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的皮膚更燙人了,隻知道,當顧南州唇瓣壓下來的那一刻,她聽到心底花開的聲音,猶如冬日裡綻放的梅花般,純粹而又美好。
顧南州恨不得將懷裡那具柔韌清涼的身體融進骨血裡,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清心寡慾之人,直到遇到了月兒。
明媚可愛的小姑娘,每一個動作都在牽動他的心,是她讓他變得心猿意馬,讓他變得不再像他自己了。
細密綿長的吻持續了多久不得而知,就在陸星月以為自己今天是不是要交出去之時,顧南州卻從她身上離開了。
少女的臉蛋微紅,嘴巴微微翹起,眼睛濕漉漉的,像一頭溫順的小綿羊,此刻正乖巧又疑惑地看向他。
顧南州隻覺得自己的胸口燃著一團火,怎麼都澆不滅,他真想不顧一切地再壓著她。
可是他控製住了,他不能讓月兒受委屈。
他的月兒,不應該在這裡,更不能因為今天遭遇了這種事情,就被他欺負了。
月兒的第一次,應該是美好而又幸福的,他又不是給不了,不能就這麼隨便了。
思及此,他用法術給自己冷卻,讓自己強行鎮定下來。
“顧南州?”
陸星月喊出聲,才發現此刻自己的聲音,魅惑得嚇人。
顧南州饑z渴地忘了她一眼,壓下心底無數心思,把她拉起來,鑲進懷裡。
兩人靜靜的相擁了一會,誰也冇有說話。
過了片刻,陸星月打破沉寂,她從顧南州懷裡抬頭望向他:“顧南州,你現在還會經常遭到暗殺嗎?還是以前那些人嗎?”
顧南州看著陸星月盛滿擔憂的眸子,突然露出了一個極致燦爛又魅惑的笑容。
他的月兒,果然是把他放在第一順位的,明明剛纔那些人都說了他是惡魔,他濫殺無辜,他毀了他們的家園。
明明已經把他說成了十惡不赦的狂徒了,可是月兒的心中,隻關心自己遭到了暗殺,對他人的話絲毫不在意。
“月兒,”他聲音柔和:“你不怕嗎?他們說我濫殺無辜,無惡不作。我這麼壞,你不怕嗎?”
陸星月摟緊他的脖子,臉埋在他的胸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不怕,我夫君是個講道理的人。”
顧南州哂笑出聲:“傻月兒,為夫隻對你一個人講道理啊。”
他這輩子為數不多的耐心和良心,都用在了一個叫陸星月的女人身上,對他人,哪裡還有道理可言?
“那也不怕,我和他們又不認識,彆人要殺你,就是彆人的錯,我隻關心你,彆人的死活,又與我何乾?”
她這副蠻不講理的樣子,極大地取悅了顧南州,讓他整顆心都變得滾燙熱烈起來。
不認識陸星月的人呢,總是會被她的外表所欺騙,認為這姑娘好欺負,好騙,更認為她是一個同情心氾濫,會輕易掉眼淚的嬌弱少女。
可是實際上,她很堅強,也很機靈,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也護短得很,凡是被他規劃爲自己人的,她自己可以欺負,彆人要是欺負了,她必定會百倍千倍地償還回去。
她天生反骨,可是骨子裡也有自己的一套做人原則,不會隨意去欺負彆人,卻也容不得彆人欺負她。
這樣的陸星月,他實在愛得很!
“那是一個小國家的人,被星月騎踏平,他們的國家也併入了南夏,他們不服氣,就找上來了。”顧南州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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