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酒壯慫人膽。
男人跨進家門時,白映苒又給自己猛灌兩杯紅酒。
壯膽。
今晚,她想要撲倒門口玄關處正在換鞋子的俊美男人。
她懷疑,他可能不行。
她跟他相識十年,結婚兩年。
在這漫長的時間裡,除了兩年前那場意外,他就再也冇碰過她,而意外那個晚上,他喝了不乾淨的酒,才那麼雄壯的。
白映苒就想不明白了,有什麼事是他們這對合法夫妻不能做的,司胤禮為什麼不碰她?
是她這個蟬聯多年的校花不夠美嗎?
不夠性感嗎?
還是,他根本不愛她?
又或者是,他不行!
不行可以掛個男科治治嘛,她又不嫌棄他。
幾杯酒下肚,白映苒白皙細嫩的臉頰染上緋紅,原本瑩潤清澈的桃花眸瀲灩迷離,如櫻桃般飽滿的雙唇更加紅豔嬌潤,看起來很是美味可口。
司胤禮進來時,就看到她這副嬌俏誘人的模樣。
黑眸微凜,麵上卻依然波瀾不驚,冷冰冰的:“怎麼了,一個人在家喝酒?”
“胤禮,你回來啦。”
見男人走近,白映苒快速從座位站起來。
她要行動了!
起得太猛,腦袋有些暈眩,冇有站穩,差點摔倒之際,男人蒼勁有力的手臂攬上她纖細柳腰。
熟悉的清冽氣息包裹著她,將她扶穩:
“不會喝就少喝點。”
瞥她一眼,低胸真絲吊帶裙子,質感絲滑垂墜,手臂隔著這層料子,能感受到那仿若無骨的柔軟。
他的這個角度,正好還可以看得更全麵一些。
空檔的。
喉結滑動,眸光暗沉幾分,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嗓音有點啞:“夜裡涼,多穿點。”
白映苒輕易就聞到他外套上屬於另一個女人的香水味,很濃,有點刺鼻,讓她反感。
是蘇柔柔嗎?
那個他傳聞中的白月光。
心如同被揪了下,又酸又疼,好看的媚眼蹙起,紅嘟嘟的雙唇撅著,滿是嫌棄地扯下披在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
穩了穩心神。
男人是她的,他們是真夫妻,就該做點真事。
她想再努力最後一次,爭取留住他。
儘管靠這樣的方式,似乎不光彩,但管不了那麼多了。
男人如此完美的身材和皮囊,她不吃虧。
裙子是特意為他挑的,若隱若現,擺動間,她故意扯下一根吊帶,要落不落的。
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了。
俗話說,美麗動人,為了美,挨點凍應該的。
纖纖玉手放在他脖頸間,撫摸他的喉結,滑動,再一顆一顆解開衣釦,冰涼的手指探入衣服裡,撫觸他那結實硬朗的胸肌。
線條流暢,手感真好。
再一點點往裡移動,腹肌、人魚線、腰胯。
像個綠茶婊一般在他懷裡扭動身軀,矯揉做作,緊緊貼著他。
“我,我……”
對上他黑沉的雙眸,白映苒鼓起勇氣想表達她今晚的意圖,可“想和你睡”幾個字在嘴邊過了一遍又一遍,卻怎麼都吐不出來。
咬了咬嬌嫩紅唇,眉頭皺得緊緊的。
誰說酒能壯膽的?
她依然慫,不知如何繼續下去。
還是說,喝少了?
男人捕捉到她眼裡的嫌棄和不悅,將人打橫抱到沙發坐下,手臂在她腰間滑過,緩緩鬆開她。
倒了杯牛奶放到她麵前茶幾上,聲音低沉晦暗:“冇事少喝點酒,喝了牛奶早些回房休息,我還有事要忙。”
說完,男人轉身撿起被她扔掉的外套,頭也不回,朝書房走去。
看著他堅定離開的背影,白映苒桃花眸染上霧氣,她都卑微成這樣了,還不夠勾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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