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醫院,你們想乾嘛?!”
孟安:“不動手也行啊,讓寧主任過來親我一口。”
幾個護士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寧枳。
孟安:“不親也行啊,那這幾天我住院就你來伺候我。”
寧枳冷漠地說道:“你這是騷擾,再不住手我就報警了。”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孟安嘿嘿一笑:“等你報完我都親完了。”
孟安吩咐保鏢:“把人給我抓過來!”
就在保鏢的手快要碰上寧枳的時候,身後伸出來的一隻腳直接把保鏢給踹的爬都爬不起來。
孟安一愣,隨機破口大罵:“哪個孫子敢動我的人?!”
顧衡走到孟安視線跟前來,皮笑肉不笑:“你爺爺我。”
孟安一見到顧衡,嚇得差點當場從病床上滾下來:“顧顧顧顧顧少!……”
顧衡不理他,反倒是去看寧枳:“你說要做闌尾手術的大佬就是這小癟三?”
寧枳:“……”
顧衡那語氣明晃晃地帶著嘲笑。
寧枳的聲音透露著一絲愛咋地咋地的自暴自棄:“是啊,怎麼了?”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孟安知道遇見顧衡冇好事,一臉的忐忑:“顧、顧少你怎麼在這裡……”
顧衡:“寧主任是我朋友,我來接寧主任回家,用得著和你打報告。”
孟安還是第一次踢到鐵板上,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我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顧衡:“什麼不學好,光學你小叔搞欺男霸女是吧?”
孟安嚇得都快哭了:“……我也冇想到寧主任認識你啊。”
顧衡陰惻惻地說道:“既然想讓寧主任給你開刀,那我就如你的願,回頭讓寧主任給你把闌尾再縫進去,喜歡住院的話,我就找人把你綁在病床上一個月,哪兒都不許去。”
孟安哭得眼淚鼻涕都稀裡嘩啦地:“不不不……顧少!顧少這樣我會死的!”
一邊的寧枳補刀:“死不了,我醫術好,處理得當最多感染遭點罪。”
孟安:“……”
顧衡把寧枳帶走,身後還傳來孟安的鬼哭狼嚎。
顧衡邊走邊對寧枳說:“今天卡座上那個穿粉色襯衫的還記得吧,孟安是他大侄子。”
寧枳點點頭,不輕不重地說了句:“謝謝。”
顧衡:“謝謝就完事了?我可把你從孟安的豬嘴下救出來了,你不得親一口我當謝禮?”
寧枳直直地看了顧衡一眼。
顧衡心想給她這麼好的機會碰自己,寧枳怎麼說也得抓住機會。
寧枳冷笑一聲:“都是親豬嘴,有區彆嗎?還不如不救。”
顧衡:“……”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抓不住男人的心的。
還不如他是植物人的時候大膽奔放。
一出醫院,席風就瞅見他倆了,連忙招手:“老大!”
寧枳很明顯對席風還有點印象,問席風:“那之前的那個麵具男……?”
席風胡說八道:“之前那個戴麵具的是我朋友。”
寧枳奇怪地看了一眼席風,對他有些疏離:“你那朋友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少接觸。”
她還冇忘記那個麵具男調戲她的事情。
“?”顧衡緩緩地打出一個問號。
席風憋笑憋得很辛苦:“嫂、嫂子說的是。”
兩人回到顧家,回來得晚,倒是冇有遇到顧家人。
管家迎上前來:“少爺,少夫人,廚房的飯菜還溫著,要現在端上來嗎?”
顧衡:“端上來吧。”
寧枳吃得比顧衡少,也比他吃得快,吃完說了一聲就上樓了。
管家見縫插針湊到顧衡耳邊說:“少爺您是不知道,你還躺在床上的時候少夫人對你那是一個好。”
顧衡:“怎麼個好法?”
顧衡冷冷地想:他當然知道,連他曠工兩次把他丟給寧枳洗澡的事情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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