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無斧,你手中無刀,咱先殺了這受傷的錦衣衛,也算為我們雲龍寨兄弟們報仇雪恨!”蔣寒眼眸微動,冷聲道。
蔣星星心中會意,秀月眼眸微眯,輕輕點頭。
泰龍被蔣星星隔空一刀逼退,墜入湖底,一個時辰都冇什麼反應,顯然是淹死了。
今日再殺靳一川,死了兩個正千戶,即便錦衣衛實力強大,內部也會燃起軒然大波。
二人一同攻來,雖然手中冇有利器,一人出腿,一人出拳,配合可謂是天衣無縫。
靳一川雙手難敵四手,瞬間險象環生,踉蹌後退,一口鮮血噴出。
一旁張超臉色一變,手持繡春刀來援,長刀直指蔣寒。
“哈哈,錦衣狗賊,不過如此,你二人皆要死此處!”蔣星星放聲大笑,眉目如畫,卻清冷冰寒。
兄妹二人,竟然同時調轉方向,朝著張超驟然殺來。
他們二人自小配合,心意相通,一個眼神便能明白意思。
他們要先解決的是張超,隨後纔是重傷的靳一川!
張超被蔣星星抬腿一腳踢中,悶哼一聲,手臂哢嚓一聲斷裂,繡春刀脫手,直入一旁大樹之中。
他不過先天三重,距離先天七重實在是差距太大。
正麵一擊,便顯現端倪。
蔣寒雙拳同時而出,直接補上,他天生神力,出拳如虎嘯山林。
瞬間將張超拳砸飛,隔空飛了數米,直至撞向一棵大樹。
伴隨著哢嚓一聲,那百年粗壯樹木應聲斷裂,張超胸腔凹陷,鮮血四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張千戶?”
靳一川遠遠連叫兩聲,隻能持刀而退,臉色蒼白。
他環顧眾多錦衣衛屍體,心中不甘。
泰龍死了,張超帶來的錦衣衛,也死的七七八八。
倘若泰龍那邊不出變故,他與蔣星星拚殺,絕對能將其斬死在岸邊。
蔣寒與蔣星星聯合,一人先天五重,一人先天七重,配合起來,足以戰先天八重!
“今日我靳一川,害的那麼多兄弟身死,無顏再回鎮撫司,給老子拿命來!”
靳一川仰天怒吼,手持繡春刀殺來。
蔣寒與蔣星星不慌不忙,靳一川已入絕境,這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兄妹二人一人在地麵滑行,一人騰空躍起,蔣星星長腿橫掃,一個掃堂腿,將靳一川掃翻在地。
蔣寒眼眸冷銳,空中一拳砸出,直奔靳一川胸腔。
靳一川臉色驟變,隔空扭轉身形,驟然倒轉,仍被蔣寒一拳砸中了大腿,哢嚓一聲,腿骨應聲而斷,鮮血四濺。
“爾等錦衣狗賊,殺我雲龍寨上千人,也有今日?”蔣星星冷聲長笑,拿起靳一川跌落的繡春刀,直奔他而去。
“今日,我便以你之血,祭奠我雲龍寨上千條人命!”
“少說廢話,爾等賊匪,劫掠鄉民,有何道義可言,殺我!我若求饒一句,便不是靳一川!”
靳一川踉蹌後退,放聲大笑道。
“是條漢子,死吧。”蔣星星目光冷銳,長刀直入靳一川心口處而來。
“今日左千戶若不救那泰龍,哪有今日之難!”
靳一川目視著那刀芒,仰天長歎,眼眸之中有一絲苦澀。
泰龍在他眼中,此刻就是個大傻叉,好端端一個先天境界,能被湖水淹死。
好在他死的,要比泰龍好一些,最起碼冇那麼丟人。
靳一川並不知曉,若無蘇長青,泰龍不會受傷。
更不會於水中淹死,而是會來助他。
差之毫厘,謬以千裡,世間事,有時便是如此。
驟然間,一點寒芒劃破長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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