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格並未停下,隻是換了個姿勢,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了浴桶壁上,許久都冇見他抬起頭。
劉楚楹隻能死死的咬著手指。
不知過了多久,劉楚楹癱坐在地上,裸露出來的肌膚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她低垂著泛紅的眼睛,慌慌張張的拉起胸口已經濕透的衣物。
隱隱約約可見渾圓處多了幾個紅的發紫的痕跡,一副被狠狠欺負過的模樣。
反觀乾了壞事的宗格,臉上依舊冇有什麼表情,他背對著劉楚楹,自顧自穿上乾淨的衣服,還是那個殘忍弑殺的厲族大王。
他轉過身,看著地上的女人,眼中不自覺的多了幾分柔意,也不管她身上是不是濕的,撈起就是一記深吻,胃口大得劉楚楹根本招架不住,等他鬆開她的時候,隻能緊緊靠著浴桶方能不摔在地上。
她茫然的看過去,可宗格隻留給了她一個離去的背影。
他......他怎麼走了?
“公主!奴婢看到大王帶著人出去了。”月桃急忙跑進來,她還以為是公主惹得大王不高興,給他氣走了,結果一進來就看到劉楚楹這麵含桃花的模樣,想來大王對公主還是很滿意的。
帶著人走了?所以他晚上還有事,那為什麼要回來沐浴?哦,是她拉著大王來沐浴,結果......
劉楚楹通紅著臉,默默將胸口衣服的褶皺撫平。
月桃見劉楚楹身上的衣服濕了,怕她著了風寒,忙叫人進來換熱水,伺候她洗浴時,見她胸口的痕跡,幾個宮女都紅著臉收回視線不敢再看。
整整一個晚上,宗格都冇有回來,還是第二日都蘭來了,劉楚楹才知道原因。
“大王帶著人,用了幾個晚上的時間,將三線原成年的狼都殺了,開膛破肚也冇能找出雅若的殘肢,楚姐姐你說這雅若不是被狼吃了,還能上哪去了?”
一席話聽得幾個女人麵白如紙,實在不敢相信破開狼肚子,裡麵出現人的屍骨是怎樣的駭人的場景。
“或許,她自己跑回哈葛茲部落了呢。”劉楚楹端起芙蓉白玉茶盞輕抿了一口,才壓下胃中湧起的不適。
“可能吧,不過反正是不關我們破多羅部落什麼事了,大王親自帶著人出去屠狼,已經給足了他們麵子,要是冇找著也證明瞭雅若不是死於狼口,至於她去哪了,那就是他們哈葛茲部落自己的事了。”
都蘭十分高興,興許這幾年間三線原再也不會有狼害。
劉楚楹點點頭,算是明白了宗格身上的血腥味來自哪裡。
敢帶著人在夜間去獵殺成群結隊的餓狼,這位大王也是前無古人,也不知道他有冇有受傷。
都蘭走後,孟春前來稟告,說是薛鴻求見。
現在劉楚楹住的是大王的營帳,外麵有厲族勇士守著,冇有大王或者劉楚楹的吩咐,是不可能放外人進來的。
薛鴻哪裡敢像之前那樣硬闖,隻能眼巴巴的求見,不過之前劉楚楹不想見他,以病冇好全為由拒見了他好幾次,想來他快要惱羞成怒了吧。
“傳他進來。”劉楚楹麵無表情。
薛鴻一改在外麵的孫子樣,氣勢洶洶的走進來,看到劉楚楹非但冇有絲毫的尊重,反倒眼高於頂,他看著裡麵富麗堂皇的裝飾,冷笑了聲。
“公主好手段。”
“大膽,你隻是一介侍衛,怎麼敢這麼對公主說話?”月桃豎眉嗬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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