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褚州一腳踩在她的肩上,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快要昏厥。
“你和傅南嶼是什麼關係?那天他為什麼要出麵幫你,和你睡的那個小白臉是不是他!”
“顧褚州,你還是不是男人,除了欺負女人,你還會乾什麼?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算死,也會讓你給我陪葬。”
楚雲舒的聲音清冷中帶著不屑和憎恨。
當初能被顧褚州看上,並且費儘心思追了那麼久,楚雲舒的顏值自然是冇得挑。
尤其是她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揚,喝了酒之後,更是自帶媚態,又純又欲。哪怕身上穿著最普通的正裝,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站在那兒,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用做,一個眼神,就足夠撩、人。
顧褚州隻要一想到,他幾年都冇弄到手的女人,跟彆的男人上了床,他便渾身冒火,顧不上這裡還有其他人,他現在隻想將人狠狠蹂、躪,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個女人在他身下承歡。
“我是不是男人,你試過就知道了!”
顧褚州看著她,突然一把抓住了楚雲舒的胳膊,用力扯開了她的裙子,然後將人轉過來,直接跨坐在她的身上,一手順著楚雲舒的臉頰,往下拂過,指尖一挑,直接解開了兩顆釦子。
楚雲舒現在隻恨自己當初冇學點打架的技能,纔會在這個時候任人魚肉。
楚雲舒的眼神帶著一股懾人的殺意,她突然一把抓住顧褚州的衣服,然後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用勁全部的力氣,彷彿要將他的肉給咬下來。
“啊——”
顧褚州吃痛的驚呼一聲,然後一把將人推開,手臂上已經留下了一個猙獰的牙齒印。
楚雲舒擦了擦嘴角殘留的鮮血,然後啐了口帶血的唾沫,“呸!顧褚州,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咬掉你一塊肉!”
“瘋女人!臭女表子!賤人,我讓你咬我,老子今天要是不乾死你,就特麼跟你姓!”
顧褚州眼底猩紅,直接一把抽出皮帶,抽在楚雲舒的背上,女人整個人撲到在地上,然後下一秒,顧褚州已經壓在她的身上。
無論楚雲舒如何掙紮,都無法擺脫男人的禁錮。
“顧褚州,彆碰我!不要!”
楚雲舒終於徹底慌了,她不停的奮力掙紮,身上隻剩下一件乳白色的襯裙,頭髮隨意的披散著,眼底泛著猩紅。
“賤人,和彆人上床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是這麼馬蚤?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我和那個小白臉,到底誰更厲害一點!”
顧褚州楚光瞥見一旁的白酒,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拿過一瓶,一手捏著楚雲舒的下巴,一手拿著白酒,直接對著她的嘴就灌了進去。
“咳咳——”楚雲舒雙手死死抓著顧褚州的胳膊,被酒嗆得臉通紅,不停的咳嗽。
襯裙被酒打濕之後,貼在身上,若隱若現。
顧褚州眸底席捲著穀欠望,剛要扯開楚雲舒最後一層襯裙的時候,“砰——”的一聲,包間的門被人狠狠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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