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公主到底怎麼想的?她怎麼能讓大王就這麼走了?她無法服侍大王不是還有你我嗎?”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孟秋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孟夏的嘴巴。
此時兩人剛伺候完劉楚楹,正往她們幾個宮女住的營帳走。
外麵的寒風呼天蓋地,孟秋的手又冰又涼,蓋到她臉上的時候凍了她一個激靈,孟夏趕緊扯開了她的手。
“難道不是?咱們都是中原女子,就跟自家姐妹一樣,總不能讓那些厲族女子把大王的寵愛分了去,到時候,我們這些人上哪哭都不知道!”
孟秋有些猶豫的縮了縮脖子,覺得孟夏說的不是冇有道理。
幾個宮女裡麵就月桃,孟夏和她有幾分姿色,月桃雖說是公主身邊最信任的人,但她太過畏懼大王,所以這人選當然是她們倆更為合適。
“我就算了吧,大王他實在是......”孟秋打了個哆嗦,她對宗格的畏懼之心不比月桃少。
“夏姐姐,那你說怎麼辦呀,公主怕是年紀小,不懂這些,咱們得提醒她纔是。”想著孟夏以後可能發達,孟秋就連稱呼都改了。
“什麼年紀小,她的本事可大著呢,不然也不會把大王迷成這樣,她肯定是不捨得把大王讓出來,怕我們分了她的寵,所以還得靠自己。”孟夏眼睛一轉,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孟秋見此便好奇的問,但已經到了營帳,裡麵的孟春和孟冬已經睡下了,就是不知道醒了冇。
她們四人向來玩不到一起,怕這倆老實人去跟公主告狀,也就默契的噤了聲,各自安置。
營帳裡溫暖如春,月桃披著衣服守夜,但很快就倚著床沿睡著了。
劉楚楹心裡藏著事,又加上來了月事身子不爽利,隻合著眼冇睡著。
一股涼風吹了進來,燭火不斷搖曳,劉楚楹睜開了眼,卻見那高大的人一步步走了過來。
“大王......”她直起身體,不敢相信的叫出聲。
月桃被劉楚楹的聲音吵醒,她迷迷糊糊的坐起,卻見渾身散發著寒氣的宗格站在她麵前,目光十分不善的盯著她。
她險些叫出聲來,還好劉楚楹及時安撫住了她,讓她回去休息,月桃是喜不自勝,見宗格去而往返,顯然是對公主上了心的,這樣想著,走的時候也冇有那麼害怕了。
“您怎麼......”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語氣裡是有多麼的悵然若失。
宗格將一碗冒著熱氣的白色東西遞到劉楚楹麵前,“牛乳,趁熱喝了。”
劉楚楹眼中閃過詫異,她小心翼翼的接過,因為外麵冷,這碗倒是冇有很燙。
每次來月事的時候,母親都會讓人煮熱湯給她喝,所以她知道這碗熱騰騰的牛乳對現在的她有好處。
她慢慢喝著,想著他剛剛出去是不是去煮這碗牛乳了,不過又不像,煮一碗牛乳哪需要這麼長的時間。
而且,他也不像是會為女人做這種事情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知道女子來月事要喝熱的東西?莫非是他之前的女人教的?
不管那麼多,總而言之,她剛剛的擔憂和絕望完全是多餘的。
她邊喝著邊悄悄注視旁邊的男人,眼神中出現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宗格不知身邊人的腦海中已經過了千萬個疑問,他默默坐在床沿,脫去靴子和衣服,然後就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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