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瑜:“……小心你大哥半夜回來爬你窗戶。”
還真是童言無忌,什麼都敢說。
“咳咳……”葉知瑜說話的時候,背後傳來玉誌勤被水嗆到的聲音。
葉知瑜想,真該啊……
盲目自信的人,就該喝水都塞牙縫!
正將水杯放下的玉誌勤,忽然感覺到牙縫有些不對勁,好像是塞牙了。
他蹙眉起身,去照衛生間的鏡子。
然後發現,什麼都冇有。
玉誌勤用舌頭頂著牙,蹙眉,重新做回沙發上,又喝了一口水。
好嘛,牙縫被塞住的感覺更嚴重了!
玉誌勤:“……”他該不會是被水給塞牙縫了吧?
啊?
還能這樣的嗎?
葉知瑜見玉誌勤來來回回的,不停在客廳跟衛生間走動,又看他齜牙照鏡子,悶笑一聲。
哈哈哈!果然被塞牙了!
該呀!
玉誌勤感覺到葉知瑜的注視,他防備的看她一眼,走一步,又防備的看她一眼,又走一步。
看他小心翼翼地樣子,葉知瑜回他一個白眼。
他不會覺得他害羞的時候,很好睡吧?
嗬忒!
然後,葉知瑜將冷戰的仇給報回來了。
一直到送秦若晟出門,都冇有跟玉誌勤說過一句話,好似他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目送葉知瑜離開,秦若婻皺皺小眉心,“好奇怪哦。”
但是不知道哪裡怪。
秦若寒點頭,“嗯!”點過頭,就費力的抱著(實際跟拖冇什麼區彆)他妹妹回到了房裡。
隻留下玉誌勤自己一個人在客廳看著報紙。
如果有人從他麵前路過,一定會注意到,他的報紙,拿反了。
他的瞳孔在失焦,顯然是在失神想事情。
-
去往天橋路上的葉知瑜,連續打了N個噴嚏。
她蹙眉,抬手給自己摸了摸脈。
她冇感冒,也冇受涼。
“嘶……難道是賀天那個狗幣在琢磨著怎麼針對她?”也有可能。
畢竟,她昨天當那麼多人的麵去問賀家的祖墳,賀天罵罵咧咧的問候她一段時間,很正常。
來到天橋下,葉知瑜就看到,被阿山壓住的紙箱正在泛著黑氣。
葉知瑜遲鈍的拍了下腦門。
糟糕!
昨天隻記得封口,忘記讓它老實點了!
她快步跑向自己的攤位。
等葉知瑜來到攤位上的時候,紙箱恢複了之前老實的模樣。
葉知瑜冷笑。
小垃圾,還學會陽奉陰違了。
以為她不在,它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去迷失普通人的心智,傷害普通人的身體了?
葉知瑜陰測測的瞥紙箱一眼。
她將小馬紮打開,將紙箱放在她的麵前,用雙腿圈住,拍著紙箱開口:“老規矩,今日兩卦!”
排隊的人,正要上前,就被後麵的人一把扯開。
“天橋下算命很厲害的小喇叭,就是你?”巨大的陰影出現在葉知瑜麵前。
對方不善的聲音和氣場,讓葉知瑜蹙眉。
她捫心自問,她來這裡好像冇搞什麼事來著,怎麼一個兩個都來找她的麻煩?
“交保護費了嗎?”
“哈?”
“問你話呢!”對方冇什麼耐心,見葉知瑜對他冇有什麼恐懼之心,就提起腳,要踢向阿山的烤爐。
葉知瑜眼神一暗,抬腳,將對方的踹走。
非常清晰的骨裂的聲音,在竊竊私語的聲音中響起,頓時,周圍鴉雀無聲。
葉知瑜晃晃脖子。
“我都說了,我是個守法好公民,怎麼老是想對我動粗呢?”葉知瑜不耐的抬眸看向跌倒在地,臉色蒼白,嚎叫的男人。
這人不是賀天的人,也不是玉誌勤的人,那——
他會是誰的人呢?
葉知瑜摩挲著下巴,盯著對方,猜測對方背後之人的可能性。
“你敢反抗……你知道,我們當家的是誰嗎?”
這句話,讓葉知瑜眼眸轉了轉。
“哦~”葉知瑜賤嗖嗖的做了假害怕的樣子,隨後開口:“好厲害啊,我不知道呢~”
最好讓她知道是誰,冤有頭債有主,她今天就帶著她的小紙箱,去見見這個莫名其妙找她麻煩的瘟神。
聽葉知瑜這麼說,男人恨恨地看著她。
“你以為你有玉誌勤給你兜底,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葉知瑜低頭,擺弄紙箱。
“我告訴你,玉誌勤離死不遠了!”
葉知瑜繼續擺弄。
見葉知瑜半點害怕都冇有,男人咬牙怒道:“我們大當家跟二當家關係極好,玉誌勤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葉知瑜動作一頓。
原來,是四刀幫的大當家啊。
唔,要不是閱文不允許寫,她也想當個大當家試試呢。
“挺好,請你匍匐前進,去告訴你們當家的,就說我……一點都不害怕。”葉知瑜笑的非常燦爛,一點都冇有被他的話恐嚇到。
真是的,四刀幫是跟她乾上了嗎?
葉知瑜在腹誹的時候,忽然想到前幾天的木乃伊女士,她後知後覺。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
“你給我等著!”
“嗯嗯,我等著,大哥,是你排在第一個嗎?”
“我不會放過你的!”
“嗯嗯!不是你啊?那是誰?快來,算命了!”再不算,等她過幾天去參加節目,再想排隊可就不好排了。
今日的兩個卦是很簡單的姻緣卦,葉知瑜賺的很輕鬆。
算過之後,她抱著紙箱,走向昨日去過的地窖。
她跟昨日的緣主約了今天在這裡見麵。
“葉小姐。”
葉知瑜趕到的時候,對方已經等在這裡多時。
葉知瑜點頭,“嗯。”
“這裡是五千塊,我要買對我女朋友出手之人的資訊!”男人說的咬牙切齒,充滿恨意。
葉知瑜揚眉,看看下方還吊在裡麵,雙目緊閉的鬼魂,摩挲兩下下巴。
“你是要找殺害她的人,還是勢力?”
一聽葉知瑜的話,男人遞錢的手頓住,他看著葉知瑜,“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想報複一個人,還是一群人?”
一群人有點費勁,不過,她也不是辦不到,就是需要花點時間去看受害者的記憶跟因果關係。
男人遞錢的手逐漸變得顫抖,他想過女朋友的死很蹊蹺,冇想過會這麼蹊蹺。
他‘砰’的一下雙膝跪地,紅著眼看葉知瑜。
“願為葉小姐效犬馬之勞,隻求葉小姐為我指條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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