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太強了,強到她感到有些害怕。
陸淵輕輕地拍了下宋婉清的肩膀,聲音十分柔和,“師叔,彆多想,我就是陸淵,天玄宗的宗主,陸淵。”
說到這,陸淵向宗門大殿走去。
“隻是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拿回了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陸淵在突破至練氣期的那一刻,想起了他多年前獲得的無字天書。
經過這幾天的沉澱,現在他大致上己經可以靈活使用這先天至寶,無字天書了。
在這段時間裡,陸淵瘋狂參悟混沌道經,但這混沌天經實在太深奧了,僅僅是第一篇,陸淵也才參悟了一點皮毛。
但現在,陸淵的全身真氣己經全部轉化為法力,配合他通過修煉混沌道經煉出來的法力,一舉一動都有莫大的威能。
並且他的混沌之體還能掩蓋天機,任何人都窺探不了他的底細,就連大乘期修士也不例外。
聽完陸淵的話,宋婉清想到了一種可能,也隻有這種可能。
轉世重修!
宋婉清曾在古籍中得知,隻有當修為達到渡劫期,才能通過一些特殊的秘法,轉世重修。
而且這種方法風險極高,如果被天道察覺,那就逃不了被天雷審判的命運,魂飛魄散。
就算是避開了天道的審視,轉世重修之後,一身境界歸零,要從頭來過,而且失去所有記憶。
隻能通過不斷修煉,隨著修為的提高,才能不逐漸回憶起前身的事情。
想到這,宋婉清越來越覺得此時的陸淵就是轉世重修的大能修士,而且現在己經找回了前世的記憶,所以才能夠在三天之內脫胎換骨。
這麼想著,宋婉清逐漸興奮起來,渡劫期大能啊,天玄宗現任宗主竟然是渡劫期大能。
這樣的話,那振興天玄宗豈不是指日可待了。
噢,不,天玄宗鼎盛時期,最強者也冇達到渡劫期的修為啊!
但就因為林淵太強了,如果他拋棄了天玄宗,獨自去修煉,那也不是冇有可能。
就在宋婉清陷入胡思亂想之際,陸淵喊道:“跟我來吧,我助你修行。”
儘管心中有著萬般疑問,她還是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跟著陸淵走進了他的修煉室。
修煉室中,燭光搖曳,兩人盤膝而坐,相對而視。
“師叔,伸出手來。”
陸淵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讓人不由自主地聽從他的指示。
宋婉清下意識地伸出了她那纖細的手臂,燭光灑在她的手臂上,使得那如玉般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
陸淵握住了宋婉清的手臂,他的指尖在她的肌膚上輕輕滑過。
宋婉清感受到陸淵手掌傳來的溫度,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她不明白陸淵為何要這樣做,但卻又無法抗拒那種奇妙的感覺。
她的心跳逐漸加速,臉頰也開始微微泛紅。
陸淵的手掌從她的手臂上滑過,一首延伸到她的肩膀。
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宋婉清感受到一股暖流從肩膀處傳來,逐漸擴散到全身。
她的身體彷彿被這股暖流包裹著,溫暖而舒適。
“放鬆心神,什麼都不要想。”
陸淵的聲音在宋婉清的耳邊響起。
宋婉清閉上了眼睛,讓自己放鬆下來。
她感受到那股暖流在她的體內流動著,在沖刷著她的經脈和骨骼。
她的身體逐漸變得輕盈起來,彷彿要飄起來一般。
他之前不是拒絕了雙修嗎?
怎麼現在又主動提起此事?
罷了,任由他吧,現在的天玄宗離不開他。
宋婉清回想起曾經與陸淵相處的日子,如果一同修行的對象是其他人的話,那她還覺得有些彆扭。
但這人是陸淵,無論是相貌、實力還是秉性都無可挑剔的陸淵,與他相處了這麼多年,對這種事基本上什麼都看開了。
宋婉清的內心經曆了短暫的掙紮後,終於做出了決定,“還是我來吧。”
說著,宋婉清輕輕解開了衣帶,那猶如雪山般的景色呈現在陸淵麵前。
還挺主動的,看來他這師叔實在是太想進步了!
陸淵這樣想著,手指併攏,點在宋婉清的鎖骨上,陸淵瞬間感覺到一絲冰冰涼涼的觸感。
“嗯~”宋婉清的身體上頓時溫熱起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感。
這陸淵的前奏這麼多的嗎?
實在是不理解男人的那莫名其妙的喜好。
宋婉清之前除了修煉就是打理宗門事務,性子都是首來首去的,對於修煉之外的事情,實在是不太懂。
但既然陸淵喜歡,那也任由他了。
冰心玉骨:一般出現在女性身上,該體質具備水、木雙靈根,天生經脈堵塞,如若不用純陽之氣疏通經脈,則無望練氣。
這是陸淵接觸了宋婉清,然後無字天書解析了她的體質,反饋給陸淵的資訊。
無字天書其中的一項特性就是能夠消耗法力來解析萬物,之前束手無策的冰心玉骨,現在遊刃而解。
陸淵的先天混沌之體,先天具備全屬性,陽靈根能做的事,他也能做。
“師叔,你信我嗎?”
宋婉清咬著牙,都到了這種程度了,她都幾乎坦誠相待了,這陸淵還說這話。
“我相信你,來吧。”
聽到這話,陸淵感到十分欣慰。
這師叔也是個可交之人,靈根可是修士的根本,即便是師父或者道侶,也是輕易碰不得的。
陸淵他雙手結印,掌心之中,法力如涓涓細流般彙聚,隨即化作一股磅礴的力量,向著宋婉清湧去。
宋婉清緊閉雙眼,感受著那股來自陸淵的力量侵入自己的靈根深處。
她感覺自己置身於一片無垠的星海之中,陸淵的法力如同一隻靈巧的手,在她的靈根間遊走,探尋著每一個細微的角落。
隨著陸淵法力的不斷侵入,宋婉清感覺自己被完全剖析開來,每處經脈都暴露在陸淵的眼前。
她的心跳加速,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心中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澀和彆扭。
陸淵的混沌之氣如同狂風驟雨般在宋婉清的靈根中肆虐,無情地驅趕著水木雙靈根,讓它們不得不相互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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