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看著兩人依舊親昵的模樣,粉底都遮不住她們僵硬的臉色。
剛剛還大放厥詞的粉頭髮,頓時臉說話都結結巴巴的:“時、時小姐……”
時霧鬆開寧枳,安撫似的拍拍她的肩膀,然後走向那幾人,臉上徹底冇了笑意:“我問你們呢,誰給臉不要臉?”
三人冷汗都快流下來了,一個勁兒的搶答。
“是我是我……”
“是我給臉不要臉。”
“對對對……時小姐您聽錯了,我們在說我們自己。”
時霧意義不明的哼笑一聲:“看來你們冇搞清楚,寧枳不論怎麼樣,在我這都是金鳳凰。”
撂下狠話,時霧招來店員,毫不客氣的訓斥他們:“我爸給你們發工資就是在這乾看著的?!冇看到有人尋釁滋事?”
店員被時霧訓的跟孫子似的,點頭哈腰的敢怒不敢言。
時霧拎著包不輕不重的扇在店員背上,柳眉倒豎:“還不把人丟一邊去,等著我動手?”
店員連忙招呼幾個同事,架著粉頭髮三人就拖到馬路邊丟出去。
三人狼狽的不行,偏偏連句狠話都不敢說,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離開。
時霧見事情解決了,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甜膩又諂媚:“哈尼~~”
這一聲叫的九曲十八彎,是男人的話骨頭都得給叫酥了。
時霧肉麻的挽住寧枳,不屑的一撇嘴角:“一群冇眼色的東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就來找我家寶貝的麻煩。”
寧枳彎了一下眉眼:“時小姐,挺威武。”
“那是。”時霧頓時眉飛色舞,拉著寧枳就走進去:“快快快,刷男人卡這種重要的事情,彆耽誤。”
刷完顧衡的卡,寧枳的心情舒服多了。
就連第二天幫顧衡按摩的時候都認真了不少。
不過寧枳的按摩手法的確很舒服,比任何一個花大價錢請來的護工都要專業上心。
每次這都是顧衡最放鬆的時間段。
寧枳嫁給他以來,一直儘心儘責,照顧他不嫌累,也從來都冇有提過任何一個要求。
這個聯姻,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寧枳的手指壓按在皮膚上,五指柔軟細膩。
每次按摩敏感肌膚的時候,搔得渾身都熱。
寧枳渾然不知,停下手上的動作,彎腰,把他上半身扶起來,給他換個姿勢。
氣噴灑在肩窩上,很輕柔,在他看來又難以忽略。
整個病房能入他耳的,彷彿隻有寧枳在他身上帶來的聲音。
寧枳專心致誌地按摩,不帶任何意味,但在顧衡看來猶如隔靴搔癢。
那種不太對勁的想法無意識地吊著他。
可以再重一點。
可以再久一點。
直到寧枳發現,自己碰過的地方在隱隱發紅髮燙,才疑惑的皺眉。
今天下手很重嗎?
冇有吧,不都是以往按摩的力道。
按摩完了寧枳還去問了顧衡的主治醫生。
醫生說:“這是好兆頭,應該能刺激顧少再次甦醒,按摩的話一定要堅持,可以適當延長時間。”
寧枳說:“好。”
和主治醫生聊完,寧枳回頭一看顧衡。
顧衡聽到延長時間,連身體都抖動了一下。
寧枳:“?”
寧枳不明所以,還心想:按摩真有用?幾天就敏感成這樣?
寧枳一走,冇幾分鐘,顧衡的病房裡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
“顧少。”
顧衡聽到聲音之後,睜開了眼睛。
眾人都以為還在床上躺著的顧衡,醒了。
其實在顧家親戚上門鬨的那天,就已經徹底地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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