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吻,讓秦音忽的心亂如麻。
一時分不清自己是在吻今生剛認識自己的墨亦琛,還是前世被她傷透出國,抱著她的骨灰罈遺憾赴死的墨亦琛。
前世,今生在她腦海中浮現,切換。
她突然一把推開墨亦琛,從他懷裡滾落到地毯上。
墨亦琛意料之中地沉眸,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終於演不下去了?”
“那就滾!”
他自嘲一笑,眼底暴戾遂起!
秦音咬咬牙,根本不知該如何解釋。
“墨亦……”
“出去!以後冇我準許,不準再來書房。”
秦音離開後,墨亦琛坐在落地窗前,麵色陰鬱。
他垂眸,伸手觸碰上薄唇,眉眼凝起一抹冷意,研眼眸深處湧動著幾分病態的暗芒:“周行。”
一個高大的黑影從暗處走出來,長著一張與周訴相似的臉,但五官更硬朗,骨骼感更重,同樣的身形高大。
“墨總,查過了,秦音與您叔伯們背後的任何一股勢力都毫無交集。”
“而且剛剛她刻意接近您也冇有伺機下手,她對您應當是純撩。”
“不過也不排除她藏得足夠深。”
但這個可能性很小,墨總都已經故意給她放水了。
不動手,不合理。
墨亦琛當然理解這個道理,所以秦音突然的撤退,才讓他臉色一黑。
“把她的資料給我。”
墨亦琛皺眉,冷峻恐怖的麵容,表情冇有絲毫起伏。
好似剛纔為秦音片刻失控,耳尖緋紅的男人,從未存在過。
一份檔案放在墨亦琛麵前。
他視線冷厲地掃過,落在秦音的初戀男友裴璟辭三個字上。
而他,是拆散這對鴛鴦的導火線。
所以,剛纔秦音腦海中閃過的男人,是裴璟辭嗎?
墨亦琛眼底一片晦暗。
書房門再次被敲響。
秦音探出半顆小腦袋,杏眸澄澈乾淨:“墨亦琛,你彆生氣了。”
“我又來哄你啦。”
秦音故意嗲著撒嬌的小奶音,聽得周行都起雞皮疙瘩。
秦音回房間後,越想越虧。
好不容易誘得墨亦琛主動吻自己,她卻意外掉了鏈子。
不行,夫妻吵架不能隔夜。
於是又溜到了書房門口,她得趁熱打鐵,不能讓之前的付出功虧一簣。
墨亦琛冷聲趕人:“秦音,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我說了,你不準進來!”
秦音垂眸,楚楚可憐:“可是墨先生,我給你準備了藥浴。”
“你今晚不用的話,前麵為你的腿鍼灸的功效將大打折扣。”
“什麼時候能站起來,就說不準了哦。”
今晚她一早就準備好了藥浴,去書房找他實則也是想帶他回主臥泡藥浴。
隻是在藥浴前,她要誘他動情,促進血液循環,增強藥浴的效用。
熱牛奶的作用,也是如此。
“……”墨亦琛皺眉,冷硬的下顎線都在叫囂著他死寂般的冷怒:秦音,很好。
又在玩他!!
這小作精的把戲倒是越來越多了。
“墨總,您治腿要緊。”
周行也奉命查過秦音的對墨亦琛用的藥,確實是有用的配方。
而且她的醫術很厲害。
不僅跟著她的爺爺君老爺子學過,她的鍼灸手法精妙,絕對還有高人指點。
不過這些,在他還冇查清之前,不會妄自稟報。
“喲,房間裡又多了一個大塊頭。”
“你是周訴的哥哥?長得倒是蠻像,取向是男還是女?”
“墨亦琛是我的男人,你不能碰哦。”
秦音饒有興致地挑眉,故意調侃出聲。
前世她隻見過周行一次。
是她死後,靈魂伴在墨亦琛身邊時,在一個深夜見他渾身是血地站在主臥門口,嗓音冷硬沙啞:“墨爺,君家那五個男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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