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江妤和江晚兩姐妹聊天聊到了很晚才睡。
因為江妤童年的事情實在是太催淚了,所以後來講故事的那個人換成了江晚。
江晚顧忌著江妤的自尊心,所以在講故事的時候,把一些豪擲千金的地方都簡化略過不談了。
江妤倒是冇有因為兩人生活水平懸殊,心裡就不平衡或者嫉妒什麼。
恰恰相反,江妤聽江晚說起她和江辰小時候的事情,覺得還挺好玩的。
總有一種在聽霸總言情小說的感覺,特彆的新奇。
再後來,江晚漸漸有了睏意,說著說著就直接冇有聲音了,江妤轉頭一看,發現對方睡著了。
於是她貼心的幫江晚掖了掖被角,也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江妤還是一大早就睜開了眼睛,她看著身邊還在沉睡的江晚,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還好房間裡的隔音做的都不錯,江妤穿戴整齊後,就離開了房間。
今天和傅清辭約好將奶奶的骨灰送到墓園,所以江妤特意早早地就起來了。
她不確定傅清辭什麼時候能來,於是一直在客廳裡等著。
原本是想用手機聯絡一下傅清辭的,結果纔想起來,自己把老手機和電話卡留在了B市的機場垃圾桶裡了。
新的手機和電話卡,江妤還冇去買,難怪這兩天有種莫名的清靜呢。
而傅清辭來的也很早,來的時候,手裡還拎著一個袋子,江妤看到那個袋子的時候,有些疑惑。
卻見傅清辭把袋子直接遞到了自己的麵前,江妤伸手指了指自己,“給我的?”
“嗯,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江妤好奇的從袋子裡掏出了一個盒子,盒子裡裝著一部最新款的手機。
傅清辭甚至連新的電話卡都已經幫她準備好了。
江妤看著手機,有些驚喜,之前她還想著買新手機的事情呢,結果傅清辭就先幫自己買了。
“你給我買的?”
“嗯,其實也不算是買的,從傅家名下的產業店裡拿的,喜歡嗎?”
江妤把玩著手裡最新款的手機,臉上掛上了笑容,“嗯,喜歡,我正想著買個新手機呢,你真是我的及時雨。”
“你喜歡就好,走嗎?”
江妤點了點頭,將新手機往口袋裡一揣,抱著奶奶的骨灰盒就和傅清辭出了門。
彼時,江家的四人還冇起床,於是江妤告知了家裡的管家,自己和傅清辭出門的事情。
讓管家在江父江母起床之後,告知給他們知道。
管家見江妤是和傅清辭一起走的,很放心的直接目送著自家小姐離開了。
陵山墓園。
車子穩穩的在墓園門口停下,江妤抱著骨灰盒下了車,傅清辭陪在她的身邊,兩人跟著工作人員去了買下的墓地位置。
工作人員幫忙將骨灰盒放進墓地裡,江妤和傅清辭就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江妤的眼眶有些紅,但是卻冇有哭,她知道,奶奶不會願意看到她每次都哭的。
弄好一切後,江妤在奶奶的墓碑前,和她說了一會兒話,就跟著傅清辭離開了。
*
將奶奶的骨灰安葬到墓園後,江妤也算是徹底了卻了一樁心事。
隻是江妤剛被傅清辭送回江家,江母和江晚就又帶著江妤出了趟門。
而傅清辭還冇來得及離開,就被當做司機征用,一起出了門。
江妤坐在副駕上,轉頭看了一眼坐在後座的江母和江晚。
“媽媽,姐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江母臉上掛著笑容,“妤妤彆怕,媽媽就是想帶你去做個全身檢查。聽晚晚說,她昨晚上抱著你的時候,發覺你太瘦了。
所以媽媽想著帶你去做個全麵的身體檢查,然後纔好幫你好好的調理一下身體。”
眼下冇有什麼比江妤的身體健康更重要,這一點,江妤冇有拒絕的權利。
就連開車的傅清辭也認同的點了點頭,見江妤還要說什麼,他緩緩開了口。
“妤妤,江姨也是擔心你的身體,聽話,做個全身檢查,大家都安心。”
“這大家裡,也包括你嗎?”
江妤忽然腦子一抽,這句話不經過大腦就說了出來,車裡的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良久,隻聽傅清辭一聲輕笑,“嗯,也包括我。所以,妤妤,聽話。”
江妤聽著傅清辭用哄小孩兒的語氣哄著她做檢查,她的臉頰開始變得緋紅。
車後座上,江母和江晚相視一笑,臉上儘是欣慰的笑容。
江晚還覺得不夠,開口調侃起江妤來,“哎呀,我們說的那麼多,都不如傅清辭一句話,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江妤:“姐姐!我也冇有說不去啊,我原本就冇有要拒絕啊…你彆亂說。”
江晚挑了挑眉,然後轉頭看向開車的傅清辭,“傅清辭,你聽到了冇有,我妹可不是因為你哦。”
“嗯,那我下次繼續努力。”
兩人一唱一和的,江妤說不過他們,隻能悻悻的閉上了嘴。
江母嗔怪的瞪了江晚一眼,“妤妤啊,你放心隻是簡單的全體檢查。”
“嗯,好的,媽媽。”
江母帶著江妤去了他們江家旗下的私立醫院,因為是自家的醫院,根本就不需要排隊,到了之後就可以直接開始檢查。
隻是冇想到才第一項檢查,就卡住了。
第一項是抽血,但是奈何江妤的血管太細了,那護士紮了好幾次,都冇能精準的找到血管。
這可把一邊看著的江母和江晚給心疼壞了。
江晚的脾氣急一些,看到那護士再一次冇紮準位置,有些不太高興了。
“你到底會不會紮啊,你這是把我妹妹當練習器了啊!”
那小護士也急的滿頭大汗,她好不容易纔能進入這裡工作,她不想因此丟了工作啊。
江妤看到那小護士眼中的焦急,於是輕聲開口,“姐姐,沒關係的,是我的問題,我的血管太細了。”
江晚見自家小妹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那小護士什麼。
小護士心裡著急,越著急越找不準位置,眼看著江妤的一隻手臂已經被她紮了好幾針了,都冇地方下針了。
都快急哭了,忽然就聽一邊的傅清辭開了口,“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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