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斯宴:?
我他媽的。
餘斯宴徹底被氣笑了。
他忽然傾身湊過去,兩隻手撐在薑予笙身側的床上,薄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曖昧又危險,“出軌?”
“薑予笙,昨晚是誰喝醉了抱著我又啃又咬的?嗯?”
他很少連名帶姓地喊她。
薑予笙懵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緩緩瞪大眼睛,眸底滿是不可思議。
這些曖昧的吻痕和咬痕,難道都是她乾的?!
……不能吧!!!
男人垂眸睨著她,根根分明的睫毛慵懶地半垂著,半晌,他輕聲歎息,勾纏著一絲委屈,“唉,昨晚抱著哥哥啃,今早醒來又不認。”
薑予笙:“……”
怎麼說得好像她是拔吊無情的渣女似的。
薑予笙心虛地舔了下唇,盈著水光的眸子的眨了眨,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她視線緩緩下移,看向男人鎖骨下方、大約是在胸前的位置,“你這裡……怎麼有一塊疤?”
上次不小心撞破他洗澡,她就看見他胸前有一塊奇怪的疤痕,不過當時距離有些遠,她冇看清楚。
今天看清了,餘斯宴胸前的這塊疤痕確實有些奇怪。
不像是新的,倒像是很多年之前留下的舊疤。
聽見她這個問題,男人緩緩站起身,抬手攏上衣服,語氣輕描淡寫,“小時候留的疤,已經在祛了。”
祛疤?
像這種存在了很多年的舊疤,祛疤藥膏肯定是不管用的,怎麼祛?
而且,他說是小時候留的疤,小時候怎麼會留下這麼深的疤?
薑予笙抿了抿唇,聲音軟糯地安慰,“其實這個疤在胸前,你穿上衣服就看不見了,不用祛也冇事的。”
男人漫不經心睨了她一眼,散漫勾唇,桃花眼裡儘是撩人的慵懶與性感。
“那可不行,笙笙這麼漂亮,我得乾淨點才能配上你啊。”
薑予笙:“……”
……
這期綜藝順利錄完,可以從郊區回家了。
薑予笙來的時候坐的餘斯宴的車,回去的時候肯定也要坐他的車。
她和蕭淮乘電梯到酒店一樓大廳,遇見了洛辰。
洛辰想跟她說什麼,最終隻欲言又止地打了招呼,“笙笙姐。”
薑予笙微微點頭。
冇看出他的不對勁。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陶默開車,蕭淮坐在副駕駛,薑予笙和餘斯宴坐在後座。
蕭淮拿手機關注著網上的情況,隨時跟某人彙報。
[宴爺,薑小笙小貓娘和徒手抓蛇的視頻已經在網上傳開了,都快衝上熱搜了,要把熱度壓下來嗎?]
彆的明星都是花錢上熱搜,花錢買熱度。
薑小笙倒好,不僅要花錢撤熱搜,還要花錢壓熱度。
餘斯宴瞥了一眼身旁的薑予笙,她側眸看著車窗外的街景,皮膚白皙細膩,側顏精緻明豔,陽光灑在她的臉上,一身冰肌玉骨,美得不似人間。
察覺到他的視線,薑予笙回頭,明媚的眼尾微微上揚,“我參加綜藝的片酬過幾天發下來,回頭請你吃飯?”
他輕挑眉,“好啊。”
薑予笙紅唇微彎,如畫的眉眼渲染開一抹嬌媚笑意,“這期綜藝錄製得挺順利的,算是開了一個好頭,以後可能還會有彆的節目找我,說不準我會越來越火呢。”
聽著她的美好暢想,男人微微勾了下唇,冇有說話。
明明薑予笙不用工作,他也可以養她一輩子,為什麼不能乖乖待在他身邊,非要想著往外飛呢?
餘斯宴眸光微沉,得儘快讓薑予笙給他一個名分。
不能再隱婚了,得儘快公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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