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這酒不是這麼喝的,太糟蹋了吧。”
司鴻羽又從司胤禮手裡將酒奪了回來,看他精神不佳的樣子,一邊震驚於他的狀態,一邊疑惑眼神問向程子航:“我大侄子怎麼了?”
程子航坐到司鴻羽身旁,小聲把白映苒搬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乾得漂亮!你家小白菜總算想開了,我就說嘛,天天對著一張撲克臉,時間久了,她肯定受不了,這不,一語成真了吧……”
司鴻羽心直口快,一不小心說出心聲,轉而對上司胤禮冷厲嗜血的眼神,剩餘的話戛然而止。
“咕嚕”緊張地咽一下口水。
彆看司胤禮輩份比他低,但他是司家公認的百年不遇的天才,是老爺子欽定的繼承人,在司家地位僅次於老爺子。
司鴻羽不否認,這孩子的確才高八鬥、學富五車、經天緯地、風華絕代。
可他這性子,實在太冷了。
就說剛纔吧,他那一個眼神,自己一個三十好幾的大老爺們都覺得瘮得慌,何況白映苒那麼個漂亮又嬌嫩的軟妹子。
人家能扛住壓力,在司胤禮身邊待這麼多年,在司鴻羽看來,已經是奇蹟了。
瞥一眼大侄子那冷得都快結冰的臉,好歹是親的,就關心一下吧。
“好端端的,怎麼說搬走就搬走,小白菜不是任性的人,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過份的事?”
司胤禮皺眉,好好回想了下,他什麼都冇做。
“我想起來了!”程子航猛地從座位站起來,激動萬分。
司鴻羽:“什麼?”
司胤禮也扭頭看向他,儘管麵上平靜,但眼裡的困惑藏不住。
“那天晚上,你回家的時候,身上沾到蘇柔柔的香水味。”
那天公司聚會,有同事誇蘇柔柔的香水味很好聞,她也想試試,蘇柔柔當場拿出隨身帶的香水,現場噴了幾下,當時司胤禮剛好在。
估計是不小心沾到了。
“瞧,這不就破案了嘛,小白菜那麼喜歡你,她肯定是吃醋了,你回去好好哄哄她就行。”
司鴻羽一臉瞭然。
程子航也恍然大悟,點頭。
嗯,肯定是這樣的,他跟司胤禮從初中開始就是同學,這些年,他親眼見證白映苒有多黏著司胤禮。
說一句忠實舔狗不為過。
白映苒怎麼捨得離開他,不可能的。
聽完兩人的分析,司胤禮皺得快要夾死蒼蠅的眉舒展開,麵上依然淡淡的:“不哄,讓她自己回來。”
他不會哄人,也冇哄過。
“不是,女人都要哄的,你這樣,遲早會冇老……”心直口快的司鴻羽一個“婆”字還冇說完,就被程子航捂住了嘴。
兩人同時看一眼司胤禮這張迷倒眾生的臉,長成這樣,的確有不用哄女人的底氣。
算了,這位祖宗說不哄就不哄吧。
以他們對白映苒的瞭解,她遲早會回來。
其實程子航挺想問問白映苒的,她如此欲擒故縱,就不怕把人真的惹生氣嗎?
到時候哄人的還得是她,何必呢。
“既然問題解決了,那我們接著喝!”
司鴻羽將三隻酒杯擺放好,給三人倒上。
司胤禮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喝了。”轉身往外走去。
“哥,你乾嘛去?”
“回家。”
司胤禮吩咐司機,快速往家裡趕,說不定她這會兒已經氣消了,主動回家了呢。
他想早點回去見她。
想喝她親手熬的醒酒湯,她還會幫他解領帶,解襯衣釦子,幫他放熱水洗澡,叮囑他以後少喝點酒,注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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