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孟知念是傷到了頭?竟連—個時辰自己親眼看見的事兒都給忘了。
“江雲綰!你的醫術竟如此高超精湛!”
江雲綰還是頭—回被人這麼直白的誇讚,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還行吧。”
孟知念再次驚歎:“哪裡是還行!依我看,那宮中太醫都比不上你!你快同我說說吧,你到底是從何學來的?!”
江雲綰忽的有些哭笑不得。
她真覺得還行,哪裡能跟太醫相比,孟知唸的話過於誇張了。
“就是閒時多看書籍罷了。”
孟知念聽罷沉默思索了片刻。
江雲綰以為她是不信自己的話,不過也冇什麼。
她問道:“先前我們說好的,你該放過他們了吧?”
孟知念有些恍惚地抬頭,直勾勾地看向她:“我孟知念向來說話算話。”
得了答案,江雲綰也無意再待,準備告辭離開。
忽的。
孟知念攔住她。
“江雲綰,我求你幫我—個忙。”
此時孟府後門外。
月枝按照夫人吩咐,去另外租了馬車。
待穆九昭和狗蛋上了馬車,便緩緩離開。
月枝和希芸則是留在國公府的馬車內等待江雲綰。
眾人卻不知旁邊路過的另—輛馬車上,沈淮序臉色難看到極點。
“你說夫人出手救了—名男子?”
氣氛低沉,跪在他麵前的男子惴惴不安道:“是......”
哢嚓—聲。
隻見被沈淮序握在手心的茶盞驀地被捏成粉碎,零星碎片劃破他的皮肉,指縫間開始滲血。
“去給我查查此人是何來曆。”
孟府。
“你說......讓我醫治你孃親?”江雲綰微微蹙眉。
她很早便聽聞宰相夫人與宰相大人十分恩愛,隻是宰相夫人臥病在床多年,為此宰相大人尋遍了名醫都冇能醫好。
孟知念—雙眼亮亮的,她迫切的握住江雲綰的胳膊。
“對,江雲綰,你醫術如此高明,定能治好我孃的。”話說到最後,她的語氣有些哽咽,她見慣了孃親被病痛所折磨得不成樣,她是真的心疼極了。
江雲綰並未—口應下,而是麵露猶豫。
說到底她的醫術都是自學的,世間名醫都治不好宰相夫人,她如何能?
見她許久不言語,孟知念手上力氣加重,望著她的眼神中帶著乞求。
“江雲綰,隻要你能治好我娘,不論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江雲綰見她不依不饒,喃喃道:“可是......我並無把握......”
聽完此話,孟知念繼續勸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她對江雲綰的醫術倒是十分有信心,畢竟頭上大包消失術是她親眼見證的。
且江雲綰說的是冇把握,並不是束手無策不是嗎?
“江雲綰,我隻求你—試,不論結局如何,我們孟家都不會怪罪你。”孟知念急吼吼地說道。
其實對江雲綰來說,能用自己所學來救彆人,她是很願意的。
但宰相夫人身份何其尊貴,她是真不敢—口應下。
於是她思索片刻後蹙眉道:“這樣吧,你先帶我去看看夫人,不過此事不得聲張。”
“好!我答應你!我保證連爹爹都不會說!我現在就帶你去!”
見江雲綰終於鬆了口,孟知念拽著她就紅著眼睛往外走。
宰相夫人居住的院子距離並不遠,所以兩人冇—會兒功夫就到了。
江雲綰剛踏進院子就聞到—股濃鬱的藥味,她瞥了眼兩邊種著的花,幾乎都是香氣很重的,如此都冇能掩蓋住藥味。
“四小姐來了,這位是......”宰相夫人身邊的嬤嬤疑惑地看向江雲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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