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大約二十幾歲,微風習習,吹起女子耳邊的一縷髮絲,又一頭青絲泄下,傾城絕世,用這世間任何言語似都難形容。
眾人一時間都看癡了。
可下一刻所有人都是神色一變。
在女子旁邊還有一個躺椅,上麵躺著一個正在閉目小憩的青年,而在之前他們的感應中院子裡隻有女子一個人。
若不用看,隻憑感應根本察覺不到他。
這般情況隻有一個可能。
這個青年的境界高於他們。
可這裡是奴族,怎麼會有這般強者?
“是他。”
陡然,一個獄卒愣神道。
其他人皆看向說話的人。
“他是奴族的收屍人。”
這獄卒說道,周圍人一怔。
“不對,他似乎是第九天牢的牢頭。”
又一個人說道,此人是天牢掌管獄卒升降的一個小官,曾經去第九天牢巡視時見過秦長生一麵。
“第九天牢牢頭?”
一眾人更是一臉疑惑了。
領頭的黑袍人目光落在秦長生身上,凝神片刻,冷冷一笑。
“無論是奴族的收屍人還是第九天牢的牢頭,若是與我大周為敵都得死。”
“殺了他,女的留下。”
他冷漠的下令,不理會腳下正在掙紮的曹元,淡漠的看著院落中的兩人,尤其是看向秦月是目光中還帶著些許貪婪。
一眾下屬互相對視一眼,遲疑了一下都向著秦長生和秦月圍來。
“小子,就算是你運氣不好了,遇上了我們。”
一個來自於第一監牢的獄卒眼中透出一抹殺光,持一把短刃殺向了秦長生。
秦長生蓋在臉上的書早已被秦月拿下,不過依舊在睡覺,暖風和煦,秦長生的呼吸輕緩一致,似已經忘卻了這一方天地的事。
那一把短刃直直的插向秦長生的心口。
院外那被踩在地上的曹元看著這一幕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隻是下一刻所有人都是一顫。
那短刃停在了秦長生的心口處,秦長生睜眼,那短刃一點點粉碎、泯滅,燃弧是那手持短刃的獄卒。
整個胳膊崩碎,伴隨著他的一聲慘叫,無形的力量將他整個人攪碎。
本來和煦的暖風一下變得有些冰寒,那被絞碎的獄卒殘屍瞬間被冰封,一點鮮血都冇有濺到院子的地上。
“你們的確是運氣不好,遇到了我。”
秦長生起身,隻一個簡單的動作便讓以黑袍人為首的一眾人齊齊一顫。
大恐怖!
看著眼前的秦長生已經已經有了退縮之意,可那一雙腳就像是紮根在地麵一般硬是一步都移不動。
“有事嗎?”
秦長生問道,一身白衫,身邊站著一個傾城佳人,是一幅難言的景象。
周圍人猛地一下跪在地上。
為首的黑袍人更是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咬了咬牙拿出了一個令牌。
“此乃應龍令,乃陛下賜予,我們是應龍衛,有監察百官,先斬後奏的權力,你若不想與我大周為敵就讓我們離去。”
他說道,秦長生笑了。
“應龍衛,跟錦衣衛有些像。”
“不過我偏要與你們為敵又如何?”
話音落下一道劍氣斬出,周圍的獄卒齊齊一顫,皆被一分為二,為首的黑袍人顫抖了一下,跪在了地上。
宗師威嚴瞬間消失。
他可是宗師,應龍衛統領,竟然是連麵前人的威壓都承受不了。
這該是何等可怕的強者。
“饒命!”
他顫然道,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
秦長生隻靜靜的看著他,一旁的曹元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看著秦長生,一臉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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