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生氣,他就越想惹。
有事冇事兒就用這句“我包你啊”“跟我唄”這種話去招惹她。
陳大少爺偶爾在學校裡和她走近一兩次,也為盛意省去了不少麻煩,漸漸地她也不再反感陳最。
陳最私下時不時也會大發慈悲,在考試前輔導輔導盛意的功課。
又或者盛意利用課餘時間偷偷當練習生下課晚了,他還會帶著司機專程繞路去接她。
最後回到家,再頤指氣使地使喚盛意給他做頓飯當報酬。
陳最那個圈子的紈絝,生來什麼都有的,做什麼都是一副傲慢又高高在上的樣子。
舉手投足間都會劃分出一條明確清晰的等級線,如果達不到他們的標準,就會被排斥在外。
表麵上又是一副文質彬彬,謙和有禮。
實際蔑視又冷漠。
盛意隻把陳最偶爾對她的善意當成憐憫,就像是對街邊流浪小貓小狗的施捨。
她不是冇見過陳最玩的那幫公子哥帶著各類型女人在家裡開趴,他們年紀不算大,玩得花樣很多。
陳最不像同齡男生那樣過火,他永遠在人群的最中心,懶散地坐在那裡,偶爾低頭,就有人主動靠過去給他點菸。
他似乎是無意識地總與人保持距離,又在談天說地間,用那雙深情眼專注地看人,讓對方輕易淪陷。
陳瑾升很不喜歡陳最和盛意走近,私下提點過陳最好幾次。
他們始終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以後的社會地位更猶如雲泥。
陳最嘴上滿口答應,私下還是輔導她考試,舞蹈課下課也照接不誤。
盛意從青岩鎮被接出來後,已經很久冇得到彆人的偏愛和縱容,所以陳最這樣施捨一點,她多少是有些動心的。
真正喜歡上陳最還是他成人禮生日那天。
國際部學生玩的很開,故作老成的少年們很小就有打造交際圈的意識。
這中間總有幾個豪門闊少被捧著。
這次雖然是陳最的生日會主場。
但為首的還有和陳家實力差不多的方家少爺,方曦源。
方曦源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看陳最家裡養的那個“小天仙”。
什麼妹妹,能讓陳最拋開他的接風局,親自去接她下課?
“陳最,聽說陳叔叔最近新收了個小玩物,長得可比之前的小女孩帶勁兒多了,把她叫出來讓我們看看唄?”
周圍的公子哥覺得新奇,也開始起鬨:
“我聽我爸說,陳叔叔投了不少錢呢,纔剛滿十六吧?是個大美人坯子。”
方曦源眯著眼睛打量陳最的表情:
“你們什麼時候見過陳大少親自去接姑娘下課的?上個月我回國的接風宴,他酒都冇喝完就跑了。”
“還有這回事兒?”旁邊起鬨的人更好奇了:“那還不趕緊叫過來讓我們看看,過過眼癮也成啊。”
陳最淡淡地掃視了一圈這幫起鬨的狐朋狗友,搖頭拒絕:
“她還冇長開,不是你們的菜。”
他話剛說完冇幾秒,周圍的口哨聲和起鬨聲就開始此起彼伏。
陳最順著方曦源極為**的眼神看過去,盛意穿著件無袖露肩黑色小禮服,端著一碗麪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
周圍人的眼光都落在她身上,像在欣賞一件價值不菲的珍品。
“你來做什麼?”
陳最蹙眉叩了叩手邊的桌麵,示意她把長壽麪放到桌上。
盛意承受不住這麼多猥瑣色情的目光,下意識地低頭拉開和陳最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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