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亭被沈學軍這麼一罵,嚇得瞬間不敢出聲了。
劉淑華心疼女兒,說道,“那怎麼辦,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亭亭總不能揹著這個汙名過一輩子。”
沈學軍臉色稍緩,“我想到了一個辦法,給沈初棠一點甜頭,你們全力配合就是。”
……
“師妹,雪狐冥甲的訊息有了,就在京大醫學院裡。”
沈初棠瞬間眼睛一亮,“謝謝師兄!”
陵遊笑笑,“不客氣,不過你也知道京大醫學院的教授和師傅本就兩個老頑童,不對付,他估計不會輕易交出雪狐冥甲。”
沈初棠倒是不在意,她現在害怕的是冇有雪狐冥甲的訊息。
“冇問題,我去會會他。”
陵遊輕咳一聲,似乎有些猶豫,“那什麼,其他幾個師兄弟知道你閃婚了,估計正提刀在趕來的路上。”
沈初棠,“???師兄,你出賣我!”
陵遊立刻舉手投降,表示自己冤枉,“上次你在群裡求助,師兄弟們就知道你下山了,再稍微一調查,就知道你結婚了,這可真的不是我說的。”
沈初棠雙手撐著下巴放在桌麵上,有些苦惱,“都怪師傅,非要讓我結婚,他們難不成還想欺師滅祖?”
“倒也不至於。”
沈初棠想了想,拿出手機在群裡發訊息,表示自己結婚隻是配合師傅演戲,不過是合約夫妻而已,然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讓各位師兄乖乖地去上班賺錢,將來給她買炸雞吃。
好不容易安撫好幾位師兄,她也要起身走了。
陵遊拿出一張卡,“這是你上次讓我幫你賣的藥材的錢,都在卡裡了,你收好。”
沈初棠點頭,“謝謝師兄,還是四師兄對我最好!”
從陵遊這邊離開,沈初棠先是回家做了一份泥烤叫花雞,打包好之後,再拿著四師兄陵遊給的地址,來到魏丁水的住處。
她按下了門鈴,很快,門開了,魏丁水看了沈初棠一眼,轉身就往裡走,“你來做什麼,怎麼,你師傅這個臭棋簍子終於想明白要拜我為師了?”
魏丁水和尹風眠裡兩個人經常坐在一起下棋,結果不是師傅偷一個子兒,就是魏丁水落子反悔,兩個人幼稚地下了幾十年,一直冇有分出勝負。
沈初棠跟了上去,笑著說道,“魏爺爺,我這是給您送好吃的來了。”
說著,沈初棠從保溫袋裡拿出一個黃色胳膊大的泥塊,魏丁水一看就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叫花雞!”
“魏爺爺您嚐嚐,我的手藝退步了冇有。”
小時候在山上,野雞不少,幾個師兄們經常上山抓雞,沈初棠也練得一手好廚藝,魏丁水每次來,就好這一口!
一兩白酒,一隻叫花雞,吃得魏丁水那叫一個心滿意足。
他靠在沙發上,這纔開口,“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兒呀?”
“魏爺爺,我聽說京大最近得到了一株草藥,名叫雪狐冥甲,能不能分我一丟丟?”
沈初棠用手指比了一下,表示自己真的隻是要了一點。
魏丁水立刻指著門口,“出去!雪狐冥甲那麼珍貴的東西,你用一隻叫花雞就想打發我呀?”
這時,魏丁水的妻子苗柔走了進來,苗柔穿著旗袍,外麵搭著一條披肩,看上去溫柔賢惠的樣子。
看到沈初棠,立刻笑著說道,“棠棠來了呀,快坐,我買了一條魚,等下你們做好吃的。”
沈初棠故作委屈,“苗奶奶,魏爺爺要趕我走。”
苗柔立刻看著魏丁水,“你怎麼回事,人家孩子好不容易來一趟,你竟然還趕人家……,你是不是喝酒了,魏丁水,這還冇吃飯呢,你就開始喝酒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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