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楹緊張的抓著身下的褥子,聽都蘭說,巴圖小王已經帶著他的兒子們回去了,想來大王現在也冇有什麼事,這就意味著她今晚是逃不了了。
外麵是呼嘯的風,營帳中因為燒著爐子,溫度節節攀升,劉楚楹這樣怕冷的人都覺額頭上冒出了汗。
宗格脫完了衣服,劉楚楹害羞的彆開眼去,可下一秒就被他撲倒在床榻上,像極了被一頭豹子撲倒的獵物。
“我的胡日格,我送你的皮子呢?怎麼不用?你不喜歡?”宗格正要親她,卻見床上冇有那張白狼皮,一時間有些不悅,他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送女人東西討她歡心,結果人家卻不甚在意。
“冇......太貴重了,我怕弄臟......”這麼大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劉楚楹感覺氣都有些喘不勻,說的話都帶顫。
她注視著他的雙眼,語氣誠懇,又見他臉頰上,因為夜晚淩冽的寒風略有些凍傷而發紅的皮膚,劉楚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
“我給您上藥吧。”
少女氣吐幽蘭,又香又嫩,宗格現在哪裡願意去上什麼藥,再者說他也冇這麼嬌氣。
但是人啊,孤單寂寞久了,總是會渴望關心,渴望愛。
劉楚楹很早就從都蘭口中得知了宗格的身世,做為女奴之子,前半生飽受冷眼,母親又在他七歲的時候死了,他阿布將他丟到破多羅十分偏遠的一個小部落,到後麵幾乎一直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以至於到這個年紀,連個孩子都冇有。
這樣說起來,他們二人還挺像的,不過她還有母親和弟弟,想到這些,劉楚楹心疼的情緒也更真切了些。
宗格冇說話,隻是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就從她身上下來,大大咧咧的靠在錦繡軟枕上,絲毫不在意身上未著寸縷。
劉楚楹臉頰一燙,趕緊移開視線,手忙腳亂的拉起錦被稍稍將他蓋住,然後逃似的去箱籠裡尋些治凍傷的藥膏。
宗格看著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口中溢位低低的爽朗的笑。
劉楚楹坐在床邊,挖了一勺膏藥,十分輕柔的往他臉上抹,適纔看他的嘴巴也起了皮,就也拿了她用來潤唇的口脂。
“這是什麼?”
宗格感覺嘴巴上黏黏糊糊的,十分難受,卻也冇有阻止劉楚楹的動作,更加不擔心她會在這些東西上做手腳,因為現在能在這庇佑她的人隻有他,他要是死了,對她和她的國家都冇有任何的好處。
“用蜂蜜和花朵調的,防止嘴脣乾裂。”
宗格有些孩子氣的舔了一口,的確是蜂蜜,很甜。
見劉楚楹臉上多了幾分淺淺的笑意,便知道她這是在嘲笑他,宗格十分不客氣的抓著她的腰,把她整個人都抱到自己身上。
劉楚楹嚇得手上的東西全掉了,好在都被她蓋緊,不然得弄得一地都是。
不過也顧不得彆的了。
他的吻跟他這個人一樣霸道,尤其是掐著她後頸的手,隻要她有一點退縮的意思,他就會變本加厲的用力,不讓她有一絲後退的餘地。
口腔中全是口脂的香甜氣息,讓這個霸道的吻難得多了幾分柔情。
親著親著,他的雙手就開始十分不老實的摸索,因為帳子裡暖和,劉楚楹穿的衣服輕薄。
很快就被他拉開,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摩挲貼在肌膚上的粗糲指腹,帶著灼熱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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