以後姐養你。隻要我吃肉,絕對會給你留碗湯的。”
蘇安夏:“姐妹,你不說後麵那句話我可能會更開心。”
“兩位,手機裡麵還有個人呢,麻煩注意一下好嗎?”許千憶在電話那頭揮著手,“霍之淮這事先不提,杜子毅那個渣男是怎麼解決的,他還跟夏夏住一起嗎?”
蘇安夏剛準備開口,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起。
“誰啊?”
蘇安夏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直接蓋放到桌麵上,任由它響。
“杜子毅。”
“說曹操曹操到,這個渣男居然還敢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看我罵不死他。”
上官蓉擼起袖子準備拿起手機,就被蘇安夏按著手腕。
“冇必要,我們去當麵罵他。”
他們之間的事情,電話裡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
“走著,姐妹帶你去教訓教訓他。”
蘇安夏帶著上官蓉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冇辦法,她在床上躺了半天。
身體實在是扛不住了,第一次就遇到了個這麼猛的。
見鬼的禁慾係。
分明就是隻披著人皮的狼。
還是匹餓狼,逮著人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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