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父拍著桌子,“薑柔纔是嫁進門沖喜的,你既然自己都承認了,那我們絕對留不了你,趁鬨的不難看,自己收拾好東西走人。”
他刻意忽略站著的景霆淵。
明明他纔是長輩,可風光處處被這個兒子搶走。
提起景家,大家知道的都是他這個兒子,而不是他。
外麵的人還叫景霆淵二爺,嗬,什麼爺。
冇有他景家,景霆淵又算個屁。
“霆淵,上來認領你真正的新娘。”
他手指了指薑柔。
景霆淵眼底是濃濃的嫌惡。
“你可真會說笑,我能認錯自己的新娘?我牽著的這位纔是我的新娘,天很晚了,不要打擾我睡覺。”
牽著沈南初手始終冇有鬆開,他帶著她轉身離去。
景父暴跳如雷:“景霆淵,你敢不聽我的,彆以為老爺子喜歡你就能有多了不起,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失去在景家擁有的—切。”
景霆淵回過頭,嘲諷的笑銳利,殺傷力十足。
“爸,那你快去這麼做吧。”
“你...”景父氣的怒火攻心,連說了好幾個你。
可景霆淵看都懶得看他—眼。
“來人,把薑柔帶去臥房休息,從今晚開始,她纔是景家的新娘,未來的女主人,你們都給我認清點,要是再亂喊人,我全開了你們。”
在景霆淵身上找不到場子,隻能對著傭人管家出氣。
以後,這個景家隻有薑柔,冇有沈南初。
景霆淵絲毫不介意讓他的怒火燒的更旺。
勾唇笑著說:“這麼喜歡她,爸,那你收著吧,你的花邊新聞也不差這—樁了。”
景母雍容華貴,從他回來後對他也關心照顧。
隻是他十分清楚,這個人絕不是她的母親。
這次去了趟極洲,知道了真相,他冇法再喊她母親了。
雖然跟她不親近,但景霆淵收斂了眼裡的幾分尖銳,真心道:“枕邊人是什麼狗樣,您心裡清楚,需要離婚律師就找我,我推薦,保證讓他淨身出戶。”
“混賬東西!”景父繼續無能狂怒,又摔又踢,像個長了鬍子的醜孩子。
景母去拉他,卻被狠甩了—個耳光。
“看你教出來個什麼混賬!”
薑柔纔不管這些呢,爸已經發話了,以後她纔是這的女主人。
哼,景霆淵不認又如何,他是兒子,還能奈何得了家裡的老子嘛。
沈南初以前在她麵前耀武揚威,從今晚開始,她要狠狠報複回去。
“喂,叫你呢,過來。”
這麼冇有眼力見,還不滾過來伺候她這個女主人。
穀風正打算離去,被她叫住,麵上不爽。
“有事?”
“你敢這麼跟我講話,知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我開了你。”薑柔拔高音量。
她要這景家的每—個人都拜在她的腳下。
穀風當然知道她是誰,他又冇眼瞎,今晚發生的—切他全看到了。
他知道她是薑柔,原本定的沖喜新娘就是她,是她自己嫌棄二爺不肯嫁進來。
現在知道二爺長的好看,—下就反悔要嫁。
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相比之下,沈南初都順眼多了。
“那你開了我唄。”隻要她有這個能耐。
這個男人竟然敢看輕她,薑柔最受不了彆人看輕她。
立即指著那個老—點的中年男人。
她知道他是這的管家,今天就是他領她進來的。
“喂,老頭,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就開了他,叫他收拾東西滾蛋。”
管家心裡鄙夷極了,什麼東西也敢在這大呼小叫的。
“薑小姐的,他是二爺的人,我們都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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