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卿卿咬著紅唇,伸手護住關鍵部位。
“可.....可以借房間我換衣服嗎?”
莊卿卿不想被沈硯白看到如此狼狽的一麵。
即使她在他麵前已經毫無富豪千金的尊嚴而言。
莊卿卿跨過沈硯白身邊,想朝彆墅走去,把濕噠噠的衣服換下來。
沈硯白突然拽住她的手,“啊!你乾什麼?”
莊卿卿仰頭,沈硯白一八六的個子比她高出兩個頭,她隻能仰視他。
莊卿卿白皙的脖頸下看得清青紅的血管在跳動,
沈硯白眸色轉深,神色晦暗不明。
莊卿卿以為沈硯白是吸血鬼化身,盯著她的喉嚨看。
下一秒,莊卿卿被沈硯白推向了帕加尼。
帕加尼是意大利頂級跑車,超寬的機艙蓋與後視鏡的結合就像一個龍頭,霸氣淩然。
莊卿卿此刻被沈硯白推倒,整個人往後靠在機艙蓋上。
貼上冰冷的金屬引擎蓋,莊卿卿倒吸一口氣。
“喂!”
“你想乾什麼?”
莊卿卿雙手朝後撐在引擎蓋上,欲起身。
沈硯白髮什麼神經?他不會想咬斷她的脖頸,報當年被開除之仇吧?
“啪!”
沈硯白一下拍在帕加尼金屬機艙蓋上,他的大手正好停在莊卿卿的右側耳邊。
振得莊卿卿耳邊“嗡嗡”作響。
他看起來很生氣!
“我想乾什麼?”
沈硯白的聲音冷冽帶冰,“難道不是你又想故技重施?”
莊卿卿冇反應過來故技重施什麼含義,她此刻隻覺得羞辱。
濕噠噠的衣服穿在身上,本就廉價的連衣裙此刻肯定更是跑形。
從前那麼在意外形的傲嬌千金,
此刻像一隻廉價的落湯雞,她怎麼能忍受?
嗚,莊卿卿捍衛最後的一絲尊嚴,把手捂在了胸口。
小桃子尖尖若隱若現,丟人死了!
沈硯白原本漆黑的眸子更加暗沉,嘴角閃現一抹殘忍。
他大手把莊卿卿擋在胸前的小手一扯,按在機艙蓋上!
“痛!”
莊卿卿怒目而視,欲掙脫,“你乾什麼?放開我!”
沈硯白陡然俯身,朝棕褐色帕加尼引擎蓋上掙紮的女人壓過來。
陽光下,沈硯白寬闊的肩膀,在莊卿卿眼前投下黑影,朝她籠罩而來。
她眼睛漸漸瞪大,怔愣住。
沈硯白在距離她的鼻尖一公分的地方刹車。
凝視著她的臉,眼眸如深潭,要把她吸進旋渦。
近在咫尺的俊臉,薄唇吐出淬了冰的聲音。
“莊小姐,是我該問你,你想乾什麼?”
“我.....”洗車?什麼都冇乾.....
莊卿卿囁嚅著。
棕褐色的引擎蓋襯得莊卿卿的臉、脖頸、手臂愈發白皙。
莊卿卿撲閃的長睫毛像極了跳舞的黑天鵝,
胸口因為掙紮,春光乍泄。
“故意把衣服打濕,難道你敢說不是勾引我?嗯?”
莊卿卿臉色漲紅,薄怒,“我冇有!”
“你再說冇有!”
沈硯白的俊臉再次逼近,聽得到他的呼吸聲。
莊卿卿不自覺想往後退,可是背已經抵在金屬引擎蓋上。
她的雙腿有點發軟,差點要滑下來。
“啊!”
沈硯白突然掐住莊卿卿的細腰,把她往上一推,再頂開她的雙腿,站了中間。
把莊卿卿固定在引擎蓋上。
頂奢跑車帕加尼,以貼地設計、完美流線造型著稱。
此刻卻如一張昂貴的**背景板,莊卿卿嚥了下口水。
有點硌人!
她的紅唇緊抿,落在沈硯白的眼裡,彷彿誘引的信號。
沈硯白好看的額間散落幾縷碎髮,喉結微滾,看向莊卿卿的目光帶著侵略性。
莊卿卿想起七年前的那晚,她躺在他的床上,摟著他的脖頸,咬上了他的喉結......
莊卿卿渾身燙了起來,不自覺舔了舔唇.....
沈硯白的掌變成拳,身子再度俯下一寸,眼看下一秒,他的唇要貼上她的......
驀地,莊卿卿耳邊一聲巨響。
“該死!”
沈硯白一身低咒,他的拳頭砸在帕加尼引擎蓋上。
沈硯白的神色恢複如常,看莊卿卿的目光棄之如敝履。
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與諷刺,“我對龍章的女人不感興趣。”
說著從莊卿卿的腿間迅速退出,直起身,不屑一顧退後一步。
莊卿卿登時血湧上腦門。
啥玩意?
關龍大哥什麼事?
莊卿卿覺得剛剛的一幕,被沈硯白羞辱,她以為.....她真的以為.....
沈硯白會吻她。
莊卿卿咬牙,眸中跳動兩簇怒火。
她雙手叉腰,眉心緊簇,臉頰因剛剛的羞澀加上現在的怒氣染上緋紅。
“正好,我對彆人的男人也不敢興趣!”
尤其是伊若琳的!
她瞪著他,眼中殘紅未退,無端端生出一種美人動怒的風情。
“哼!”
莊卿卿衝冠一怒,什麼都忘了,她氣呼呼轉身朝彆墅大門走去。
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她要回家,哪怕丟了工作也在所不惜!
莊卿卿就是這樣想的,她怒氣沖沖,推開彆墅大門。
濕著衣裳衝了出去。
沈硯白回眸看一眼,嘴唇抿得筆直。
心下深歎一聲,大步回彆墅。
這裡是市中心唯一的彆墅區,寸土寸金的地段,卻保持了很好的私密性,每棟彆墅占地廣闊。
尤其是沈硯白的這幢樓王。
莊卿卿走了幾分鐘才繞出去。
走在彆墅區公共的綠道上,莊卿卿心裡仍不停咒沈硯白。
“大沙豬!”
“比從前更壞!”
“是個男人都有劣根性!”
“我怎麼冇發現他怎麼這麼自大!”
“把牛皮吹得如此清新脫俗!”
“我勾引他?????”
“不要以為你是大BOSS占了上風,你隻是在自己的幻想裡欺騙自己罷了!哼!”
莊卿卿義憤填膺,絲毫忘了她曾經四年舔狗的形象是多麼的深入人心。
“滴滴!”
身側響起豪車的喇叭聲。
莊卿卿無動於衷,沉浸在獨自怒懟“渣男”中。
“我看沈硯白就是膀胱連著淚腺、兩眼滲著尿,看什麼都騷.....”
突然一件寬大的高級定製鐵灰色西服拋過來,兜頭而降,罩住莊卿卿。
衣服上還有好聞的男性麝香氣味。
莊卿卿猛然回神,棕褐色的帕加尼開到她身側。
“上車!”
沈硯白駕駛著車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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