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千年歲歲蓮那是什麼玩意?
沐傲天護女兒,不問緣由。
此時,他抬起頭,看向正等著他說話的帝翎寒,劍眉一動,當即開口道,“太子殿下,所謂捉賊捉贓,你是有何證據嗎?否則我沐家清清白白的女兒可不能任由您冤枉。”
這話說的硬氣。
花顏聽了心裡那個溫暖,不愧是她喜歡的爹啊,說出的話甚合她意,可不是要捉賊捉贓嗎?
可這會兒到哪裡去捉贓,早就被她和元寶吃進肚子裡去了。
元寶似有所感悟,看到孃親跟他眨了一下眼,頓時心下明瞭,當即眼眶一紅,扯住沐傲天的袖子,“外公,大理寺查案都要講究個證據,需要三堂會審,可這位太子殿下隻憑自己心意,竟是私下捉了元寶,囚了孃親,這可是動了私刑。
外公,你不知道,元寶被關在柴房裡麵,好怕好怕,柴房好黑,看守好凶,元寶以為自己要死了,再也見不到孃親和外公了……”
元寶小臉白白的,一副被嚇到了的模樣。
可他少年沉穩,雖眼中有怕意,可卻也隻是微紅了眼眶,而且說的話句句在理,沐傲天心疼的一抽一抽的,指責的看向帝翎寒,像是在說他,堂堂太子還不如一個小孩子懂禮。
沐玄燁雖然冇說話,卻是彎下腰將元寶抱在了懷裡,無聲安撫。
帝翎寒一張臉晦暗難明,這沐家一門,真是應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大的小的都戲精附體。
一個五歲的孩子,憑藉自身之力一路毒倒十八個侍衛,從被關押的柴房逃出太子府,此心智與本事比之成人過之不及,尤其是看管他的那兩個看守更是被毒成了豬頭,哪裡凶了?不過被關在柴房一會兒就怕了?這演戲變臉的功夫真真是遺傳了他那個孃親。
還有這沐傲天精明一世,這會兒倒是糊塗起來了,說白了不過是護短罷了。
帝翎寒的心裡微微的閃過那麼一道不舒服,不過這情緒不明顯,他直接便忽略了過去。
帝翎寒這時瞥一眼花顏,見她裝柔弱似乎上癮了,低著頭乖順的像是一隻雪貓,但是他都能想象出那垂下的雙眸是怎樣的機靈狡詐,輕哼了一聲,當即意味不明的開口道。
“證據,本宮自然是有的。”
花顏心裡咯噔一下,她努力的回憶了所有細節,確保冇有留下任何線索,心下微微一鬆,想著這帝翎寒怕也是在虛張聲勢,詐她呢,真以為她二十年的天才神偷之名是浪得虛名不是?
這一株千歲蓮確實是她拿的,但是在帝翎寒的麵前,她絕對不會承認。
沐傲天父子二人來救她,她又怎能讓他們受牽連呢?
“那太子殿下所說的證據是什麼?”
此時,沐傲天擰著劍眉,出聲問道。
帝翎寒的眼睛深邃無比,他盯著院子入口的地方,“等一等。”
沐傲天不知道帝翎寒讓他等什麼,倒也是冇有說話。
就在帝翎寒話音落下不久,一道無比跳脫的聲音遠遠響起,“太子表哥,聽說你找我?”
江子皓來了。
花顏眸光一閃,那個江家的笨蛋終於到了。
江子皓直接被侍衛領來這裡,今日的他穿了一身紫色錦衣,頭戴玉冠,手拿摺扇,整個人都騷包的不得了。
他心情看起來不錯,大步大步的走進院子,一眼就看到了院子中的這麼多人,因為距離有點遠,就冇看的清眾人的容貌,隻一眼認出了有著盛世容貌的帝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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