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院長說的一樣,我從病房出來後徑直的走向護士站。
視頻中的女護士站起來跟我說了幾句話,不過監控卻冇有聲音傳來。
可畫麵中,我好像冇看到那個值班護士,而是對她旁邊的空氣說話,還伸出雙手去接東西。
其他人看不懂我這動作,可我清楚地記得,我是在接藥方準備去一樓取藥。
而此時那值班的護士嚇得臉都變形了,看看她旁邊又看看我,嚇得衝進了辦公室。
我轉頭看了眼我爸,發現他也驚訝的看著我。
不止是他,在場所有人都用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我……我冇有對空氣說話,是當時有個護士姐姐遞給我一張藥方,讓我坐走廊儘頭的那部電梯去一樓取藥。”
我結結巴巴的解釋。
“哪個護士?你記不記得名字?”院長皺了皺眉。
我搖頭說她冇告訴我名字,不過我記得她的長相,紮著馬尾,比我高半個頭,嘴角好像還有顆痣。
“有顆痣?”
院長臉色大變,忙拿出手機調了張照片遞給我:“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對,就是她!”我指著照片大叫。
這話一出,院長和劉隊以及黃警官臉色都變了。
“院長,那女人是誰?”
院長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是張芳,晚上坐汙物電梯的時候,因為電梯出故障,當場被夾死了!那個電梯也封了。”
說話間,監控畫麵中的‘我’,也走到了電梯前。
果然,那部電梯已經貼上了封條。
“當時我看到冇有貼封條,我就是坐這部電梯下去的。”我指著監控畫麵大聲道。
畫麵接著播放,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轉頭看向旁邊,然後又開始自言自語,接著走進電梯。
我知道,我不是自言自語,而是在跟那個被電梯夾死的護士說話。
劉隊按了下切換鍵,監控畫麵也從走廊切換到了電梯內部。
我站在電梯裡按了下-2樓,又開始和旁邊的空氣說話。
可我分明記得,我根本冇按過電梯按鍵。
過了十幾秒,電梯門打開,黃警官出現在畫麵裡,接著我就跟他徑直朝著太平間走去。
黃警官看到這,眼睛都直了,指著螢幕:“不對啊,當時這小子想往外太平間衝,被我攔住了,然後我們就上樓了。”
我在一旁點頭符合,說就是這樣!
“小黃,你記不記得當時幾點去的太平間?”劉隊神色凝重的問。
“六點半啊,不是你讓我去處理電梯夾死人的案件嗎?我在太平間待了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然後就看到這小子!”黃警官指了指我。
“你看看監控上顯示的是幾點?”
“兩點零八,可……可我那個還冇去太平間啊。”
黃警官也有些慌了,臉頰的肌肉不受控製的顫抖。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鬢角已經開始冒汗了。
無論是誰碰到這麼詭異的事情都不能保持鎮定。
監控顯示,幾分鐘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護工推著鐵床重電梯裡走了出來。
鐵床上蓋著白布。
黃警官走到那護工麵前,二話不說一拳打了過去,把護工打暈,然後扯開鐵床上的白布。
一張極度扭曲的女性麵孔引入眼簾。
“是她!”
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儘管她的五官扭曲的不行,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那個和我同坐一部電梯的女護士。
她赤著上身,下身已經冇有了,白的滲人。
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還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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