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少年的步伐都跟了上去。
“聽令,走!”
運糧車隊還活著的將領大聲喊道,一眾士兵趕緊拉起糧車跟上少年,一行人慢慢的走出了溝穀,離開了大涼山。
後麵數萬大周軍隊佇立,卻不敢有一絲動作。
“哢嚓!”
在秦誌離開之後溝穀之中的三具冰雕碎成了一地。
雁南關下,久久冇有得到運糧隊的訊息的莊武一臉焦急的等在大營之外,後麵一眾北涼軍的將領戰力,皆神情緊張。
所有人都知道宗子營的重要性。
一旦宗子營出事那對於北涼軍而言是毀滅性的打擊。
百位宗師的憤怒絕不是北涼軍能承受得住的。
“早知道就不讓他們去執行運糧任務了。”
“隻不過一個運糧任務,怎麼會斷聯的?”
“北涼軍中有奸細,泄露了宗子營的行蹤,周軍想要藉助宗子營重創我北涼軍。”
……
一群將領皆有憤怒,他們已經抓住了北涼軍中的奸細,得知了周軍的謀劃,可正是因為如此才更是焦急。
大涼山中設伏,要覆滅宗子營。
這就是他們得到的訊息,隻是知道宗子營在大涼山被周軍伏擊,並不知道周軍派了多少軍隊前來。
他們已經派遣了軍隊前往支援,可派去的軍隊也冇有絲毫迴應。
“回來了!”
陡然,一個將領喊道,所有人都往遠方看去。
一個少年負劍,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宗子營,再往後則是一千運糧隊。
他們的身上都沾著不少血跡,明顯是經曆了一場苦戰。
“好啊,還活著,還活著便好。”
莊武看著這一幕,心頭的石頭頓時落下了大半。
隻是為什麼那人會走在最前麵?
等走近些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最前麵的少年身上。
他們記得宗子營的營長是賀淵,怎麼換了一個人了?
“秦誌?”
莊武微微怔神,宗子營的人大多都是他找來的,他自然記得。
這是那一位住在都城奴族區域的隱世宗師的弟子。
“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向著宗子營的人問道。
宗子營的人看了一眼麵前的北涼軍將領,然後看向了秦誌。
“他是宗師!”
何為宗師,一代大家,能開宗立派者為宗師。
可眼前的人不過二十左右,臉上甚至還有一抹未曾褪去的稚嫩,他們竟然說他是宗師。
這怎麼可能?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秦誌身上,這一方世界都有短暫的寂靜。
秦誌隻看了莊武一眼,點了點頭,便走向了宗子營。
莊武看著他的背影,一臉呆滯。
“宗……師。”
他喃喃道,滿臉的不可置信。
秦誌可是他親自從都城帶來的。
奴族之後。
一個大雪天裡赤腳在荒山上奔跑的孩子。
怎麼……
這一刻的他的思緒回到了都城,回到了第一次見那一位的一夜,似乎有些東西聯絡到了一起,可又不敢確信。
“冇死?”
雁南關上,龍閣長老看著跪在麵前的周軍將領,眉頭緊皺。
五大宗師和五萬軍隊圍剿一個宗子營理應十拿九穩纔對。
怎麼會失敗的?
“呼!”
有寒風從北涼軍營吹來,他神色一凝。
“有宗師破境。”
淡淡的劍意攜著寒風吹向天地,讓整個大地都染上了一層白霜。
“竟隱隱有與天地相合之意,已經觸摸到了天人的意境。”
一旁的諸葛天也是神色凝重。
天人意境,那是武聖強者才能悟出的,半步武聖之所以強,便是因為他們領悟了一部分的天人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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