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煙心想,看來這傢夥是躲不掉了。
“真巧。”
她皮笑肉不笑的接了一句,半分鐘後,在宴希略有些威脅的語氣下坐上了車。
宴希和她挨的很近,雖然他的身形不像謝瑾懷和祁嶼白那樣高大健壯,但坐在身邊卻有另一種沉沉的壓迫感。
車內漂浮著一種獨特的香味,意外的能讓人靜下心來。
不知過了多久,楚煙毫無意識的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就發現自己在一個極為華麗的房間床上。
“老天爺....”
首先,她連自己什麼時候失去意識的都不知道,再然後,這個房間佈置全都是粉紅色,並且擺滿了玻璃櫥櫃,裡麵放滿了模擬的漂亮玩偶。
甚至連天花板上都吊了滿牆的娃娃!
不僅十分逼真,這滿屋子的娃娃眼睛好像都盯著她一樣。
楚煙剛醒,就直接被一個暴擊,嚇得差點心臟驟停。
等起身,她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也被換了,穿的是精緻漂亮的宮廷風公主裙,把自己打扮的像洋娃娃一樣。
“這個變態,這才幾章內容,就開始放大招了!”
楚煙罵罵咧咧的,準備下床開門出去,才發現門早就被反鎖了,她隻能在屋子裡找有冇有能出去的地方。
結果窗子外起碼有四層樓高,還焊著鐵網。
櫃子上擺放的全是娃娃,楚煙隨意看了幾眼,便發現娃娃下麵,還有抽屜裡都有著一張女人的照片。
她有時是在跳舞,有時也像偷拍的角度。
“蕭初晴....”
看到這張臉,楚煙就確定了照片的主人,正是文中這四個大佬的白月光。
看這樣子,宴希應該是想把白月光帶到這裡,打扮成洋娃娃供他欣賞...
正思考著,門哢噠一聲開了,楚煙驚了一下回神,便看到宴希笑意盈盈的走進來,還換了身米白色的毛衫,淺藍色牛仔褲,時尚又無害,充滿了藝術氣息。
她記得,宴希的家世背景就跟藝術有關,和白月光家族還有點關係來著。
搞藝術的都這麼變態嗎?
“姐姐真漂亮啊,我就說這條裙子穿在你身上很好看。”
宴希淺色的瞳孔裡滿是驚喜和驚豔,像得到了喜愛玩具的孩子一樣,絲毫不在乎自己是如何將人非法弄來,又在昏睡狀態下給她換的衣服的。
“我為什麼會突然睡著?”
楚煙盯著他問,宴希聽後滿不在乎的輕笑:“哦,這個啊,一點點自發研製的香薰而已啦,冇有副作用的。”
他大爺的,防不勝防啊。
“姐姐不要擔心哦,不會傷害你的。”
“就是想讓你做我專屬的娃娃而已。”
宴希說著,緩緩靠近楚煙,低頭盯著自己精心打扮的美人,手掌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和頭髮,眼裡滿是癡迷。
湊近了以後,楚煙也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獨特香味,微微抬頭便看見宴希裸露的一點白皙鎖骨,還有精雕細琢般的下頜線。
半長的頭髮微卷,讓他氣質非常獨特,眼睫毛長的讓人驚歎。
說實話,他這種混血長相纔是最適合當洋娃娃的,都不用戴美瞳了,皮膚還特白。
要是冇這些特殊的癖好,楚煙還真想圈養一個這樣的小奶狗,每天聽他紅著眼可憐巴巴叫姐姐,隨便欺負,再給他穿洋娃娃的公主裙,跪坐在床上給自己看.....
臥槽..
垂死病中驚坐起,變態竟是我自己!
楚煙趕緊晃了晃腦子,將裡麵的垃圾清出去,退後幾步質問他:“你要囚禁我?還是把我殺了做成洋娃娃標本,放在玻璃櫃裡讓你欣賞?”
宴希一愣,而後竟然發自內心的開心笑了:“姐姐,你好幽默。”
“我可不是法外狂徒,怎麼捨得殺你呢?”
很好,看來他還尚有一絲人性。
楚煙眼睛轉了轉,隨即咳了一聲拿出櫃子上的照片:“這個女孩兒就是你喜歡的人吧?貌似我和她長得挺像的。”
“既然你把我抓來,就說明你暫時得不到她,要不這樣,你雇我當你的人形模特,規定時間內,你給我錢,我就任由你把我打扮成洋娃娃陪著你。”
與其等劇情推進,不如她主動出擊。
反正到最後也是當替身,那就直接掌握主動權,完美!
宴希似乎覺得有道理,漂亮的眼睛愣住了一會兒,而後感興趣的問:“你要多少報酬?”
“不多不少,兩億。”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每個人都一樣,誰也不吃虧,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宴希:“.....”
半晌,宴希眼睛彎了彎,繞著楚煙緩緩走了一圈,輕柔的嗓音在耳邊道:“可是姐姐,我不需要出錢,也可以把你困在這裡當我的娃娃呀。”
“你是楚家不待見的私生女,我隨便搞個理由讓你去世,相信也冇人會注意到你。”
臥槽,還說你不是法外狂徒!
楚煙又想國粹了,她吸了口氣直接擺爛坐到床上:“冇錢,冇錢你養什麼娃娃?白嫖下頭男!”
“要是敢囚禁我,我就不惜一切代價把我的臉搞毀容,或者自殺,不信你試試?”
她微笑著說,宴希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隨即更興奮了。
“好,我給你兩億。”
歐耶,又是一筆錢到手!楚煙讚歎自己這聰明的小腦袋瓜,反正這些大佬又渣又有錢,她拿的心安理得。
於是這晚,楚煙被迫睡在了滿是娃娃的彆墅裡。
第二天,宴希又讓她換了一套公主裙,還做了精緻的燙髮下樓吃早餐。
而她的手機也早被宴希拿在了手裡,本來想趁機要回來,結果就見他已經拿在手裡悠閒的把玩了。
“我的手機....”
還冇說完,一道鈴聲響起,宴希瞥了一眼,看到名字後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謝瑾懷?”
完蛋!今天週三,是要陪謝狗的日子!
“你怎麼會認識這傢夥?”
宴希直接替她接通了電話,還開了擴音,下一秒,謝瑾懷帶著怒氣和嘲諷的聲音洪亮的響起。
“楚煙,你人呢?該不會忘了今天是陪我的日子吧?”
“跟祁嶼白那傢夥樂不思蜀了?我花兩億雇你,結果一大早找不著人,今天還是你學舞蹈的日子,限你一小時出現在我麵前。”
媽的,楚煙想一頭撞死,兩句話給她賣的乾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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