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健談的教官會跟學生聊部隊裡的事情,有才藝的學生就會上去表演自己,爭取優先擇偶權。
晚上是不用分隊的,因此李牧就回到了班級的隊伍裡,病號連除外。
他對這種表演性質的活動不感興趣,又不能玩手機,便乾坐著發呆,有時候會跟著一起鼓掌,尖叫驚呼的時候,也會隨便喊兩句。
輕歎一聲,無法融入歡快氣氛的他麵無表情,強對比之下,竟然憑空多了一絲憂鬱和高冷。
不少女同學竊竊投來意味不明的目光。
平心而論。
李牧的長相已經是超級上等的了。
有的同班女生甚至主動加了李牧的微信,李牧也同意了,但也僅僅是同意了。
向他打招呼也不回,就連‘對方正在輸入訊息......’字樣都看不到。
實際上,李牧並非真的不理他們,而是不想耗費太多時間在微信上。
他其實並不排斥與人線下交流的,就算有女生找他聊天,以他健談的性格也能聊上幾句。
但這些個女生全都跑去加微信了,現實中冇一個鳥他。
和男生恰好相反,男生有遊戲作為媒介就很聊得來,除了林生外,他和很多男生都玩的不錯的,上課的時候,陸小溪和其他女生坐一起,他就和其他男生坐在後排玩。
“牧哥,你這手鍊是從小戴著的?多少錢啊,挺好看的。”林生的身高和李牧差不多,不管是護旗隊還是班級隊都是相鄰的位置。
“你說這個?朋友送的。”李牧拉拉衣袖,露出左手上黑紅線段纏繞在一起的狗牙手鍊。
“女朋友?”
“我都說冇女朋友了。”
“那就是女性朋友咯。”
“你學過算命?”李牧大小眼,這都給猜出來了,他可從冇告訴過任何人。
林生詫異,“不是,你不知道女生送男生手飾是什麼意思嗎?”
“送個手鍊還能有這麼多事?”
林生:“老楊,你手給我。”
被稱為老楊的男生遠離了些。
“嘖,我不是那啥,有點事。”
老楊這才伸手過去。
老楊也是和林生一樣的遊戲愛好者,算是李牧在這個班級認識最早的人之一。
“你看,老楊這不是有一圈發繩嘛,就是老楊女朋友送的,你在看看其他男生,是不是很多人手上都有個發繩啊。”
李牧看向彆的男生,有那麼幾個男生確實帶著發繩。
“你懂了吧,一般男生戴發繩就代表名草有主了。”
“還有這種意思?”李牧看著左手腕上的狗牙項鍊,心緒莫名。
“可我這是一個關係一般般的朋友送的。”
“關係一般般的女生怎麼可能會送你東西呢?”
“怎麼不會?”李牧覺得自己有權發言。
雖然他和陸小溪關係不咋地,但雙方生日的時候可都有送賀卡和禮物。
這就像一道設定好的程式一樣進行著,就算兩人一天說不上一句話,見不上一次麵,生日的時候也會去對方家裡吃蛋糕,說一句‘生日快樂’,送上生日禮物......
“哎呀,我還不懂?反正我覺得那女生對你肯定有意思。”
對於林生說的話,李牧不太敢苟同。
他和陸小溪的關係有些特殊。
對門鄰居、家長認識、雙方和對方家長關係挺好、小時候是青梅竹馬、長大後是朋友、同居、十幾年的同學......種種關係的疊加下,讓他和陸小溪的關係不能以尋常關係去下定論。
‘送你發繩就是對你有意思’這種本就充滿不確定性的定論在尋常男女那或許適用,但在他和她這裡就不太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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