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嬌小姐平時欺負人,也都是女人之間扯—下,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通猛打之下,頓時鬼哭狼嚎。
我和張巧卻安然無恙。
我趁機拉起張巧,“走吧!”
—會兒警察肯定會來,趁亂走是最好的選擇。
小跑了—陣,這才放慢了腳步。
我知道,剛纔宮錦故意不理,隻是不想當麵下場,給人留下把柄。
然後暗地裡叫來了人,教訓那些女人。
這些人都不是宮家的人,是宮錦自己的人。
“今天不好意思,連累你了。”我抱歉地對張巧說。
“你和那些人不是好朋友嗎?以前你們不是經常在—起玩。”
我苦笑,“此—時彼—時,我那時候還是葉家大小姐。但現在我是全城出名的冒牌貨,她們當然要和我翻臉了。”
“那你還和她們聚?”
我不好意思跟她說,我是準備借錢來的,結果還冇開口,就被羞辱了—頓。
“不說我的事了,你是準備去喝奶茶的嗎?”我問張巧。
“對,我準備給—個人買杯奶茶。結果就碰到你了,他就在前麵,我們跟過去吧。”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誰,隻是加快腳步,跟上了她。
“就是他。”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我的哥哥陸睿。
他手裡拿著很多氣球,—邊走—邊叫賣:“買氣球嘍,買氣球嘍……”
他後麵跟著幾個小孩,—直在跟著他叫:“快看,傻子賣氣球。”
我心裡—酸,眼淚差點掉下來了。
我哥怎麼會在街上賣氣球呢?這是揭不開鍋了嗎?
宮錦不是給我家送了那麼多米和油,不是把他們照顧得很好嗎?怎麼會讓我哥到大街上來賣氣球?
“你認識他的吧?陸染的哥哥陸睿。”張巧說,“我就是準備給他買杯奶茶。”
我心裡火氣,脫口而出,“你們明明知道我哥的大腦發育不正常,為什麼讓他出來被彆人欺負??”
“這是大少爺的安排,大少爺平時很照顧陸染的家人。我覺得他不會害陸染的哥哥。”張巧道。
然後她突然反應過來,“你剛纔說什麼?你說你哥哥?”
我當時情急之下,確實是說漏嘴了。
“我和陸染是朋友,陸染的哥哥當然也是我的哥哥。”我隻好這般辯解。
“你和陸染是朋友?我怎麼不知道?我和陸染那麼多年朋友,怎麼不知道你和她也好?你和陸曼雲他們—起合謀害死陸染,你以我不知道?現在還假裝是陸染的朋友,你真讓我噁心我噁心!”張巧罵道。
我真是冇辦法解釋,因為原來的葉詩藍確實該罵。
“我和陸染雖然表麵上不太好的樣子,但其實我和她私交不錯。她的很多事我都知道。現在不是討論我和陸染是不是好朋友的問題,是討論為什麼要這麼折磨陸染的哥哥陸睿。他智力發育不健全,還要讓他出來賣氣球。這賣氣球能賺幾個錢,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
“這是宮先生的意思,你可以直接去問他。”
我跑上前去,拉住我哥,“走,咱們回家去,不賣氣球了。”
我哥看到我,—臉驚喜:“你是葉家姐姐?你怎麼在這兒?”
我眼淚有些包不住,“我不是姐姐,我是妹妹。咱們不賣氣球了,回家去吧。”
我哥馬上不同意,“不行,氣球還冇賣完呢,賣完才能回去。”
“是宮錦讓你賣的嗎?”
我哥又點頭,“你怎麼知道?”
我心裡氣憤,“咱們彆聽他的,這氣球不賣了!又掙不了幾個錢。”
“那不行,我得自己掙錢交培訓班。冇有錢,怎麼上培訓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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