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正正的衣錦還鄉。
到了家門口先拜謝了父母兄長,緊接著便由族長帶領去了蔣氏宗祠叩拜祖先。
年近六十的老族長喜的老淚縱橫。在他的手裡,家族裡不僅生出了女娃,還出了個探花郎。將來去地下見了祖宗,他也是脊梁骨最挺直的那個。
拜完祖先,蔣家的宴席便正式開始了,流水席連擺三天。
不管你是不是這個村的,不據什麼身份姓氏,在這三天之內隻要真心的道賀一聲,就可以坐下吃飯。
回到家。蔣家人齊聚一堂,圍著蔣文淵又是一陣稀罕……
是夜。夫妻二人洗漱完畢。
蔣文淵從後麵將妻子擁在懷裡,下巴擱在陸氏的肩膀上。“婉娘,我離家這麼久,你可有想我?”
陸氏嬌嗔的輕捶了他一記,羞澀的嗯了一聲。
蔣文淵抬頭親了親孃子的發頂:“我也想你,在京城的時候每天都想你和孩子們。”
陸氏偏頭看了一眼:“我可是聽說,京城的貴人老爺們最喜榜下捉婿,竟是冇捉著你麼?”
蔣文淵輕笑一聲,手上頗不老實的捏了陸氏一把道:“我讓阿平去看的榜。”
陸氏哼了一聲表示滿意:“那打馬遊街的時候呢?就冇有小娘子丟荷包什麼的?”
蔣文淵俊秀的麵容頓時顯出些不自在來,輕咳了聲,底氣略有些不足:“自是有的,不過我都躲了。家有美玉,如何還看得上頑石。”陸氏這才滿意了:“哼,算你有良心。”
蔣文淵不滿道:“娘子,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夜色正好,我們不如安置了罷……”
(此處省略五千字)。
一連幾天蔣家都是人來人往,門庭若市,高朋滿座。
待熱鬨散去,日子迴歸平穩,陸家方纔同他說起,他離家的這些天家裡發生的一些事。
聽說寶貝女兒差點被拐賣,蔣文淵瞬間熱血直衝頭頂,啪一掌重重擊在桌麵:“豎子爾敢!”,後來聽說罪魁禍首已被處刑方纔鬆開了緊握的拳頭。
聽到蔣禹清抓週,捲了整張台子的東西後,又高興的跟什麼似的,直呼我女兒霸氣。
再有幾日便要上任了。
蔣文淵決定這幾日除了必要的應酬,其餘時間都在家陪家人孩子,尤其是寶貝女兒。
想到寶貝女兒這麼小,就遭了那樣的罪。如果不是秦玨及時找回孩子,等待她的命運會是怎麼樣,這個家會變成什麼樣。他不敢想象。
因為這個,他又備了重禮,專門去感謝了秦玨一通。本來蔣家已經就此事已送過謝禮,可蔣文淵此次親自前來致謝,足可見這是個重情義品性高潔的人。
秦玨很是欣賞他,有心與他交好。
正好,兩人一個是青州現任的主事人,一個是即將接任的主事人。
若說之前都是麵子上往來,有了這遭,秦玨是真真正正的把蔣文淵放在了與自己同等的、朋友的位置上,推心置腹的與他說了些官場上的禁忌。
言明今後若遇到棘手之事,可去信京中平陽候府問他。
蔣文淵這才知道,秦玨竟是平陽候府的世子。而自已能回老家青州任職,這其中也有秦玨的手筆。隻是不知,他堂堂一個候府世子,為何會甘心居出於青州這個一個小地方好幾年?
當然,他也隻是心中好奇罷了。並不會真的去探究彆人的**,這是做人最起碼的道德。
秦玨在青州三年,不貪不腐,將青州治理的極好,雖不到路不拾遺的地步,但搶盜之事也少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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