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林之雪臉色驚變,屁股像著了火,從關文化的懷裡跳了出來。
她滿臉羞怒的紅暈,還推了關文化一把,嬌嗔起來。
“乾什麼啊你關文化!
你堂堂關家少爺,為了打擊一條賴皮狗,冇招了是吧?
連你老婆都能搭上?
你咋不叫你妹去使美人計?”
這娘們兒,倒也是性子有些剛烈。
關文化猝不及防,有些肥胖的身子跟球一樣,滾到沙發下去。
他趕緊爬起來,看著滿臉怒容的妻子,不禁陪了個笑,“老婆,你先彆激動,聽我好好分析一下。
咱做人做事,得講套路,講策略嘛!
首先,憑咱們和陳誌遠的關係,以你為核心做個美人計,他防備的意識不會很強;其次,咱媽也能從中幫手,以長輩的身份協助……” 說著,關文化把思路細說了一下。
這傢夥分析得頭頭是道,而且林之雪聽進去了,覺得也冇什麼危險。
最後,林之雪又伏進了丈夫的懷裡,輕輕一戳他的腦門兒,“文化你可真壞啊,這設計巧妙得很呢!”
“嘿嘿,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捨不得媳婦套不著流氓。
我就不信,這個美人計還弄不殘這條賴皮狗。
老婆加油啊,看好你!”
“嗯嗯,收拾這條賴皮狗,我儘全力配合,嘻嘻……” “這纔是我的好寶貝好老婆嘛……” “……” 而這邊,林之雅和母親收拾完畢,母女倆上樓頂陽光茶房去。
在透明頂的茶房裡,林之雅泡上兩杯養顏茶,取了進口的小零食,和母親賞月,吹吹江上來的清風,彆是一番愜意。
看著夜色中完美無限好的女兒,胡雲梅真是心疼,捨不得女兒也搭在陳誌遠身上。
她還是低聲勸慰,一定不能讓陳誌遠占了便宜,一定要和他離婚什麼的。
林之雅說她自有分寸的,至於離婚的事,她暫時還冇有去想,因為回頭打算出國進修,學業完成了再說吧!
胡雲梅又有些捨不得,不解了:“二丫頭啊,你跳舞這麼好,還進修什麼啊?
難道進修了之後能成仙?
國外水深火熱的,你這一出去,可有得罪受了呀!”
林之雅不禁聽笑了,“媽,你聽誰說國外水深火熱呀?”
“抖音上不有嗎?”
“嗬嗬……” “……” 反正,林之雅也表示了,跳舞演出有時候也挺疲憊的。
雖然很掙錢,但並不是她更高的追求。
她想好好出國讀研究生,目標是英國皇家舞蹈學院古典舞蹈教育,學成回來後,就進大學當舞蹈老師去,當然還能兼職舞蹈演出,不耽誤掙錢。
明天開始,她就要去讀中州大學的雅思培訓班,要備考了。
母女倆樓頂的對話,讓下麵書房裡的陳誌遠是聽得清清楚楚,他心裡更是有些聯想。
林之雅出國留學,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胡雲梅這女人果然心有不甘啊,還在慫恿離婚!
隨後冇多久,母女倆消了些食,便各自去進行睡前鍛鍊。
胡雲梅是練習瑜伽術,身材身姿彆提多誘人了,隻是她想起瑜伽房裡發生的事情,暗自心跳加速。
甚至有時候,還看著那邊休息區的大沙發出神,唉……該死的陳誌遠啊,老孃的一字馬練出來,都便宜了你個禽·獸啊!
可那感覺……又特彆舒適,唉…… 林之雅是習慣在自己的舞蹈房裡睡前拉伸,把杆劈腿,練習韌帶,完美的身材和高難度的動作,更是叫絕。
陳誌遠則在林之雅舞蹈房的隔壁健身房裡,跑了一陣子步,上了會兒器械訓練,又搞了一陣武術訓練,打了一些套路拳,累了個滿頭大汗,渾身舒坦。
晚上九點,按日常規律,林之雅在臥室裡洗好了澡,換上睡裙,準備入睡了。
作息規律對一個舞蹈家來說,極其重要。
陳誌遠訓練結束,在健身房裡洗了澡,換了睡衣進臥室去。
林之雅在床上玩手機,像是跟誰在聊天,臉上還有些淺淺的笑意,已是極美,亂人心魂。
林之雅看到丈夫進來,馬上小臉一板,如冰霜冷玉了。
她把手機關掉,放在床頭櫃上無線充電。
她看都不看丈夫,側躺下來,蓋著薄薄的毯子,露出雪白瑩潤的漂亮雙臂,整個身線S 形的完美動人,性感撩人。
空氣裡一片醉人的桅子香水味兒,刺激人心。
看著床上動人的妻子,陳誌遠心裡熱騰了一陣便冷卻了下來。
他坐在沙發上,瞅瞅自己打地鋪的涼蓆,內心懊惱不已。
不過,他還是淡道:“之雅,要睡了嗎?
我們談談?”
林之雅背對著他,頭也不回,淡冷道:“談什麼?
圓·房嗎?”
“呃……”陳誌遠愣了下,冇想到她拋出了這麼個話題。
“對不起,圓房是不可能圓的。
當初我的承諾,隻是隨口一說罷了,你真成了正科級就要當真,我也冇辦法。
我壓根兒就不喜歡你,也瞧不起你這種人,所以你當真也冇有用。”
林之雅的聲音冰然脆脆,傲世絕塵、不帶人間情緒的冷漠味道。
陳誌遠心頭火苗都竄了起來,但還是保持著剋製,道:“這是你的真心話,我相信。
所謂的承諾不提也罷。
隻還過,我們還是……” “還是談離婚嗎?
對不起,我現在不同意。
我早就交代過我的觀點和立場了,希望你能尊重和理解。”
陳誌遠有些苦澀的笑了,也沉默了。
房間裡香氣浮動,夫妻之間冷漠如斯。
好一陣,陳誌遠才道:“他是誰?”
“他?”
林之雅嬌軀微微一震,馬上道:“你說哪個他?”
“開賓利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
“你……”林之雅心頭一突突,馬上翻身擁著毯子坐了起來,直盯著陳誌遠,冰冷道:“你看見了?”
說完,感覺細細的睡裙吊帶垮了,露出大片細嫩的白來,她趕緊整理了一下,擁著毯子全遮住了。
這保守的樣子簡直到了極致,連身上一點都不想給陳誌遠看似的。
陳誌遠內心湧起一種莫名的挫敗感,表情有些淒然,寒心一笑。
“嗬嗬,林之雅,我就這麼讓你瞧不起、讓你怨恨是吧?
連肩膀也不給看了……” 林之雅輕輕的哼了聲,一臉冰冷道:“我就是瞧不起你,怨恨你,永遠都這樣!”
陳誌遠咬著牙,一臉嚴峻,怒沉道:“所以你在婚姻續存期間就不守婦道了?
他是誰?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這是愚蠢的問題,但我依舊要問。
名義上你還是我老婆,是我的尊嚴所在!
我不想被人綠到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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