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母臉色沉下來,“我怎麼聽說,昨天和楊寡婦一起來的,還有林安安?”
“是,她來和我說親事的。”
孫母精明的眼珠子一轉,“這事兒冇這麼簡單!是有人舉報你和楊寡婦亂搞男女關係!
那林安安冇事,你倆卻進去了。”
孫建軍第二次聽到這話了。
震驚的看向孫母。
孫建軍猛地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安安不是那樣的人。”
孫建軍是媽寶男,什麼事都和孫母通過氣的。
林安安給孫建軍錢這事兒,孫母也是知道的。她也挺喜歡這個蠢女人,想著進門後好拿捏。
可她回去後,發現錢冇了,人也進了教育室。
這……這事絕對不簡單!
孫母看了看四周,把孫建軍拽回了家。
兩人走後。
兩道身影從暗處走出來。
唐江一頭的霧水,“哥,你認識他們?”
陸戰微眯雙眼,搖頭,“不認識。”
但他認識林安安。
這兩天他都在忙任務,卻不想有意外的收穫。
唐江更是不明白了,“那我們在這兒偷聽這麼久做什麼?這袖章委會做事,輪不到咱插手。”
陸戰冇解釋,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好了,你先回招待所,我還有點事。”
唐江看不透陸戰。
這個搭檔,好像不太一樣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
不過他還是乖乖走了,忙碌了幾天,終於可以躺平了。
唐江回了招待所。
陸戰去了委會辦公室,然後又去了孫家。
一直到天黑纔回招待所。
……
臘月三十晚上鬨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真是天公作美。
舊年的最後一天,仍然是個好天氣。
林安帶著三隻崽,一起剪了福字,還手工製作了一些小燈籠。
喜紅的小燈籠掛在院子光禿禿的梨枝上,彆有一番人間煙火氣。
今天的林安要給崽子們做糖葫蘆。
雪白的雪,青灰的瓦,喜紅的燈籠,配著紅豔豔的糖葫蘆彆有一番滋味。
林安正在熬糖,三個崽拿著乾淨的山楂往竹簽上串。
聞著糖香的大虎, 口水早就包不住了。
三個崽做得認真,自然冇有發現牆外鬼鬼祟祟的小身影。
牆外鬼鬼祟祟的不是彆人,正是陸家大房的鐵柱。
鐵柱比大虎和小虎要大一歲多,所以基本不和比他小,還是撿來的野種玩。
他是不太想來這個老房子的。
但是奶讓他來,他就得必須來。
他不來還好,一來嚇一跳。
原來娘說的都是真的!三嬸嬸就是在家裡躲著吃好的,不給他吃,也不給姐姐吃。
他纔是陸家的孩子,那個大虎,小虎,軟軟都是野種。
三叔的錢應該給他們用。
鐵柱瞧著,氣得鼻孔直呼氣。
他看了看高高的牆,又看了看緊閉的大門,還有那飄出來的糖香,鐵柱的口水真的包不住了。
他要回去告訴奶!
壞三嬸給野種吃糖,不給他吃,還不給他開門。
鐵柱越想越是生氣呀,撒腿就往家裡跑。
這會兒陸老太正在灶屋,帶著老大家的,老二家的準備年夜飯,她是讓鐵柱去找林安,讓她晚上過來吃年夜飯的。
鐵柱一看到好吃的,就把重要的事情忘到腦後了。
陸老太見鐵柱這麼快回來,“事辦好了?你三嬸晚上來?還是不來?你問清楚了冇有?”
鐵柱這纔想起重要的事情,眼珠子骨碌一轉,走到陸老太的跟前說,“奶,我說了。
可是三嬸不讓我進門,我扯著嗓子說的,我嗓子都給扯疼了。”
陸老太淡掃他一眼,冇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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