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孩子尚幼,與丈夫商量後,決定讓他在家照顧孩子,而我則與朋友一同前往一凡法師所在的寺廟。
抵達時,寺內己有訪客,我們便在門口等候。
寺廟內設有三個房間及一個洗手間,一凡法師在角落的一間房內,另一房間供奉著佛像與菩薩。
雖未聞人聲,卻隱約聽見從山穀傳來的靡靡之音,無音樂也無對話。
我轉頭問朋友:“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她一臉困惑地迴應:“冇有吧。”
我堅持道:“你再仔細聽聽,是否有一個人的聲音,從遠方飄來。”
朋友仍表示未聞。
我凝神聆聽,大約二十至三十分鐘,那聲音似在我耳邊唱戲,久久不散。
待人出,我入內。
隻見這位老法師年約六十有餘,一頭銀絲梳理得整整齊齊,微卷的鬢角透露出歲月的痕跡。
他的麵龐飽滿而慈祥,眼角含笑,彷彿蘊含著無儘的智慧與溫暖。
他的雙眼深邃如湖,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寧靜和深邃,彷彿能夠洞察世間萬物。
他身穿一件深色的僧袍,質地看似樸素卻又不失莊重。
袍子上繡著簡單的圖案,彰顯著佛教文化的深厚底蘊。
他的僧袍隨風輕揚,給人一種飄逸出塵的感覺。
老法師的雙手寬厚而有力,指尖上留著歲月的繭子,那是他多年修行、誦經留下的印記。
他行走時步伐穩健,每一步都顯得從容不迫,彷彿每一步都承載著深厚的禪意。
他的笑容是那麼和煦,像是初升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眼。
每當他開口講話,聲音總是那麼低沉而有力,彷彿帶著一種不可言喻的力量,能夠首達人心。
這位老法師的外貌和衣著都透露出一種超然的氣質,讓人不由自主地對他心生敬意。
他就像一座山,靜靜地佇立在那裡,給人以無儘的安寧和力量。
一凡法師注視我片刻,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回答到:“我叫趙書禾”,一凡法師點點頭說到:“常在你家的影子,是你丈夫的爺爺和其他親戚。
你們夫妻二人心地善良,加上你體質特殊,他們離世己久,無人祭奠,故他們前來你家。
你丈夫的爺爺看到客廳寶劍,笑稱未開光,是用來嚇唬他的嗎。”
我震驚,此事除我與丈夫,無人知曉,連朋友也不例外。
一凡法師無固定儀式,隨問隨答。
神奇的是,他詢問時,我又聽聞那靡靡之音,似有未知之物在迴應。
隨後一凡法師再轉述於我,囑我回家燒紙,並叮囑一番,方讓我離去,離開時,我將紅包放入功德箱。
回到家時,孩子又在哭鬨。
我急忙拿出東西讓老公去燒,但這次隻維持了兩天就冇效果了。
某天傍晚,我在二樓哄孩子入睡,突然發現大窗戶上有個類似人頭的虛影,順著房頂歪著靠近窗戶。
它盯著我,我也盯著它,但視線模糊,我們對視了大約西五分鐘,彼此都冇動。
這時,孩子醒了並開始哭泣,我抱起他安撫,我們在被窩中玩耍,麵朝外,他的腿放在我腿上。
當我回頭再看窗戶時,那裡己經空無一物了。
這時,從窗戶到我們臥室門口的那條路,我瞥見一個模糊的影子掠過。
令我驚奇的是,我和兒子同時朝那個方向望去。
或許因為小孩子的天眼未閉,但兒子並未哭鬨。
儘管如此,我仍擔心孩子難以承受,我自己的身體己不如從前,何況他才幾個月大。
於是,我又開始托人打聽,何處有懂行的人能幫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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