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解釋你的本體是白虎,還是解釋你跟你哥,與我第一次見就下跪便是與我簽訂了婚姻契約?你們就不怕我是壞人嗎?”
是的,黎玖剛剛還是在溫情寫的書中找到了。
她以為淩諾、淩璽第一次見麵的下跪禮與親吻手背是這裡初次見麵的禮儀,結果不是,那是雄性效忠雌性的的誓約。
也就是婚約契約。
他們這樣也太草率了……所以,她現在跟淩諾淩璽是夫妻關係,她也就是他們的妻主。
想到這個黎玖就不知道該怎麼說,根據溫琴的筆記來看,淩諾算是她迷糊之間邀請的,而淩璽卻是他自願的。
她真的不理解!
黎玖的神情變化讓淩諾的身軀更加的緊繃,玖玖的聲音中帶著怒意,她還是生氣了。
淩諾焦急道: “玖玖你彆生氣,你實在生氣打我也行,彆氣壞身體。”
焦急且不作假的淩諾,黎玖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她伸手輕輕的推了一下擋在她麵前的淩諾,“讓開,我現在很生氣,你最好不要跟著我。”
看著黎玖那快步往外走的身影,淩諾隻能快步的跟在她的身後。
她快他快,她慢他慢,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會超過一米。
知道淩諾跟在她身後,黎玖也不打算搭理他。
她其實不是生氣而彷徨,這裡對她來說本就陌生,而現在她還稀裡糊塗的成了彆人的妻主。
她剛剛有想過是不是要離開?
但經過今日之事可以說明,雌性的出現會引起大量的雄性關注。既然是國家定然有好人有壞人,她出去可能比這裡還危險。
再說她冇有錢財,也冇法讓她度過生命的最後的這一個月。
“呼!”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腳步微頓,扭頭看了眼身後神情有些不安淩諾,她現在腦子很亂。
轉身,快步走到大樹下的鞦韆坐下,雙腳動了動讓鞦韆輕輕的前後晃動著。
熟悉的氣息接近,黎玖微微抬頭隻見男人一言不發的認真推著鞦韆,他的力道非常的剋製比她的弧度大一點,但不會有一絲的危險。
這人還真是……眸光一轉,“用力點。”
淩諾眼睛一亮玖玖搭理他了,手中不由的用力,而黎玖的身子隨著鞦韆晃動的更高,而往下的失重讓她想起了自己跳樓時的失重感,麵色不由的瞬間慘白。
“淩諾,停下。”
鞦韆來迴盪的速度很快,等她顫抖的聲音傳到淩諾耳裡後她已經隨著鞦韆往上,因一次又一次的推力讓鞦韆越蕩越高,這一次黎玖感覺自己快要飛起來了。
而她的心也快要飛出來了,本能的閉上了雙眼,渾身卻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聽到呼救的淩諾麵色大變,但此刻的鞦韆已經再次蕩了回來,他直接張開雙臂用身軀硬生生的抱住了鞦韆。
熟悉的氣息與悶哼聲同時傳來,黎玖快速睜眼,才見自己已經被一雙手臂抱住。
“玖玖您冇事吧!”
擔憂的聲音傳來,快速轉頭驚訝,這男人竟然用身軀硬扛了這鞦韆?
要知道這鞦韆下麵的材質,可是幾十厘米厚的金屬。
“淩諾你怎麼這麼虎?這力道多大你竟然直接用腹部接,有冇有受傷?”
被關心的淩諾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鬆開雙臂站立,“您冇事就好,我皮糙肉厚不礙事。”
黎玖眉頭一皺,起身繞到鞦韆後,一把拉過男人的手臂快速朝城堡跑去。
被拉著的淩諾,一時拿不定黎玖的是否是在生氣,因此也不敢吭聲。正當她們走到大門時一輛車緩緩停下,是淩璽回來了。
下車的淩璽,看著拉著手腕明顯氛圍不對的兩人有些疑惑,“玖玖這要帶淩諾去哪裡?”
停下腳步的黎玖看向淩璽,禮貌且疏離,“大皇子殿下,我先帶淩諾去看醫生,我們待會聊聊。”
疏離的稱呼,加速那強壓平靜的聲音讓淩璽敏銳的發現不對勁。他看向淩諾,見對方正準備給他提示,卻被黎玖拉著快步離開。
不知道讓兩人傳遞資訊失敗的黎玖,拉著淩諾直接到了諾謝爾醫生這裡。
“諾謝爾醫生,麻煩您給他看看,他腹部可能受傷了。”
淩諾連忙道:“玖玖我真冇事。”
“你再說。”威脅的眼睛讓淩諾將後麵的話嚥進了肚子,隻能乖乖的配合著諾謝爾醫生的檢查。
而知道這位是十三皇子的妻主後,諾謝爾醫生對於麵前的這一幕並不感到意外,快速檢查後對著黎玖行禮,“大人放心,隻是有一些撞傷。以十三皇子殿下的體質,過兩天就自動恢複了。”
聽聞後黎玖鬆了口氣,力的作用她在高中學的格外的清楚。那樣的高度,那樣的重量,如果是普通人定然要受重傷的。
這一刻她慶幸他是獸人,擁有異於常人的強健體魄。
“諾謝爾醫生麻煩您了。”
“大人客氣了。”
黎玖看了一眼從進屋便一直盯著自己的玄蛇問道:“齊宇狀態如何,它是哪個獸人的部群?”
冇有多想的諾謝爾醫生回答:“回大人齊宇的傷已經好了很多,再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他是三百年已經被滅族的玄蛇獸人,天賦很好。”
被滅族三個字讓黎玖的心尖顫了顫,想到它身上的傷,加上淩璽之前說的話,黎玖能猜測這齊宇身世也心酸。
雖然已經猜測到了,但求證得知這的確是獸人,黎玖的心還是不由的顫動。
溫琴的筆記中說過,帝國除了普通的動物其餘全是獸人。
溫情寫到,辨彆獸人與普通動物最簡單那便是看他們的瞳孔,如果感覺很通人性,那毋庸置疑就是獸人了。
想到自己成天抱著的那小獅子,黎玖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看來對方不僅是獸人,還被淩諾淩璽默許了存在她的身邊,答案呼之慾出。
“齊宇你好好養傷,淩諾跟我走。”
淩諾:“是。”
獸人的感覺很敏銳的,齊宇能感到黎玖對自己冇有之前那麼的熱切,反而在主動的疏遠。
她討厭他嗎?
看了眼那斷了蛇尾的尾巴,垂下眼瞼,“也是,誰會喜歡一個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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