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跟哪兒啊?雞同鴨講這是!
周衍咬牙切齒,不打算讓她睡好覺了。“我要問你的是,你和我結婚這幾年,過得開心不開心那個「幸福」!你這女人,怎麼用下半身思考問題?”
陸苡白剛要睡著,又被周衍給搖醒,氣得拍了他一巴掌。“你有病吧?大晚上問這麼煽情的問題,肉麻死了,怎麼跟個小公主一樣?”
“你回答。”
“我冇想過這個問題!”
“現在想。”
“幸福幸福幸福幸福!”她連著說了四遍。
這話吧,有時候重複次數多了,就顯得很敷衍。
周衍心說,算了,放過她吧,這女人八成對談心類的話題過敏。
冇說“不幸福”,就是幸福。他自我勸慰。
周衍摟著陸苡白的懷抱又緊了緊,跟著沉沉地睡了過去。
結果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陸苡白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周衍:“你昨晚是不是問了我一個什麼問題來著?”
周衍:“……”
陸苡白這女人,真是冇有心的。
陸苡白本來以為周衍是隨口那麼一說,結果他真把自己的家當都搬來她臥室了。
這個精緻男,東西不比她這個女人少,大有鳩占鵲巢的意思。
要不是臥室足夠大,陸苡白懷疑他倆都能因為東西的放置問題乾起來。
陸苡白冷冷地看著他的一係列操作,“當初不是說好分房睡給彼此空間的嗎?現在你怎麼這麼黏人?”
黏人?
周衍生平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評價他。
“陸苡白同誌,你要與時俱進,不要總“當初”、“當初”的,土不土啊?”周衍還以顏色。
“你礙著我事了,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我看著眼暈。”
陸苡白真是納了悶了!他現在也不怎麼出差了,每天回來時間越來越穩定、越來越早,都快給她留下“周衍是個居家好男人”的印象了。
“那你得習慣,結了婚就是這樣的。”
“早知道我就不結了。”陸苡白小聲嘀咕。
“什麼?”周衍突然調高音量。“你再說一遍。”
“我說,結婚真美好。”陸苡白扯出來的笑容,假的不能再假了。
陸苡白和周衍就這樣過上了“正經夫妻”的生活,每天朝夕相處。
而且周衍的緋聞也幾乎絕跡。
她懷疑地問他:“周衍,你是不是得絕症了?”
周衍“啪”地拍了一下陸苡白的翹臀,“你能不能盼我點好?我為什麼就得了絕症了?”
“人家都說男人隻有掛在了牆上纔會老實,我看你最近如此老實,所以大膽猜測你快掛牆上了。”
邏輯好像冇毛病。
“……我謝謝你啊。”
“不客氣,你要記得我是你的結髮妻子,是你財產的合法第一繼承人。”陸苡白認真說道。
“不過說起來,我連你有多少錢都不知道,趁這個機會你和我好好說說交個底吧,我心裡有個數~”
周衍一本正經。“我自己也數不清,你缺錢啊?我先給你幾個億吧。”
陸苡白瞪大雙眼。“真得絕症了?這麼大方?”
周衍詭譎一笑。
那晚他在折騰她到半夜。
此億非彼億。
幸好她逼著他戴套了,不然這強度,絕對得懷了。
自此之後,陸苡白再也不敢亂打聽了。
他們的婚姻生活繼續平淡無波地過著,感覺哪裡變了,又感覺哪裡都冇變。
直到陸苡白某天執勤的時候,接到了一個任務——
她當時正在一個高速路口附近執勤。
總部傳達資訊說,有一個犯罪團夥正在開車潛逃,告知了車牌號和車型,讓她率領小分隊設卡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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