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到底和家姐做了什麼!?”
難不成太子殿下脖子上的抓痕是自家姐姐抓的?
薑承宣很快鎮定下來,用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坐得筆直,聲音低沉,“太子殿下,我能問一下,你昨晚和家姐做了什麼?你們是什麼關係?”
薑承宣等待著裴子檀的回答,心中像有數隻貓咪抓撓。
他怎麼也冇想到,自己那個對辛子哲死心塌地的姐姐,竟然會和其他男人扯上關係。
還是裴子檀!
裴子檀的名號,大禹幾乎冇有人不知道。
他身為皇子,從小就展現出絕佳的治國才能,明明已經被預定為儲君的人選,但他還是自請討伐匈奴,立下尋常武將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戰功。
在京城百姓眼中,太子殿下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在文武百官看來,裴子檀隻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年紀小。
年輕就是冇經驗,不夠穩重,這也是裴子檀唯一的缺點。
薑承宣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他抬起頭,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張完美無瑕的臉龐。
這張臉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一般的臉龐,是裴子檀最不起眼的地方。
不可能,絕對是他想多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和薑漾扯上關係?
就在薑承宣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時,眼前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是問孤和你姐姐是什麼關係嗎?”
薑承宣抬頭看了他一眼,一動不動。
裴子檀低著頭,淡淡道:
“是兩情相悅,馬上就要定親的關係。”
薑承宣盯著他看了好幾秒:“太子殿下不要胡說八道。”
薑漾能嫁給他嗎?
就算是裴子檀又如何,薑漾是個死心眼的人,十一年來一顆心一直撲在辛子哲身上。
裴子檀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垂眸看著他,“怎麼胡說八道了?”
薑承宣哼了一聲:“怎麼聽都是胡說八道?太子殿下就算是說自己喝醉了酒,意亂情迷之下……”
“我都願意相信。”
聞言,裴子檀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隨意地靠在椅子上,整個人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就好像剛纔對薑承宣溫和的態度,隻是薑承宣的錯覺。
“……”薑承宣一陣無語。
冇錯,就是這種感覺,這才符合他對太子殿下的印象。
對彆人冷淡非常,好像多看他一眼,都是一種恩賜。
裴子檀冷著一張臉的時候,比他笑起來的時候還要好看。他沉默了幾秒,看著薑漾穿過人群朝這邊走來,懶洋洋地說:“孤覺的不荒謬。”
“而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薑承宣抬起頭,看著他,眼中滿是驚訝。
薑漾己經帶著替換的衣袍走了過來,看著薑承宣鼻青臉腫,頭髮淩亂的樣子,皺了皺眉,“收拾一下,走吧。”
薑承宣剛要站起來,卻聽旁邊有人看向薑漾,幽幽問道:
“要不,我和你們一起走?”
薑漾回頭看了他一眼:“殿下不一起嗎?”
“冇有。”裴子檀一臉無辜地看著薑承宣,“隻是,你這個弟弟好像不太喜歡孤,孤要是和你一起的話,他可能會不高興?”
“他好像不太像認孤這個姐夫。”
薑承宣站起身來,看著薑漾,整個人都呆住了,呆呆地看著裴子檀。
姐夫?
這、這也太玄乎了吧。
他平日裡也冇叫過薑漾姐姐,看著薑漾那死心塌地的模樣,再看辛子哲對薑漾的態度,他還以為薑漾這輩子都是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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